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旅行者抓着他肿痛的屁股来回揉捏时,他更是舒服得直接呻吟出了声:“姐姐……”
许是觉得惩罚真的过了,他又敢了。
旅行者不怀好意地轻轻笑了一声,一手抓紧了他发烫的柔软臀肉,用食指和拇指卡牢,然后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一条顶端带着块小牛皮的教鞭,狠狠地抽了上去。
他惊叫着,差点没跳起来。
不对,不是这样的。现在不是应该哄他了吗?
“啊……姐姐……不要……啊啊……呜……”
旅行者的手指挪了挪位置,对着食指和拇指间,还没有发紫,也没有透出嫣红血色的部位又是一鞭。
“……啊……姐姐……哈啊………我不要了……”他慌地回头看向旅行者,“姐姐……啊……再打就要烂了……会出血的……呜呜”
就算一定要打,就不能换一边吗?
但旅行者知道他还远远没有到达极限,虽然嘴上叫得厉害,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也捏得指节发白,但是后穴里已经快被全部挤出来的塞子还好好地维持着形态。
旅行者瞥了眼他那含着水光的冰蓝色眼睛,头也没抬,冷淡地说道:“你最好小声点叫,如果艾德琳女士被引来了,我就让她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挨揍的。”
说完,抬手又是一鞭。
他浑身一抖,眼眶都红了,委屈得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姐姐……”
凯亚玩味地勾起嘴角,这也叫挨揍?要不是听到有鞭打的声音,还以为在挨肏呢,叫得跟发情的狗崽子一样。
噢,不,不对,狗崽子可不会发情。
不过,也多亏了他,否则迪卢克这样的正经人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地缩在衣柜的角落里被他搓着男性私密的器官,早就抡起大剑砍人了。
对于他的兄长来说,不管是躲在衣柜里偷听那执行官带着情欲的呻吟,还是被义弟抚慰自己的欲望,都刺激到无法接受。
即使迪卢克捂着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沉重的呼吸还是从指缝里漏了出来。在他富有技巧的手指下,体液无法克制地从顶端的小孔里溢出来,甚至已经流到了他的手上。
觉得火候到了,凯亚一边用下巴磨蹭着迪卢克的肩窝,一边低声问道:“哥,我硬得都疼了,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那语气活像在羡慕别人家孩子有糖吃。
感觉到他的兄长呼吸一窒,他又乘胜追击:“哥,你这怎么年纪越大越害羞啊?”
害羞?……迪卢克的声音有几分沙哑,但他还是尽量冷静地反驳:“放手,你既然也知道年纪大了,就不要胡闹。”
这家伙,越长大越闷,哪有小时候好玩。明明已经爽到了,却还叫他放手,啧。
“胡闹?”在迪卢克的耳边,凯亚轻轻发出一声嗤笑“你爽了就不管我了,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作家想说的话:】
要了我的老命了,拿手机打字我太慢了,家里电脑键盘又不顺手,老是打错字。下一章年后再更新。
在家里顶着家长亲戚手机码字,随时在社死的边缘………顺便春晚真难看,不仅难看还巨毒,结果昨晚码了一大堆。
彩蛋幼年羽枭互撸,雷bl的请不要点。
希望大家食用这只板鸭愉快。
祝大家新年快乐,单抽出货,十连双黄,武器不歪。
彩蛋内容:
那大概是十二三岁的时候,长期在骑士团训练的两位莱艮芬徳家小少爷还睡在同一间宿舍。那一天的阳光很好,虽然是休沐日,可是向来自律的迪卢克却破天荒地赖了床。
他的兄长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对着墙缩成小小的一团,怎么叫也不理。
等他把兄长的脸从辈子里掏出来,看到迪卢克烧得通红,满是虚汗的脸,想当然地以为他发烧了。
“哥,你坚持一下,我去找教官。”
急急忙忙就要出门去的凯亚却被兄长一把抓住了手腕。
“不……不准去。”红发凌乱的小小少年急得快要哭了出来,“让我一个人呆着……”
“一个人呆着病可不会好,你怎么总想什么都自己扛着?”
“我没生病……你别去……”
“哥,你已经很厉害了。没有人会因为你生病笑话你的。休沐的时候不看医生不吃药,你要是病情加重了,耽误了明天的训练。教官到时候跟父亲说了,让父亲觉得我没好好照顾你怎么办?”
对兄长向来很了解凯亚很清楚如何拿捏到他的软肋。在家里,他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好儿子,好兄长;在骑士团,他也一直在努力地想要成为模范,阳光,热情,开朗,谦卑,善良,热诚,勤劳……那些外人或许只是觉得蒙德的双子中最闪耀的那一颗,可能根本就是骑士小说中的主角本人转世。但凯亚是知道,他是付出了何等的努力的。
而现在,就算想要逞强,作为一个好兄长,他也不能让自己的弟弟为他担心,更别说这或许有可能让他的弟弟受到父亲的责难哥哥向来把弟弟照顾得那样好,可是哥哥生病了,难道弟弟却不闻不问,冷眼旁观吗?
于是,那天,他看到他的兄长低下头,嗫嚅着,低声地说道:“不是生病……我只是……我……”
他白里透红的纤细指节最终还是把被子掀开了,凯亚看着他哥哥下身那个鼓起来的濡湿的小帐篷,捂着脸,差点没笑出声。日更七衣伶{伍扒^扒伶}九龄)
大概是被凯亚捂脸的举动刺激到了,羞得满脸通红的迪卢克一把将枕头砸在了凯亚脸上,然后生气地把被子裹了起来,重重地往床上一栽,只留给他了一个后背。
“哥,你别生气呀,我没有笑你的。”
这种事情其实也很正常嘛,只有迪卢克这种死要面子的老实孩子,才会这么大惊小怪。
凯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也许是看迪卢克害羞觉得太好玩,也许是怕迪卢克真的恼了,总之下意识就连忙去哄了。他爬上了哥哥的床,强行拉开了他的被子,然后在他兄长抗拒的推搡下,仗着他把自己裹着伸不开手脚,强行压在他身上,抓住了那个让他兄长面红耳赤的元凶。
被抓住要害的兄长安静了下来,满脸酡红地看着他,一张娃娃脸上还有些许婴儿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