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我那老公逃了,没法忽视对方的眼神,那妹妹真大眼瞪小眼的,看了我好几眼。我实在是受不了那妹妹一副我欠她血债样的眼神,好像如果杀人可以不犯法,她下一秒就化成厉鬼来找我索命。

眼不见心不烦,我安静的吃饭总可以吧。可那妹妹不让我如意,不按常理出牌。我用余光都能看见她几次三番的想要对我张口,她呼吸都急促了,我生怕她一口气喘不上来,还没把我怎么,自己就被憋死了。

“我知道你!”

“你的名字和单位,还有你父母的名字和单位,我都知道!”

“哦,那看样子,我和我爸妈混的还挺不错。”

我不知道这姑娘闹的哪一出,县里就那么大谁都能跟谁攀上一点关系,知道我和我爸妈的名字与单位也不是啥事。但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倒是把她气着了。我要是好不容易憋出一招,结果别人四两拨千斤的给挡了回去。被气着了,我是真能顾理解的。

第27章 狗血之所以狗血

“xxx(我的名字),这样有意思吗?你哪来的脸面教育我呀,你不心虚吗?”

“别给我在这里装疯卖傻,你偷了别人东西,你抢了别人的幸福,你怎么可以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来教育我呀?你不心虚吗?你不会愧疚吗?你半夜睡觉不会做噩梦吗?”

我不得不承认她这一番话,对我打击颇大。让我心脏不受控制的紧缩,手心里全是冷汗。我知道引起心脏压迫的事与她毫无关联,但我没法子再游刃有余的应对她的指责。因为她的质问,某一瞬间我看到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一个模糊的背影,她佝偻着身子背对着我哭泣,她哀戚的质问着我,控诉着我的罪行。而我只能受着,不能委屈不能反驳,因为我不配。我的确站在了黑暗的阴影里,背德的享受着偷来的快乐。

“怎么不说话了,理直气壮的来教育我呀?怎么不敢了,是不是也觉得自己下作呀?”

我不想去跟她争论什么,气氛压抑的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总觉得有种大雨将至的不安感,所以我想我不能继续跟她纠缠。我告诉我自己,必须得走,要不然大雨落下来,没人能幸免。我提着包一下就站了起来准备走,但那妹妹察觉到了我的不安,所以她觉得自己胜局已定,觉得给我致命一击。

“想去跟XX(我老公的名字)告状吗?去吧,正好有些账当初没有跟他算清,不如乘热打铁,我今天把你的账和他的一起算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傻啊?”

她歇斯底里的这段话,让我的第六感感知到这个跟我有关的事还不是一个小事。我留下来等同于与她同归于尽。他们隐瞒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他和他妈或者是他家里的所有亲戚,都是这件事情的帮凶。她和我老公是故事里的主角,而我是那个故事里的配角。

我重新坐了回去,我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树,我到了最坏的结局,也告诉自己,天塌下来也无非就是你死我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坐下来没说话,当初的不甘与怨恨似乎从未被时间消散,她发狠的嘶吼着。我知道我那老公是不会回来的,他可真是一点也没变,永远学不会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把两个立场对立的女人留在一个空间里,自己到跑的干干净净。

“去找他回来,我当面问给你看。当年我不说是想着事情或许还有转折。可是我发现他真是一点都没变。当初我以为是他妈的原因,但我现在发现,你和他都不是好东西。”

我带着不安,问她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是一个单单的三角故事,却要牵扯进来了我婆婆。

那妹妹突然笑了起来,是那种充满嘲讽和不屑的笑,她对我说可别装无辜了,难道你真不知道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脸色僵硬的看着她带着同归于尽的疯狂对我说:你知道吗,我是他的前女友,为他堕过胎。

故事大致我了解到了一个底。在我没跟我老公相亲千,他们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那种地步。夫妻之前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就差一本证了。他们很恩爱,要不是我老公他妈瞧不上女方家的条件,他们早就一儿一女。他妈觉得女方家是农村的,在日后对我老公未来帮不了什么,而且总觉得女方家一个小十二岁的弟弟和生病的母亲是个拖累,所以要让他们分手。我们十一期间相亲到确认关系,他们两还保持着联系。这妹妹被蒙在鼓里,当知道与我相亲这个消息后,她就去找了我老公,问他相亲是他的想法还是他妈妈的意思。我那老公当说是他妈妈以死相逼没办法。于是女方觉得,问题出现在男方母亲身上,卑微的跪在他家门口求他妈答应婚事,说会努力改变家里面貌的,她考上了博士,配的上他儿子。还说她在半工半读,读书不要花钱还拿奖学金,弟弟也很努力,父母在家里做了点小工,家里条件已经大大改善了。

“可他妈认定了我配不上他儿子,告诉我,她一天不死,我永远进不了她的家门。你的那些信息是她告诉我的,她把你们家一项一项拿出来跟我比,把我贬的一无是处,也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次年六月你们结婚了,你知道吗?我跟你老公五月还在外面的出租屋同居,他操我的时候,还喊我老婆,他不带套内射我,我还怀了他的孩子。我那时候也傻,明知道你们领了证,我机会不大。但我想着你们还没有孩子,我有了,我能凭这个孩子进他家门,把你赶出门。可是我真可笑,为了爱失了智,总觉得可以拿孩子让他妈答应。也想着他有苦难言,被迫僵在我和他妈之间周旋。所以,当他哭着跪在地上求我打掉孩子时,我居然还在心痛他忍疼割爱。我真他妈的可笑又可悲。我想明白了,他那里是被他妈吗所逼迫的呀,他是自己也想攀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