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样,首先是将伤害对方作为最高宗旨,其次才会注意到自身的疼痛。
如果能让对方生不如死,那自己下刀山火海也未尝不可。
“自己动。”程隐重重的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隔着裤子也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
身上的人儿没回应他,但那只抓着他发根的手还是紧绷有力的。
他冷笑一声,没了耐心:“刘虎来找我……你说的,江围是我的人?”感觉到陈落震颤了一下,他继续追杀道,“昨天,我才找上那个装警察的,把他多插进你阴道的一根手指剁了……落落,那个把心交给你的人,我该剁哪儿?”
陈落微笑着,叹了口气,动起身体。就像失了魂一样,她只感觉她像被甩进江面的浮漂,一头是钓鱼线,一头是撕啃着诱饵的鱼,而她在其中,上下沉浮着。
程隐感受到了她逐渐湿润的洞穴,讥笑道:“看来下面的嘴并没有它主人那样闭得紧啊。”
他掌住她的腰肢,把她向上提,粗长差点整根滑出,眼看着龟头就要离开那湿软地带了他骤然把陈落使力往下压,同时顶胯深撞。
相对加速让囊袋上的肉都被挤进去几分,圆润龟头也一举突破狭窄的宫口,深深地抵进了甬道极深处的宫腔内。
“啊”
像是原本干瘪的气球,被猛地灌入巨量的无法承受的氮气一般,陈落的喉管中爆破出一声尖叫,那声音,听得前座的司机都头皮发麻。
这得有多痛啊……
才能发出这种像是要把灵魂都撕碎的凄厉惨叫。
程隐阖上双眸,死死地掐住陈落的腰,和刚才一样,每一次都撞得很用力,陈落痛苦的叫声一刻没断,还有逐渐响亮的滋水声、和囊袋拍打在血肉上的啪啪声,狭窄的空间仿佛被一股血腥和甜腥味儿的雾气笼罩。
他像是在弹奏优美的交响乐那样,指挥着这篇乐章攀向高潮。
在他恶魔的低语中,浓精喷涌而出,陈落也泄了一滩水。
他把陈落的身子揉进怀里,抚摸她耷拉着的脑袋,却把性器仍埋在里面,享受着贪得无厌的小嘴们缓慢吮吸他。
余温还在两人之间盘旋,但似乎没有一颗心热起来过,从这场激烈性爱的开始到结束。
程隐冷笑道:“别夹了,不能再给你了,有正事儿要办。”
陈落心里讽刺,她夹?
他永远都用别人的自尊和耻辱来掩饰自己的丑陋行径,利用人们低贱的劣根性来装点自己的富丽堂皇的城堡。
程隐把还硬着的性器抽了出来,暗红的血液被抹在暴起的青筋上,成了极薄的血膜,显得格外狰狞。
她看着程隐抽出湿纸巾,擦拭着他面目凶狠的阴茎,似乎和它的主人一样,很懂得藏匿情绪,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收起欲望和锋芒,盘伏下来沉睡了过去。
-
今天会爆五更,虐程隐。
第二十八章旗袍
程隐把自己收拾好后,打开车门迈了出去,陈落这才知道车已经停稳了。
也许是她一直处于颠簸中,以至于不知道外界已经平静了。
程隐并没有关门,陈落很快被人拉了出去,然后像个犯人一样,被一路押进一个小房间。
陈落感觉这里的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勾引出她记忆深处被压制住的某种东西,两种熟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融成四不像的魍魉魑魅。
房间里已经站了几个人,在陈落进来的瞬间,齐刷刷第把目光射向她,上下打量着,当看见陈落被扯烂的衣服和裂开的裆部的时候,又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不远处还有一排衣服,和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一堆瓶瓶罐罐。
程隐把其他人都叫了出去,自己则走到那排衣服前,细细挑选着。
一个女人收回打量陈落的目光,走到程隐旁边,捏起一件三点式泳装,自顾自地做起推荐:“老板~我觉得这件,就很适合她穿……”
程隐罕见地皱了皱眉,语气非常不耐烦:“滚出去。”
“啊……啊?可是……”她可是被高价聘请过来的化妆师!
女人的手企图拉住男人的衣角装可怜,结果还没碰上就被他一脚给狠狠踹飞,背部撞到了对面的墙上,紧接着吐了一口血,从墙上滑落,头脱力一歪,昏了过去。
程隐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甚至就算是这个女人死了,他也可以淡然置之。
程隐拿起一件白色修身旗袍,向陈落走来,在她面前比划了两下,似乎很满意:“换上。”
陈落接过旗袍,看着程隐仍然就这么站在她面前,沉默着没有动作。程隐显然也读懂了她的表情,嗤笑一声。
“怎么,我看你脱还少了?”
几个女人都面面相觑,目光中升起一丝嫉妒和愤恨,她们为自己不能攀上这样的大金主而感到愤恨,也为这个帅气的金主区别对待感到嫉妒。
她们病态地痴迷于刚刚他踹人时绝情冷傲的动作,就像是自己的情人,代替她们惩罚了一个骚浪的小贱人一样,她们觉得自己出了口恶气。
陈落认命地脱了衣服,露出腰侧的青紫印记和腿上干涸的血迹,竟还有丝丝鲜血正从腿间缝隙流出来。
这些女人张了张嘴,瞪大了双眼,在诧异之外,把目光落到程隐的下体,羞怯又冒进。心里全是意淫的想法。
好粗暴,好狂野的男人……如果他喜欢这种雏鸟,她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吧。
陈落看着她们的小女人姿态,就像看着一群白痴。
程隐的目光落在那还在外涌鲜血的白虎穴,抬手止住了她穿衣服的动作:“先放着,我把人叫进来。”
这是怕把衣服弄脏了。在他眼里,她还不如一件衣服。
陈落想着,面上却平淡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