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回已经被舔湿的手指,向他身后柔软的臀部探去。你顺着他的臀缝滑到那个隐秘的入口,轻轻戳了戳,因为前方的刺激,这个从来不曾被人从外部打开的入口绷得很紧。好在你的手指已经经过润滑,你用指甲轻轻地刮挠了几下。
“啊……旅行者,”他一边低声喘息,一边困惑地看着你,好似完全不能理解你的行为。“别刮……那里,很痒。”
“会很舒服很舒服的,比前面还要舒服。”你吐出他的性器,安抚似地舔了舔他的小腹,然后不由拒绝地把食指伸了进去。
“拿出去……”后庭被人强行插入的异样感让他扭动着腰肢,一边挣扎一边夹紧了双腿,甚至他几乎忍不住要动手阻止了。
“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拿得出来。”你稍微用力弹了一下他性器的顶端,疼得他宝石一样的双眼里甚至蓄起了一丝水光。“而且我刚才说过吧?乱动的话,会被咬到的。或者,你干脆挣断我的系带,我立刻就会停止。”
他听你这样说,立刻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他知道你说的停止是什么意思,你会停下来,但是这段关系也会就此结束,就像今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你还是那个游历诸国的旅行者,而他则是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你们也许会争锋相对,也许会形同陌路,但是你们绝不会再像今天一样亲密。也许你会和晨曦酒庄的那只该死的夜枭交欢作乐。他开始后悔,当初他们十一位执行官联合埋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屡次摧毁愚人众据点的男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把他永远地留下来。
忍耐,是猎人必须的素质,既然已经拿身体做了诱饵,就要彻底得到他,半途而废是最愚蠢的作法。
“你对于男性的身体缺乏了解,这里面,有着能打开极乐之地的钥匙。”你耐心地用食指缓慢地抽动,松动他的穴口,顶开他温热的褶皱,然后又加了一指,柔软的肠道被你坚硬的指甲刮蹭的感觉让他难过地皱起了眉头。
听话的孩子理当得到奖励。你继续含住他脆弱而敏感的器官,等到他差不多已经适应的时候,你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了经过特殊处理的史莱姆原浆和薄荷水。
史莱姆原浆是那些圆圆滚滚的小东西体表凝液经过高度提纯和浓缩后得到具有一定流动性的柔软固体,如果温度身高,就会渐渐融化,但是它最奇妙的特性却不是极佳的弹性和延展性,而是能够自主地进行不规则运动。为了充分利用这一特性,你对那些凝液进行了特殊的处理,去除掉了会损害人皮肤的毒性,毕竟后庭里的黏膜比皮肤更为脆弱,需要谨慎地对待。
你将薄荷水对准穴口倒进去了一些,不是很多,然后用手指把这团带着浅浅的青色的半透明的原浆推了进去。
“唔……”他呜咽了一声,随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史莱姆原浆推着清凉的液体顺着温热的甬道向身体的深处碾压过去,这实在太凉了,凉到甚至有些疼痛,疼过了又发痒,这远远不如肉体被切割撕裂后的疼痛,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这太刺激了。他可以带着满身的伤痛面不改色地继续战斗,即使血液因为身体剧烈地移动从伤口里喷洒出来,那锐利的痛苦会被战斗的刺激掩盖,他反而不会注意到疼痛。
可是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脆弱又极其敏感的甬道里,他感觉到你被柔软胶体包裹的手指不断向里深入,即使穴肉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想要把异物挤推出去,也只是徒劳。
“太凉了。”他无意识地喃喃道,声音沙哑和低沉,然后在你碾压过前列腺的时候,几乎就要惊叫出声。那是一种酥麻的奇妙快感,就像奔涌的泉水一样从尾椎冒了出来,顺着脊骨浸润到全身,最后在他的大脑合流,把他的理智冲的七零八落。
“不要叫出来哦,会把港口的守卫引过来的。”你好心提醒他,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你或轻或重地打着圈挤按那层胶体,直到它在你和的指腹和穴肉间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那团神奇的被摊开的胶体,好像活物一样在这窄小的洞穴内莽撞的跳动着。清凉的薄荷水被这团活泼的胶体涂抹得到处都是,清凉的刺激也随之不断蔓延开来。
“那就……都杀掉……”他不假思索地回应你,思绪变得模糊,思考变得困难,不如干脆地放弃。前面被温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后面被清凉到痛的胶体撑开。在这双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快要死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点点微小的念头,他就要溺死在你的手上了。
你继续肆意按压冲击着那块连接着前列腺的软肉,他的身体早已绵软发麻,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挺起腰肢迎合你的抽动。呻吟早就压抑不住了,他无意地低声叫唤起来,可是你因为担心引来守卫,只得提前把他的那些呻吟顶碎在喉咙里。
随着快感不断在身体里积累,他的小腹也变得酸胀起来。终于,等到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他神智恍惚地伸手按在你的肩膀上。
“求你……我……让我”他的嗓音颤抖着,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然后他挣扎着射了出来。
