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的说着,陈落的眸子却并没有丝毫起伏,就连语气都是毫无波澜的:“好的。”
只有在宽松的裤子底下绷紧的肌肉,暴露了她剧烈震动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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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后座里,程隐看着陈落,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陈落会意,抬起臀部放在了他的腿间,双膝跪在他腿两侧柔软的真皮座面上。
程隐的手掌钻进陈落衣襟下摆,抚上了陈落那婀娜蛮腰,没有像往常那样向上探去,而是往她的腰窝绕去,手指向下游走,他摸到粗厚的牛仔面料,深邃的眼睛渗出丝丝冷峻的气息。
他不紧不慢道:“你觉得……穿条裤子就能不被操了?”
“只是想让前戏变长一些。”
“哪种前戏呢……揉奶,舔耳……还是舌吻?”
他一只手握住陈落的酥胸,另一只大掌攀住陈落的后脑勺,把她往下摁压。
似是要把他说的都付诸实际行动一样,他绕过陈落的寒若冰霜的脸,伸出舌头舔弄陈落的耳朵,细细勾勒着她的形状。手上也越发用力,把她领口扯开,堪堪在陈落的手臂上挂着。
衣服忍受不了这样的撕扯,在极大的抗力下,嘶拉一声,从中间裂了一条大口。
程隐沉眸,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嫩乳,呼吸逐渐有些沉重,把蕾丝胸罩狠狠往上一推,陈落被摩擦得眉头轻皱,雪白的双乳上泛起粉泽。
他的大掌覆上丰盈,狠力抓握揉搓着。微微扬起下颌,凑近陈落的耳边,将她的耳垂嘬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扯。
在耳垂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后,他才睁开双眸,在她耳边喘出两口温热吐息,微微别过头来,薄唇一路穿越过滑腻弹软的脸颊,停在了女人的娇娇朱唇前。
在他的凉薄即将碰到陈落唇瓣的时候,陈落将头撇开了。程隐的嘴唇堪堪贴上她的脸颊。
软意从嘴唇上传来,程隐耷下眼角,往后退了一分。
他伸出手攫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拧了过来。
陈落将手攀上了他布满青筋的手背,想要拽开那只拧得她下巴生疼的手。但终究是小巫见大巫,她忍着疼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的精液,沾污您的嘴。”
男人的额角青筋轻跳,眼底危险的寒芒在黑幕中闪烁。
第二十七章刀尖(h/疯)
女人的含怜细语似乎是困住猛兽的牢笼枷锁的钥匙,扭曲的兴奋像复苏的怪物,从程隐心灵的窗户咆哮而出,一举撞碎了他那份虚假的斯文。
他将手探向她的下体,却越过了花穴,转而伸向她背后的扶手箱,失笑道:“所以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对吧。”
陈落原本以为他把手探向腿间是想隔着裤子玩弄她,结果怎知,程隐把什么东西抵在了腿间。
他的手猛地往斜后方一抽,紧接着她感觉下面一凉,不仅仅是粗厚的牛仔裤,连内裤都好像在一霎那不翼而飞!
只剩中央扶手箱后的空调呼呼吹出的冷空气,化为一条细蛇,钻进她微微敞开的温热花穴中。
陈落的脸上霎时爬上了惊恐,花容一瞬间没了血色,惨白无比。
而程隐十分享受她这样的表情,明明嘴角没有勾起一丝弧度,却在眼里甚至鼻腔里都蓄满了笑意。
陈落使劲把身体往上挪,想要让已经暴露的下体远离那,被魔爪牢牢握住的沁骨森冷
刀尖。
程隐看着她的动作,露出衣冠禽兽的面目,那双眼睑慵懒地垂着,有如掌控一切的人间太岁,漫不经心地说:
“不知道这样对待陈小姐精心准备的裤子……陈小姐可还满意?”
陈落的头撞到了车顶,似是被撞昏了一样,许久没吭声。
而程隐像是吃人肉的变态料理师那样,将锋利的刀尖轻轻抵进穴缝,冰凉的刀面贴上阴唇。
陈落却在这时轻轻笑了起来,直直往下坐,把刀尖吞进嫩肉中,似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挑衅的话语从朱唇中弹出来:
“切坏了,您的手不会受伤吗?”
程隐皱眉迅速抽开刀,丢在一边,气息有些慌乱,盯着陈落的那对眸子中,愤怒和兴味浓了几分。
他当然知道她说的不是现在拿着刀的手,而是他笼罩在权力帝国的神之手。
陈落像自慰一样,把手往下体摸,狠狠搓了两下,沾了一手血,眸光阴冷,摩挲了两下手指,捅入程隐的嘴里!
她高傲地俯瞰他,手指在他嘴里胡搅蛮缠,搅出色情的水声和拍打声,唾液从程隐微勾的嘴角里滑落出来,还带着被稀释的淡红色。
血腥味和烟草味在两人之间萦绕,恐怖又色情。
他扬起头,修长的脖颈上喉结滚动,把口腔中属于她的血液吞入腹中。
两人的目光交织,一个冰冷轻蔑,一个享受迷离。
陈落没动手指了,却感觉一个热情的舌头主动绕着她的手指打转,冷笑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个舔我脚的狗吗?”
程隐再勾住那纤长的手指舔了一把,嘴角的弧度更加上扬,对陈落还在冒着血的阴部熟视无睹,大掌托住她的臀部,直接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捅了进去!
陈落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次浴血奋战,也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男人看她疼得扭曲面部时,露出的兴奋冷笑。
完全没有扩张,就这么被不管不顾地一个劲往深处捅着,程隐将血液作为润滑剂,顶入困难时就抽出来几分,沾上洞口的血,又发狠挺入更深处,一点一点,直到完全把肉棒刺穿进甬道中。
陈落疼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分不清是撕裂还是割裂带来的剧痛,本该带来快感的地方,此时只传来让人头皮好像被扯烂的钻心痛。
程隐也动得很艰难,喘着粗气,额角和脖颈的青筋一下下跳动,巨大的摩擦让他的疼痛神经也被抽打着,交合之处除了血液,一点润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