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想不到,乐于助人的旅行者的真面目,竟然比我还要恶劣。”达达利亚并不懊恼,相反,他为现在的你感到惊喜和沉迷,就像他喜欢的那些平铺直叙的无聊戏剧突然爆发出的精彩的反转。
他解开你背后的绑带,你的背脊暴露在清凉的夜风中,你舒展蝴蝶骨与肩膀,然后亲自解开你后颈上那两条长长的总是在你奔跑时随风飘荡的系带的绳结。
“看来我们的公子大人,不擅长的,不只是弓呢。”随着系带松开,抹胸也向下滑落,你看着青年的呼吸几乎一窒,你坏笑着拉着他的手按在你的胸前,低声问道,“软吗?”
他试探地揉捏起来,你胸前的软肉贴合他发烫的掌心,你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你的指腹按着他细长而分明的指节,你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这样颤抖的双手,会连冰刀也拿不住的吧,你心想。
“软?我硬得快要发狂。”达达利亚可怜巴巴地看着你。
这次换你被击中要害了。
你看着眼前初经人事的青年,你知道他在故作可怜博你心软,但是你正是偏爱他还没有褪去少年稚气的脸庞,偏爱他柔软的栗色发色,偏爱他因为羞涩而通红的脸颊和耳朵,偏爱他闪闪发亮的蓝色的眼睛。他的眼睛如同纯水一样澄澈,又带着年轻人的坦诚,他毫不掩饰对你的喜爱和渴望,也毫不顾忌你是否还有别的爱人。他想要拥吻你,得到你,就是现在。你看见那片本该归属强大战士的幽邃蓝海掀起汹涌泛滥的情潮,浪潮下是漆黑的巨大阴影等待着无知的水手要将你吞没。
你有点可惜,虽然你很像撩到他含着眼泪向你撒娇,但是显然,你现在得先给他一点甜头。
“你愿意相信我吗?”你捉住他的双手,按在他身后,歪着头问他。
“旅行者要做什么?”他不解地反问。
“为了防止你等会激动起来扯我头发,得先做一点小小的预防。”你抄起刚刚解下来的系带,反绑住他的双手,你绑的得并不紧,甚至有故意留下了一些余地,对于青年的力量来说,用力的话,绝对可以挣脱。与其说是物理上的措施,不如说是一个心理上的陷阱。
因为感觉到可以轻松挣脱,他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着你甚至隐约感觉到了你接下来会采取的动作,他万分期待。
你稍微拉开他的膝盖,隔着裤子轻轻弹了弹那顶已经濡湿的小帐篷。青年立刻吸着气绷紧了身体。
“如果你感到难受想要结束的话,你就挣开双手,我会马上停止的。”你盯着他的眼睛,恳切地说道。
“这种好事,傻瓜才会要求停止。”
你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扯,他挺着腰配合着你的动作,虽然你做得很慢,想让他下身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但是青年的性器却等不急一样,稍微放松就立刻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
你故意贴得很近,闭着眼睛,让那个活泼的东西打在你的脸上,然后你亲吻地了它的顶端,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小孔里溢出来的淫液。
“哈……”青年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胸膛起伏,他马上理解你为什么要绑住他的双手了。长_腿老啊姨{整*理.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你说罢按着他的膝盖凑上去亲吻他,他主动迎合着你,和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激烈地吮吸着你仿佛渴水的沙漠旅人,然后在分开的时候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你用拇指擦拭他的嘴角,也拉断了银丝。
“放轻松一点,做爱和战斗,都是能让身体极度欢愉的事情,你得学会好好享受这一切。”
青年的身体绷得很紧,你不得不通过按摩帮助他放松。你双手扶着他的腰肢向下,揉按,滑到他的臀部上。那比他的胸膛要柔软许多,但你并不着急,只是稍微捏了两把,就继续往下。你把他的裤子脱至大腿根部,然后用手臂环住他的双腿开始隔着裤子,开始玩弄他大腿后侧的肉。
“你快一些。”青年催促道。
“你放轻松我就快一些。”你不为所动,继续一寸一寸地捏着他紧绷的肌肉,直到松散,直到柔软。你握着他的双腿往下滑,滑过膝盖,滑过他被皮靴包裹的小腿,然后捏住他的脚腕。你喜欢这幅锻炼到极致的战士之躯,特别是这双修长的双腿。
他被你撩拨得身体发痒,却因为双手不能挣开束缚而毫无办法,又被抓着脚踝,只好勾着脚尖讨好地磨蹭你的手肘,闭着眼睛低声叫道。“好姐姐,你换个地方玩一玩吧。”你的身形并不高挑,和青年比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小巧,这声姐姐,显然已经让他感到万分窘迫了。
你忍不住笑了,你松了手,把他的裤子脱到膝盖处,又开始揉捏他纹理分明的大腿。你明明离他昂扬的性器那么近,却偏偏装作没看到,你就是在故意戏弄他。
“那你希望我玩你的哪里呢?”你促狭地问他。
“是这里吗?”你的手顺着大腿滑到臀部,张开手指,来回地抓他的臀肉就像在揉雪白的面团,饱满的面团受不住你的挤压,从你的手指间溢出来。你忍不住拍了几下,在那团白肉上留下了你纤细的指痕。
“还是这里呢?”你见他还是闭着眼睛,便装傻继续向上移动。
