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到他的兄长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放开……”

放开?

迪卢克的语气中满是浓重的警告,凯亚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躲在柜子里,恐怕燃烧的火之鸟就已经冲着他飞了过来。可他也同样清楚,已经对兄长极尽冒犯的自己,如果不能拉着他一起成为共犯,即使他现在松手,事后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说被在此宣判很久,甚至搞不好以后都会绕着他走。

啧,果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他握着兄长阴茎的手开始坚定地上下撸动起来。

在鞭打肉体的“啪”、“啪”声和那年轻执行官抽抽搭搭的喘息声中,他听到一个轻微隐忍的呼吸加重了。

“呜……啊啊……哈啊……”其实第一轮责打的力道并不是特别大,虽然也还是疼的,却还不至于让他疼得叫出来。H雯日<更二=伞%铃琉:旧\二.伞旧琉@

可他委屈啊,和躺平了单纯挨揍相比,他现在不仅要维持着纯水解构,还要紧紧地夹着他自己解构的肛塞,又不敢太过用力夹,怕把塞子挤出去。可他再怎么努力,柔软的臀肉也会随着下落的板子往下凹陷,后穴自然也有忍不住缩合的时候,免不了会把塞子挤出去。

而旅行者也没有再帮他把塞子插进来,仅靠着红绳和它自己的重量,根本就进不了多深,只轻轻地刮擦着他后穴里濡湿的软肉,一次又一次地,痒得他难受极了,更难过的是,红绳被塞子顶起来后,他的阴茎不仅被扯着疼,会阴也被勒得不舒服。

这就太让他难受了,不仅疼,还根本一点都没有爽到。

等那二指宽的木板终于挨着挨着抽遍了他左边的屁股,给他雪白的臀肉已经打成了一片均匀透亮的绯红色。那估摸已经是打了好几十下了,但因为旅行者没有让他数,所以他也不知道是多少下。惩罚终于暂时停了下来,感觉到旅行者的手抓上了他发烫的臀瓣,红肿的臀肉毫不意外地从指缝间漏了出来。旅行者揉面团似地揉搓着他疼得发麻的半边屁股,让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姐姐……”

他低声哽咽着,打算向她好好撒撒娇,正撅着屁股往她手心里蹭,却蹭了个空。姐姐的手旋即离开了他的身体,板子带着破空声落下来,竟然还是打在了左边。

这可还没揉了几下呢?现在不是休息时间吗?难道不是应该哄哄他,让他缓一缓吗?

他人都懵了,直到颤抖着又挨了好几下,才终于意识到:旅行者这次好像动真格的了。

“姐姐……”他终于慌了,刚试图翻过身来,就被抓着绑在后腰的手腕,牢牢地按住了。

连续好几下,板子重重地抽在了臀腿连接的同一个地方,疼得他几乎都要痉挛了,张着嘴直吸气。

“你是想被吊起来?”旅行者悠悠地问了一句。

“不……不想……”

“那就闭嘴,给我老实点。”

“呜……”他呜咽了一声,原本想要问的话也问不出口了。

已经被打过一轮的屁股,本来就火烧火燎的,又只被草草地揉了几下。再挨就觉得受不住了,板子落下来的时候疼得像被蚂蚁咬,还又麻又痒,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挠一挠。他拼命呼吸,在疼痛袭来的时候连肩背都绷紧了,可还是疼得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但后腰和大腿又被旅行者结结实实地压着,只好在床上扭来扭去,被乳夹硌着的前胸和被红绳磋磨的阴茎也难受得要死。

好疼……好难受……不是这样的……不想要了……怎么还没有打完……他埋头咬着床单,一抽一抽地喘息着,后穴里的肛塞也挤出去了一大半,光是维持着纯水解构,就已经拼尽全力了,还要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又哪里还顾得上爽不爽。

“啪!”

“啪!”

