李弃张张嘴,他好像对他的反常有了一点眉目,但思绪尚未被理清,乌尔岐便趁着他这一瞬的失神动手他张开五指,隔着李弃的腹部皮肉,将那贴近的器官抓按住,随后又使了点力道,以掌根按了下去。

“……呃、唔”这是堪称施虐的力道。他被这一下摁得差点干呕,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原本正犹豫着去掐自己阴茎的手立刻转上,死死捂住了自己口鼻,只留了一点缝隙用以喘气。乌尔岐掌控着他此时最脆弱的两个地方,动作轻缓却又不留半点退后的余地,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钉死在了这里,想尿又尿不出,五脏六腑都被一道钳制着。

会炸开的吧。李弃想,真要揣着一肚子尿死在这,未免太滑稽了点……

那头五皇子快尿完了,听到李弃那传来的动静,在心里暗暗骂了句真晦气,嘴上却假惺惺地道:“皇兄身体无恙否,可用帮忙?”

乌尔岐带着难以觉察的快意欣赏着李弃被自己玩得近乎崩溃的身体,他自己也说不清这股没来由的施虐欲望是为何。他甚至构想着李弃会没忍住声音叫出来,随后便被外头的三皇子撞破这隐秘的场面但此时,李弃正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看起来快把自己憋窒息了,眼睛被纷杂的快感与酸涩感刺激的微微上翻,眼泪蓄在眼眶里。他竟真的忍住了自己那以往一连串的浪叫,只是用气音极小的跟他抱怨了句:“好酸……”

“……”乌尔岐沉默了瞬,扬声回道:“殿下醉了,臣一人处理便可,不劳五殿下费心。”

“你也在啊。”五皇子奇道:“是了,他既回朝,你自然便会跟着他。……本宫便先走一步了。”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乌尔岐又等了会,等到李弃的手指快要因窒息而痉挛,他才给他使眼色-但李弃估计已看不清眼前了。他腾不出手,只好咬着李弃的手腕,把他的手叼开,后者涣散的瞳孔映着烛光。李弃深深喘了几口气,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咳,他狼狈的弯下腰,却又一次挤压到自己的膀胱,他的小腹像有孕般微鼓着,被这一下挤出了一小股尿。

李弃干呕两声,还是没能尿出来,乌尔岐则凑上去吻他。

他的尿眼被磨得肿痛,小幅度的开合着。伴随着对方循序渐进的亲吻,蓄满的尿水开始断断续续的往外流,被揉着尿眼的手指带得飞溅,于是乌尔岐便停了手,只一下下随着李弃无意识挺腰的动作压他肚子,让半透微黄的液体尽数流进尿壶。

这处尿眼到底是鲜少使用,水流细小。李弃低声呻吟着,倒不焦躁,反倒是理智逐渐回笼,让他能够边失禁边亲乌尔岐。他尝着对方带着酒意的舌,享受着纾解的快感,舒舒服服的用自己的阴茎去顶对方的下身。

乌尔岐:“……”

他站在那没动,让李弃自己蹭着玩原因无他,倘若他现在退后,只怕李弃立刻就要抓住机会,将他反压在墙上操。

又过了会,水声渐渐停了。

李弃哆嗦了下,单手揽过他的腰,把他拉近了,喟叹道:“真爽啊。”

“……尿干净了不?”乌尔岐从他手里接过尿壶,摸了摸他平坦下去的腹部,道:“是我做得太过火了,你该直接挣开的。”

“我看你玩的挺高兴啊。”李弃的下半边脸方才被捂得发白,此时血液回流,又有种被扇了巴掌的火辣感。他自己也不清楚尿液是否被排空了,便自己伸手去扣弄雌穴的尿口,指尖没什么耐心的陷进去,又用指甲刮剐蹭,果真又让他抖着下身泄出一小股来。他如法炮制,自己揉了几回,感觉差不多了,方又握着自己阴茎,将其使力掐软,随口道:“我也怪喜欢的。”

末了又道:“回去的时候,你也得叫我玩尽兴开才是。”

然后他看到乌尔岐有些不好意思的夹了下腿,于是又笑了起来,使唤道:“我手使不上力气,你帮我整理下吧……没沾到尿吧?”

