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他咬着下唇,配合着放松,直到最粗的部分也抻平了他穴口的褶皱,整个塞子全部都插进了他湿软的穴道。
“啊……姐姐……”
顶………顶到了……他感觉到塞子稍尖的底部碾上了自己的敏感点,酥麻和快感从尾椎一直蔓延到脑后。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肌肉,把旅行者跟着一起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也夹住了。那个塞子顶端有几个尖尖的角,他夹着一点也不舒服,但是他又真的很想很想要了,就算疼一点也没关系。
“别夹那么紧……”
旅行者曲着手指,戏弄地用指节夹着肛塞顶部的细柄,在这濡湿温热的穴道里,左右转着圈,来回磨了几遍,他登时就“嗯嗯啊啊”地叫着,后穴里更是软成一滩,要不是旅行者抓住了他被红绳捆住的手腕,更是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爽了?”
“嗯……”他呜咽了一声,没敢直接说,万一旅行者钓鱼执法怎么办?
一听他这发颤的尾音,旅行者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见他这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样子,她都快要忍不住想抱着他肏了。可现在还不到时候,她把心一横,攥着塞子,狠狠地顶到他的敏感点上。
“啊………哈啊……唔………”
她抵住那块连着前列腺的软肉,略用力打着圈研磨。那花苞一样红肿糜烂的穴口猛地一缩,却被插在里面的手指卡住,哪里合得拢?他一边呻吟,一边难耐地扭动着双腿,后穴也一张一合地吮吸着她的手指,润滑液混着肠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旅行者抽出他穴里的手指,抬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紫红的浸着点血印子的臀尖,明明力道很轻,却还是拍得肉浪翻动,人也可怜巴巴地呻吟一声。
“有这么疼?”她在他颤动的臀肉上擦拭自己的手指。
“昂!”他明明早就在叫疼了。
“知道疼就好,以后还敢吗?”
“呜……不敢……我……”他委屈得很,憋得难受,干脆还是不要屁股地说了出来,“……以后不和你的心肝宝贝动手了……”
心肝宝贝????凯亚差点没笑死,特别是感觉到迪卢克呼吸都停住了,更是捂着嘴,笑得全身抽搐地倒在他的身上。甚至迪卢克恼羞成怒,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龟头,都没让他停下来。
他现在有点喜欢那个愚人众了,这简直太有意思了,心肝宝贝?他保证这个词以后会成为召唤火之鸟的强效咒语,就算被迪卢克烧掉他的毛领单肩披风,那也是非常值得的。
而旅行者见他疯狂吃醋,酸成一只柠檬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脑袋里很多问号,合着这顿是白打了?还是打傻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说出来了,达达利亚感觉自己胆子又上来了,虽然还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一样,声音也有些沙哑:“……我就绕着他走还不行嘛……反正你就光欺负我一个……火系大剑……就那么人上人?你分明就是馋他身子……装得多禁欲……人模狗样的……我也能……啊啊……唔……”
却是旅行者觉得他越说越欢,抓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搓了两下,疼得他直叫唤。
“我看没把你打疼是吧?你就是这么反省的?”
【作家想说的话:】
恢复更新!
以后不插队了呜呜呜,我真的能在二月份把这篇插队的写完吗,一插插一个月也太草了啊QAQ
彩蛋快三千字羽枭,官方的新年q图太好了,我太好了,我磕到,这两个人我能脑补十万字的,呜呜呜。当然彩蛋里有些内容是我脑补的,官方剧情没说那么多。
下章一定能开门!四个人八目相对我太好了。诶嘿嘿嘿嘿!
不留言的亲们能不能给张推荐票QAQ想要
对了,看到有人问魈,这孩子,我心还是软,虽然米哈游的海灯节死扣,节日剧情里除了魈和凯子哥还没别人了,但是吧,哎,就是心软,看到说移霄导天真君的角也是魈砍的,我就心软。
另外他有些梗真的好适合舞黄色啊。
比如能听到许愿啊,那直接听到旅行者要睡他会不会提前跑掉呢?
虽然我之前想写的是钟离让旅行者给他送药,结果他的罪业重到镇心散都压不住了,然后旅行者帮他净化……诶嘿嘿,这种单人甜篇应该不会砍,但是rbq团队np篇要写的话,得排很长的队,其他人的前置必须先写了,至少迪卢克凯亚钟离的单人篇要先写完才会写。不然就跟这篇一样,拼命在里面插前置_(:з」∠)_
彩蛋内容:
如果他的父亲不曾遭逢不幸,或许,成年后,他们会像一对普通的相亲相爱的兄弟,各自拥有各自的爱人,在偶尔的聚会上醉酒,再笑着说起少年时这段荒唐的经历。
可是,在父亲去世的那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凯亚却突然向他坦白了一直以来他所隐瞒的来历和身份。几乎被愤怒、悲伤压垮的他,对着一直被自己当做亲兄弟照顾,爱护的人拔剑相向。
他们缠斗在一起,寒冷坚硬的冰障突然爆发出来,挡住了他绝望暴虐的火焰。
他顿了一下,手下的剑招越发凌厉。他与这个细作同吃同住,朝夕相处十数年,竟然没有发现他也有神之眼。
即使元素力耗尽,两人的身体都布满冻伤和灼烧的痕迹也没有停手,他们不约而同地丢下了武器,像流氓、混混一样扭打在一起,用牙齿和拳头,要分出个你死我活,直到双方都精疲力尽。
他狼狈地倒在泥泞的草地上,冰凉的暴雨也没能冲刷他满身的污泥和草芥,在磅礴的雨幕中,他听到凯亚声嘶力竭的笑声,那声音中满是悲怆。
在漆黑的天穹下,他看到的那个人影握着散发着冰蓝色光芒的神之眼踉踉跄跄地爬到他的身旁。
藏得真深啊……他闭上眼睛,等待一切的终结,比如,被一支冰锥刺破他的咽喉或者心脏。
可是等来的不是刺痛,而是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轻轻地覆盖在他的眼角。
他猛地睁眼,看到那只近在咫尺的,含着星星的紫灰色眼睛,那里有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在吻他?
雨还在下,冰凉的雨水从他的义弟发梢滴落,落在他的脸上。悲伤和愤怒在一瞬间都好像随着僵硬的血管一起被冻结了。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凯亚已经站起身来,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旁边捡起之前遗落的佩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后来,人们都知道,蒙德的双子决裂了。一个退出了西风骑士团,离开蒙德周游七国,而另一个则留了下来,顺势从庶务长晋级升为了新的骑兵队长。
那些消息灵通的豪商,有些打听到了其中的内幕:莱艮芬徳家的家主和下任继承人在城外遭遇恐怖魔兽的袭击,前来救援的骑士团恰好晚来了一步,虽然斩杀了魔兽,但克里普斯老爷却当场身死,继承人迪卢克少爷重伤。而那天率队支援的,正好是那位克里普斯老爷收养的义子,蒙德双子中的另一位凯亚?亚尔伯利奇。
‘白眼狼,可惜不够狠。’
这样的话,虽然不可能在新任的骑兵队长面前说,但在豪商们的酒会上,早就偷偷地传遍了。他们一边举着酒杯,等着看莱艮芬徳家的热闹,一边等着分一杯羹的良机。
只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兄弟反目的戏码还没有来得及上演,就已经随着主角的离开谢幕。那位长子,那位继承人,竟然随意地把家业托付给了家里的仆人,然后离开了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