你几乎来不及反应,即便你及时地吐出了他的性器,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在了脸上,这还不算结束,他抽搐着,小股小股的射精,你的头发,肩膀和前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你的眼皮沉了下来,你很想给他一点惨痛的教训。但是此刻他双眼失神,满脸都是发泄后的茫然,睫毛也完全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你心有不忍,不忍心对于初次尝欢的人过于苛刻。
你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把他的头搁在你的肩膀上,等他缓过神来,这才恼怒地斥责他。“你自己做的好事,要自己清理干净。”
他看着你脸上白色的液体,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他像奶狗舔舐着牛奶一样为你清理,完全忘记了他本来可以使用纯水元素。哦,不对,他大概是故意在讨好你,毕竟除了弄在你的脸上,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挣断了你绑着他双手的系带。
你抓着他的头发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他红着脸舔舐着那些白浊的液体,然后尽数咽了下去,接着吮吸你的皮肤,留下红色的印痕。
“怎么又硬了?”你好气地拨弄了他那又挺立起来的性器,“还想要的话,去找家客栈开房好了。”
“我有个暂住的地方,不是愚人众提供的,很安全。”他还有一点迟疑,试探地问道,“旅行者,你刚刚塞在后面的……”
“用的时候叫别人姐姐,用完了叫别人旅行者。公子大人,你可真是无情啊。”
你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两句,说得他不再好意思提更多的要求。那个就算静置也会自主进行不规则运动的有趣玩具,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帮他拿出来。你甚至已经在期待待会青年夹着这个东西走路,那隐忍的样子了。
“姐姐……”他乖巧地叫你,“那姐姐……”
你高兴了,你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衣物,好在作为经验丰富的旅者,你的准备总是很充分。否则被扯断了衣服系带,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你先穿迪卢克的衣服,大小应该差不多,不要弄坏了。”这不是迪卢克常穿的黑金礼服,而是他在天使的馈赠做酒保时穿的制服,白色衬衫,马甲,西装裤。
偷了人家的人,还要偷人家的衣服,这未免也太……算了,他们愚人众本来就是反派,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干坏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旅行者姐姐,我一定会得到你的。青年心想。
【作家想说的话:】
末尾cue迪卢克
债务关系?1【荧达gb】耳光,原石泼脸,请求惩罚
“好在被你先找到了,带伤发动魔王武装,原来比想象中更费劲些。”
在隐蔽的角落里,你提着剑站,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虚弱的青年。他瘫坐在地上,靠着冰冷的青灰色墙根,唇上没有一丝血色,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也不再发亮。
“派蒙,去看着那孩子,带他走远一点。”你指示那个总是跟随在你身边的飞行小生物。
“难道是要搞什么少儿不宜的非法活动吗。”派蒙不情愿地瞪着你,却无法违背你的指令,只能抱着胳膊在空中跺了跺脚,转身飞走。
你平举起那青色发光的利刃,手指在剑身在抚过。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一只落单的公子大人。”不同于刚才在托克面前的温暖宽容,你收敛了眉宇间所有的温柔,脸冷得仿佛比眼前的青年更像愚人众,你嘲讽着说道,“你一点也不怕我趁现在就结果了你?”
青年可怜巴巴地望着你,就像雨天里躲在纸盒里等人领回家的湿漉漉的小狗。
“我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不论如何……你也不会在我弟弟面前对我出手的。”
“噌……”剑光闪过,那柄锋利得能够切开天空的武器已经顺着青年左耳红色吊坠和脆弱脖颈间的缝隙插近了青灰色的墙壁。
“我会。”你斩钉截铁低说道,一手制住了青年的下颌,抵着他的头按在墙上。“看来你并不了解我。”
他看着你眼中噬人的光芒难过地皱起了眉头,终于感觉到了迫近的危险,他这才意识到,这次你可能要来真的了,鱼水之情并不能使你受制于人,就像在岩王的遗蜕面前,你依然坚定地挡在他的面前,然后打败了他。
生死全在别人一念之间的情况可真是糟糕透了,受伤和魔王武装给身体带来的巨大负担,让他无法反抗,甚至没有办法站起来。可是他不能就这么放弃,虽然他相信以你的为人,并不会迁怒无辜,但是他仍旧不敢赌那位清纯外表下埋藏着幽暗野兽的旅行者,是否会告诉托克,那可怕的真相:他的哥哥,达达利亚,不是带给人快乐和欢笑的玩具销售员,而是带来死亡和鲜血的愚人众执行官,只要是女皇的意志,杀人放火皆可以做。更何况,他才刚刚在璃月港亲手召唤了漩涡魔神,凌迟处死也不为过,哪怕他只是一个明面上的棋子。这真是一种不见血的、绝佳的报复方式,却比死亡更让他感到害怕。
“旅行者,我没有祈求你原谅的立场。只是求你别让托克看见。”他不安地看着你,甚至顺从地靠在你冰凉的剑刃上,就像一头主动冲上沙滩的鲸鱼,他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和恳切,让人忍不住想要宽恕他,让他回到大海里尽情地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