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伶舟一惊,忙扯下他,爬上地面,盖回地砖,收拾一番确保无痕迹后,躺上床装睡了一小会,见并无人来,心道,莫不是根本没人来,那小鬼头耍我玩的?却听“呀”得一声,门被推开,汲明走了进来。

晏伶舟见小少年所说不假,心中惊疑,他没了内力,听觉已如常人,钻进地下挖道,便很难听清屋外动静,不想这小少年竟能清楚听见,且能提前一会子听到,这必是有非常雄厚的内力者方能做到,可他给这小少年搭脉时,瞧出他内力空空,正因如此他才觉得没有威胁,放心任他待着,又一想,那小少年小小年纪,哪能有寻常人需几十载才能积练的雄厚内力,想必是听觉天生灵敏罢。

汲明见他眼下青黑,神色甚是疲乏,以为是被另两人折磨的,只觉心益恨,气愈怒,兀自强压,对晏伶舟怜道,“我今儿不肏你,我给你洗个身子,便好生休息罢。”

说罢,一把扯下晏伶舟身上的白纱衣,狠掷在地上,低下头,轻柔地将晏伶舟全身舔舐了一遍,待将他身上舔得水光渍渍,雪肉泛红,满身都被标上自己的痕迹后,才替神情木然的晏伶舟盖上被,与他躺一块,手在他身上拍扶,哄他入睡,叹道,“当日你若是与我安分成了亲,现下何苦遭这些罪?你可知待你我成亲后,不消时日,你不仅可与我共掌这武林,还会共拥那江山,做这世上最尊贵、最顺意的人。”

晏伶舟心道,我怎会与你这杀姐仇人成亲?翻过身去不理他。

汲明习惯了晏伶舟现下的沉默寡言,也不着恼,将嘴凑他脸上,要了个乖乖,又将晏伶舟翻过身,使他与自己相拥而眠。

晏伶舟好睡了一晚,养回了精神,继续埋头挖起地道,一连挖了数日,这几日,小少年日日在地道里等他,一见他来便扑他身上,他也无心理睬,由着小少年附在自己身上,一心用瓷勺挖土。

这小少年听觉灵敏,可以及时提醒他,教他不用紧张探听,可以专心挖土,倒是进展快速。

这日晚上宁玉来找他,见他又是一身难消的红痕,知又是汲明故意弄来给自己看的,心中愈发恚怒难忍,给他带上两个乳铃,压着他抽上舂下,掐弄啃咬,乳铃随着飘摆的身子凌凌地响,见那一身皮肉新痕盖旧红后,方放缓了动作,伸手揉开他紧蹙的眉头。

宁玉忽地耳朵微动,远远听见两处屋内皆传来摔打声,知又是夜不能寐的那两人在生醋发怒,只他对这旁人之事毫不在意,只一心吻着晏伶舟。

庭院暗雨乍起,他横坐起,将晏伶舟分开腿抱坐在身上,右手掐着晏伶舟细瘦的腰身索索地动。

乳铃轻晃,带出如羽毛拂过般不尽兴的麻痒,宁玉多以淫门巧技,晏伶舟身子早已被他玩熟,虽他已叫不出声,穴内却很是诚实地淫水漫漫,两人交合处湿潮如泉,现下宁玉懒洋洋地动,叫他麻痒有余,爽利不得。

“你要死?”晏伶舟嗔怒地朝这金贵的世子爷扇了一耳光。

宁玉不避也不恼,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亲了两下,淡淡一笑,“那毒针留下的病症,一到阴雨天便左肩疼痛,是而使不出力,好弟弟,原谅些个。”

晏伶舟沉吟道,“就是因为我当初暗杀你,你怀恨在心想报复,才会这般折辱我么?”

宁玉奇道,“我怎会因为你要杀我便恨你?我永远都不会恨你,我只会因为你离开我伤心罢了。”

他忽笑道,“不过也无妨,你要离开,我便去找你,我心甘情愿与你周旋一生。”

晏伶舟不理解他笑语中的郑重情深,不愿再理他。

这些日子晏伶舟甚是寡言,今儿多说了几句,宁玉便已很是高兴。

外头的雨势越来越大,宁玉恐晏伶舟受凉,取过被衾盖住他的肚子,肏了一会便泄了出来,又用玉势玩了一会,替他净了身,抱着他做一块睡去。

宁玉走后,晏伶舟便立即钻入地道,马不停蹄地继续挖土,小少年双手箍着他的腰,紧紧地黏他身上。

他刚挖下几捧土,一缕日光便从前方土壤中透出来,他顿时大喜若狂,直接开始手勺并用的刨土,忽地手指被硬物抵住,心中一沉,将前方最后一层土刨开,只见一个大圆石堵着出口,边角处泄进几缕阳光。