终于,他忍不住了。
“你刚刚才亲过它的,这就不认了吗。”栗色头发的青年弓着背,漂亮的蓝色眼睛委屈地瞪着你。
啊,我死了,你心想。没有人能抵抗住这样的撒娇,没有人!你装作恍然大悟,心满意足抚上了青年挺立的性器。
“你自己弄过他吗?”你用手指来回拨弄他这几乎不曾用过的器官,就像优雅而风流的诗人拨弄琴弦。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你当然会让他吐露连风琴也比不上的美妙颤音。
你没等他回答,直接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炽热的欲望。
你两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刚才才被你揉弄到绵软的身体,又一次绷紧了。
青年几乎要叫出声来,好在有些寒凉的海风吹醒了他,他只好紧紧地咬着下唇,这被柔软和温暖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的头脑好像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更要命的是,眼前的人,还在舔舐那器官上的褶皱和缝隙。
他有些恍惚,抬头望着缀满繁星的天空,思绪好像随着风飘上了云端。他想起来了高傲的少年时代。在寒冷的至冬国,他并不是没有见过那些风月。在破败拥挤的贫民窟里,只需要一块面包,一杯黑啤酒或者几只烟,就可以走进一位暗娼那散发着劣质香水味的帐篷;在喧闹闷热的酒馆,只需要一把领钱就可以让那些裸露着大部分身体的招摇女郎展露笑颜;就算是在奢靡华丽的贵族舞会上,那些舞动着裙摆的高傲的小姐们,也可以是一次生意附属的赠品,或者是讨好人的礼物。那些脆弱的身体在他眼里还不如风雪里锈迹斑驳的遗迹守卫要来的让人兴奋。而那些,沉迷于风月和皮肉的,那些贫穷无知自暴自弃的劳工,那些弱小却不知训练反而在酒馆醉成烂泥的软脚虾,那些除了出身一无是处满脑子只有吃喝玩乐的蠢虫,都让他感到不屑和恶心。
他曾经相信他永远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堕落,就像他相信只有生死之间那惊险和刺激到了极点的快乐才值得他追逐。而现在,在这个造船厂里,他像个玩物一样躺在地上,被人反绑着双手,可他不但没有反抗,还甘之如饴,甚至想要更多。
旅行者,旅行者。他在心里默念你的名字。他知道你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旅人,你是天降的幽灵,是没有来历的谜团,你是行走的风暴,你的所到之处就是所有目光的焦点,是所有纷争与冲突的中心。
风魔龙随着你的到来,掀起最终的风暴,就像是特意为你搭建的舞台。你不负众望地参与地对风魔龙的净化,这本该是一场足以摧毁蒙德的战争,你消弭它却像消弭闹剧一样简单。即使西风骑士团不想刻意宣扬你的尊名,却依然不得不用荣誉骑士的头衔来承认你的贡献。他甚至知道,卸除免冠的神明曾与你同行,否则他的同僚女士也不会那样轻易地取得那珍贵的神明之心。
而等你来到璃月参与请仙仪典,统治璃月千年的强大神明竟然降下了遗蜕。
他不知道这是命运的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但是凡人如何能刺杀神明?这是前所未有的精彩局面,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和满腔的惊喜,制造机会接近了你,还给了你一张抢来的符箓。
那张符箓有个他很喜欢的名字百无禁忌,就像是在说他,也像是在说你。
你们现在所行的正是禁忌之事,特别是他明知道,那位晨曦酒庄的主人已经与你结下深厚的羁绊。可他绝不会轻易放弃,猎人怎么可能因为猎物被另一个猎人盯上就放弃呢?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是否能够除掉那位领先的竞争者。
“不要再咬嘴唇了,咬出印子了,等你回去的时候要怎么跟你的下属解释?”
你的声音把他从云端拉扯回来,他这才发现,你在试图用手指叩开他一直咬着下唇的牙齿。
“那便不回去了。”
“等下可能会有点刺激,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咬我吧,但是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可能会被咬到的。”你说着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来回搅动着他的舌头。“哦,对了,尽量晚一点射呀。”
因为被你搅动着舌头,他不能说话,只能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暗自握紧了拳头。他不会那么快射出来的,这不仅仅关乎年轻人的尊严,还有着实质性的竞争的压力,他绝对不能输给那个蒙德人。
你再次含住了那个火热的小家伙,舔舐,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然后再用舌头安抚被刮蹭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本就柔嫩而敏感,他被你刺激地摊到在冰凉的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就像一条脱水的鱼,细碎的呻吟从你的指间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