“应该没有吧?我没看到。”乌尔岐不确定的前后翻了翻他的下袍,随后沉默了会,又问道:“你就不好奇我……”

“好奇啊。”李弃打断他:“我问你,你说吗?”

“不太想说。”乌尔岐道。

“所以我不问。”李弃道:“我自己去找缘由。走吧,再晚回去,便要有人起疑了。”

-

有失禁/放尿描写

第46章 四十六

有时候话确实不能说得太清楚,在李弃结束这个话题后,两人安静了好一会,随后并排走了出去。

乌尔岐搀着李弃,后者则脚步虚浮的半靠着他反正他方才也是爽得腿软外头候着的阉人诚惶诚恐的迎上去,李弃微摆手道:“本宫无碍。”

回宴的路上,两人碰见了不少往外走的官员,这些人多少因饮酒而有些踉跄,但到底没人失态,更没人喝的烂醉。他们客气的同李弃问好,身后跟了送行的侍从,也纷纷向他躬身问候。

李弃瞥了眼,其中正有当初上书阻挠他平叛的官员,他冲那人笑了下,温声问:“结束了?”

“……陛下醉了。”那官员被他这一笑闹得酒醒了小半,但他自诩年岁及官职不小,没道理膈应一个尚未及冠的皇子,又道:“正同方士们论道,丞相便做主,叫旁的人尽兴了便可自行离去。”

“这事也归丞相管么?”李弃奇道。

那官员自知失言,低头告罪了声,匆匆走了。

待他走远,乌尔岐方以手肘顶顶李弃侧腰,无奈道:“别靠着我了,怪沉的。”

“我那好皇弟回席后,定会将我方才那点动静添油加醋的扯上一通。”李弃道:“骗都骗了,不妨一骗到底。”

乌尔岐没说话,侧头盯着李弃,看起来像是想直接咬他一口。

“………我说,我说。”李弃道:“我只是想靠着你,省点力气还舒坦。”

“哦。”乌尔岐于是便不反抗了,他替李弃分担了小部分重量,边走边道:“直说不就好了,你怎的打完仗回来,说话还同我生分……哎。”

李弃掐了下他的屁股。

不刻意用力绷紧肌肉的时候,这地方的手感软弹带韧,手感上佳,李弃有事没事的就喜欢捏它。乌尔岐被掐了个激灵,正要掐回去,突然看见迎面走出几名官员,于是刚伸出的手换了个方向,扶在了李弃后腰。

“见过三殿下。”其中一人是方才同李弃一样饮过那“仙鹿”之血的,他问过好后,又对着乌尔岐行了个无声的塞北礼,随后才施施然离去。

这动作乌尔岐曾同他讲过,算是西北那边的少数部族会用到的,远远看去就像随便一挥手,旁的大梁人也看不出各种含义。

李弃想到他受赏鹿血的事,对他的身份也有了眉目:“皇商?”

“对。”乌尔岐道:“鹿就是他们送的。”

“他看着还算年轻,竟已掌管了这样一个商会么。”李弃随口赞道:“着实有几分手段。”

随后又道:“他瞧着像汉人。”

“他祖父是吐蕃人。”乌尔岐道:“祖母及爹娘都是汉人,其实你仔细看他眼睛,能感觉到颜色会比汉人的稍淡一点。”

“走都走远了,你让我再把他叫回来么。”李弃道:“观他态度,看来你这一年里也收获颇丰啊。”

“多少还是沾了三殿下的光。”乌尔岐学着李弃方才的语气,假惺惺道:“臣不过狐假虎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