………

旅行者按着肩膀不时抽动的达达利亚,一边有条不紊地施挥动着手里的板子。

她这次下定决心要他吃个教训,所以今日的打法与平时那种调情的打法分外不同。这一轮,她没有任何节奏地,用不同的凶狠力道,没有任何规律地抽在他已经肿起的绯红臀肉上,甚至偶尔会连续几下都落在同一处,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会打破皮。

她平日只是捡着他身上的好肉,打到皮肉发痒,粉里透红,打到他哭着要人抱抱,要人哄的时候,也就罢了。哪曾像现在这样,已经把他屁股打到通红了,都还不停手。每一次木板重重地抽打下去,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下青年肌肉的颤抖。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宠爱,否则,那把90级的天空弓,和副团长迪卢克强行刷了一个多月芬德尼尔之顶得来的极品水套圣遗物会第一时间被扒下来分给其他人。

她是极喜欢他的。

别看这位声名远扬的愚人众末席执行官,总是以一副疯嚣好斗的强者姿态示人,罕在人前露出脆弱的模样。

可旅行者看着他那双没有高光的冰蓝色眼睛,很难不揣测他少年时的深渊之行,那至暗之处苦难和磨练,除了赋予他力量和技艺,是在这具战士的躯体里灌注了一些沉重的负担,还是夺走他某些无法言说的东西,作为代价?

所有命运赐予的馈赠,早已在暗中里标注好了价码。

到底是什么,让这位年轻的执行官大人不堪重负到妄图用无休止的战斗,麻痹他那疲惫不堪的灵魂?

他从来不肯说,但行为和偶尔流露出的只言片语无疑证实了她的想法。自从建立链接后的那场激烈性事,他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赖着她,以便在她面前肆意宣泄那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展露丝毫的隐秘情感。

起初他还明显有些害羞和顾忌,会故意犯一些离谱的错误将她惹恼 ,惹到她怒不可遏地扒下他的裤子一顿揍,他又要拱进她怀里撒娇,哭着求她肏肏他。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更何况穿行过无数世界,阅人无数的旅行者呢?

不需要刻意的沟通,作为位阶更高,力量更强的存在,她主动给予了他想要的:震慑,压迫,惩罚,疼痛,安抚……他在战斗中不能得到的,反而通通在床上索取。

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有点把他惯过头了,毕竟撒娇总是能轻易得到满足,在受罚时生出用撒娇蒙混过关的想法很正常。又或许,之前的程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于是又故意犯下这样的错误,想要谋求更激烈的……

这不重要,不管是恃宠而骄,还是试探到她头上来了,都应该予以果决的镇压。

她又一次举起手里的板子,可身下那埋着头抽泣的青年,可怜兮兮地夹着屁股,即使板子没有落下来也不住地颤抖着,左边被打成紫红色的臀瓣,肉眼可见地比右边肿了好大一圈。

他已经被揍哭了,但是因为旅行者叫他闭嘴,所以他只好埋着头呜咽,哼叫得没断奶的幼兽一样。

“疼不疼?”

他抽泣的声音明显停顿了一下,然后委屈巴巴地“昂”了一声。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还问他疼不疼?

旅行者放下手上的板子,一手按着他被绑在后腰的手腕,一手抓着他的后颈按摩一样地捏着,然后她俯下身体,亲吻他脊背,顺着脊椎一路向上,然后啧啧地啜吸着他的蝴蝶骨。

感觉到背后温柔的亲吻,他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心脏却仍然被阴云笼罩,不是只打了半边吗?难道就结束了?他来不及思考,姐姐的手指又顺着他的侧脸摸上了他的嘴唇,他连忙松开嘴巴里咬着的床单,去含她的手指。

她就这样一边搅着他的舌头,一边托着他的头向后仰。“看看,床单都被你弄湿了。”

那上面已经被他的口水和眼泪弄得一塌糊涂了。

“唔……”

他含着她的手指,半是抗议半是撒娇地哼唧了一声。然后旅行者抽出了被他舔湿的手指,在他紫红色的臀肉上来回擦拭。

刚才还哭得像条奶狗的青年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