晏伶舟被那阳光刺得眼热,奋力去推那巨大的圆石,他现已是常人之躯,如何推得动?他却不管不顾,拼尽全力去推,直推得额间冒汗,全身酸软,那巨石却是纹丝不动,隔绝着近在咫尺的自由。

晏伶舟愤恨地捶了下巨石,绝望地跌坐在地,神情灰败。

小少年关心道,“怎地垂头丧气的?我师傅之前怕有人过来盗财物打扰我们,在前面弄了好几块巨石堵路,你当然出不去啦。”

晏伶舟瞪向他,怒道,“你既已知道是条死路,为什么不早些提醒我?教我白费这一番力气。”

小少年脸红道,“我怕你知道了就不来陪我了,你想出去是不是?你要是愿意一辈子陪我玩,我可以带你出去啊。”

那三人皆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晏伶舟自是不信这小儿郎能将自己从那三人手中救出,只当他信口夸河,不欲理睬,却感到箍着他身子的力道骤然加重。

小少年追问道,“你答不答应?”

晏伶舟随口道,“好,我答应,”将小少年从身上扯下,爬回了地面。

他正趴在床上万念俱灰时,苏修靖身子进了屋,性器也一并进了穴,将他两条白生生的腿扛在肩上不住插顶,冷声道,“一直丧着脸,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不待晏伶舟回答,便抽提起他的身子,扇嘭狠干,一时间啪啪声大作。

庭院内,宁玉站在合欢树下,月光姣姣,花树如银,他皆无心去赏,只凝神望着那淫响不绝的正苑,凉风拂过,衣袂飘动,逍遥又寂落,落寞神情下又压着隐忿。

与此同时,汲明静坐在屋内,面色阴郁,他这屋离正苑不近,只周遭的响动他全听不见,正苑那不绝的啪啪声却清晰入耳,他听得郁怒翻涌,一掌将身旁的玉瓶拍成齑粉。

正苑内,苏修靖将晏伶舟两条腿几乎拉成条直线,性器只顾没头棱脑地肏,肏得晏伶舟全身没一块好肉,可他已没有心力去叫骂,只无声地受着。

苏修靖瞧着他又瘦了一圈的小脸,说道,“你又在我面前装可怜,我是来杀你的,可不是来心疼你的。”话说着,将晏伶舟腿放了下来,塞了个枕头到他腰下教他好受些,插送也轻缓了。

忽地他透过窗隙又瞥见那飘动的白衣,心中怨恚翻腾,对晏伶舟怨道,“当日你若是安心与我在药王谷过日子,怎会陷入现下这般几人共苟且的境地?”

话音刚落,银面罩下的左脸便立时加剧腐烂,他猛地直伸出双臂掐住晏伶舟的脖子,好似怨鬼索命。

晏伶舟心下惊骇,使力去掰苏修靖的手,只他现下被废了武功,哪掰得动,被掐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

随着脖上的双手逐渐收紧,他只觉胸膛中已是空气枯竭,眼前阵阵发黑,将是要被苏修靖活活掐死。

只听得粗喘一声,苏修靖被他因窒息的痛苦而疯狂缩紧的穴肉绞得射了出来,脖子一轻,徒留一圈红痕,空气重新涌入,晏伶舟咳嗽几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苏修靖在那极致的快感中清醒了过来,沉默着抽出性器,眼有愧色,不敢去看他,掏出药膏欲给他上药。

晏伶舟兀自心有余悸,见苏修靖手伸过来,以为是又要掐他,心中害怕,不由得低唤了声“苏郎。”

苏修靖一怔,搂着他悲凄大哭起来,“真儿误我,舟儿误我!”

他哭了一小会,惊觉在晏伶舟面前失了态,连忙收了泪。

汲明在屋内听见哭声,以为是晏伶舟被欺负哭了,不待细听,便一跃而起,飞奔去正苑,在门口处撞见同样飞身赶来的宁玉,互瞪了一眼,一道破门而入。

苏修靖一听见破门声,便迅速替晏伶舟与自己拉上裤腿,将晏伶舟护在身后。

晏伶舟本是见苏修靖突然失常,心下栗栗,也不敢作闹,见汲明来了,立时从苏修靖身后钻出来,当着苏修靖的面,添油加醋地向汲明告了状。

汲明全然听信,登时大怒,丹田聚起阴力,宁玉听了,亦是怒气勃发袖中飞刀扣在手中,却皆因担心误伤晏伶舟强压着不发。

汲明怒道,“你这天杀的打针鬼,不仅要掐死舟儿,还要对他施加酷刑虐待他,嫌命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