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新上任的骑兵队长,竟然也没有乘胜追击,借此侵吞莱艮芬徳家的家业,反而还借用骑士团的力量斩断了那些伸向晨曦酒庄的手。

虚伪,狡猾,他放弃眼前这唾手可得的利益,那必然是为了更远大的。表面愧疚的养子为了报恩保护着父兄的家业,倒是可以谋个好名声。可真正的继承人既然离去,那独吞还不是早晚的事情?乌鸦和鬣狗窃窃私语,可没有纷争的局面下,谁也不愿意做出头的椽子。

晨曦酒庄最艰难的局面竟然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但迪卢克知道,真相并不是这样。如果晚来一步的凯亚有罪,那么他自己,才是罪无可恕的那一个,归根结底,是因为他自己的弱小,他的父亲,才会为了保护他,动用了不属于他自己的邪恶力量。

纵使他是坎瑞亚的卧底,纵使他隐瞒了自己的真正实力,那又如何呢?那个古国早已湮没在时间里,只余下低劣的丘丘人和徘徊的遗迹守卫。而他来到家里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孩子,又能做什么呢?如果凯亚真的要做什么,又何必向他坦白呢?

他不过是在迁怒。只是,被悲伤和愤怒充斥的他在情感上一时还无法接受。

他收拾好行囊,带上了那导致父亲死亡的邪眼,踏上了孤独游历的旅程。

悲剧的本因是他的弱小。因为弱小,他的父亲才会挡在他的身前。因为弱小,西风骑士团才能毫无顾忌地夺走他亡父的声名。即使拥有神之眼,即使已经成为了骑兵队长,却无法守护自己珍贵的东西。这样虚假的强大和美名,他弃如敝履。

三年后,历经磨练的他重新回到了蒙德,接管了越发壮大的晨曦酒庄。他的另一位义兄弟埃泽把父亲遗留的产业发展得很好,而这一位则明里暗里地提供着便利。

所以,当他乘车在前往蒙德城的大道上,被率着一队骑兵的凯亚拦住时,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拔出剑来狠狠地揍他一顿的打算。

三年的时间虽然不能消磨一切恩怨,但是还是可以冲淡很多东西。

可谁知,这位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打马走到他的马车侧面,先是哒哒几声扣了扣车窗,接着掀开了他的车帘,他看到许久不见的弟弟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只是勾起的嘴角显得轻佻又狂妄。

“哟,迪卢克老爷舍得回来了,可要在下送您回城?毕竟……蒙德的纳税大户一共也没几个,可不能再……折在路上,您说,是吧?”

这“再”字咬得极重,尽显阴阳怪气。

他脸色一沉,却还保持着冷静。如果不是历经了三年的磨练,又执掌北大陆地下情报网见识了许多,面对这样揭人痛处的行径,他或许已经不受控制地一拳揍上去了。

凯亚的声音不大,却没有丝毫避人耳目的意思,足够让不远处的那些骑兵,听得清清楚楚。那之中说不定还有几个是他的旧部,怎么可能没听闻过那件旧事?

他们听到队长那阴阳怪气的言辞,面露惊愕之色,甚至有人竟然紧张地按住了腰侧的剑柄。或许连他们也无法相信,久别重逢的兄弟二人,见面第一件事就是在对方的伤口上狠狠地撒盐。而他们也不相信,那位曾经的骑兵队长,会容忍这样堪称疯狂的当面挑衅。

“呵。”

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中,他坐在马车里,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展开凯亚扣车窗时趁机扔在他手边的一枚纸团,上面用优雅的字体写着骑士团那位督察长的名字:

伊洛克。

那正是他回到蒙德后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后续;群2③+苓六/久?2_③久>六

他又看了眼车窗外,这位义弟背对着那些骑兵,那只含着星星的眼睛一个劲儿地冲着他眨。

几乎是瞬间,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一枚最大面值的摩拉从红黑手套上弹了出去,几乎就要击中对方带着眼罩的脸,如果不是对方还算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的话。

“多谢,赏你了。”

他不咸不淡地说道,声音也不大,却刚好叫不远处那些骑兵都能清楚地听到。

然后他放下了窗帘,听到对方同样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摩拉被高高抛起发出悦耳的金属铮鸣,接着马蹄答答地,车外的人调转了马头,缓慢地往前去了。

“队长……”

他听到那些骑士紧张地迎上前来,又被凯亚所阻止,大概是生怕他们的队长因为这侮辱的举动,当场做出一些不符合骑士团身份的事情来。

只是再后来的故事,却不是那些骑兵们所能预想的。

他们表面上针锋相对,偶尔见面不是冷言冷语,也是互相讥讽,甚至到几乎就要动手的程度。暗地里,在许多事情上,他们却默契地互相配合,比如里应外合地肃清掉那位叫‘伊洛克’的督察长。

当然,他们也默契地装作有些事情从未发生过。

如果不是因为那位旅行者,迪卢克一直以为自己会和凯亚保持着这种一明一暗,非常好用的兄弟关系,自然也不会和凯亚再发生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可是现在看起来,在遗迹里的那一次事件,似乎让他的义弟起了些别样的心思。

绝对禁止私斗·5【荧达羽枭】荧达,发浪,语言调教,泄露,彩蛋荧妹抓猫,抓一送一

“我看没把你打疼是吧?你就是这么反省的?”

“……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遵守承诺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

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随机应变是必须的品质。所以达达利亚果断地遵从了自己的内心,反正他要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也说爽了,没必要在旅行者已经开始哄他的关头,和她硬顶,真要把她惹毛了,再挨一顿打多划不来,万一被晾一晚上,那才是要了命了。

旅行者眉毛一挑,这只小崽子是个什么人她还不清楚?别看嘴上怂得快,指不定心里怎么想的。

“记得最好,你该庆幸没敢跟我撒谎,不然我就真的让你含冰块……”

‘冰川冷,雪原寒,撒谎的舌头全冻烂’……

竟然连这个也记得,达达利亚咽了口口水:“那……好姐姐……我能问个问题吗?”

“嗯?”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是……用上面的嘴含还是用下面的?”说道后面,自己声音都变小了。

旅行者挑了挑眉毛,好家伙,屁股都肿成这样了还在浪?

她镇定地问道:“……你是不是现在就想试试,这个不够你玩的?”说完就按着他的腰,把手指插进他湿哒哒的后穴里,勾着那个塞子往外拔。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问问……”达达利亚屁股一紧,死死地把后穴夹住了,“……好姐姐……你别当真……”

撒娇怪。

旅行者暗骂一声,他柔软的穴肉牢牢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夹紧的发烫臀瓣又在蹭着她的手腕,勾得她幻肢都硬了,恨不得干脆当场插死他算了。他夹得还真紧,明明他里面都这么湿了,她光用手指夹着还有点拔不出来,干脆按着那个肛塞往里又是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