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修靖沉声道,“你回他,这药王谷,只有苏夫人,不见晏护法。”

“啊?”小弟子搔了搔头皮,面有惑色,“大师兄这是何意?”

“无需多问,你且回他便是。”

小弟子应声离开了。

晏伶舟用手去折荆棘,这荆棘似活物般,险些将他缠咬住,他忙撤回手,听见苏修靖走了回来,冰冷的手指覆上臀肉,穴肉立时又被那性器塞满。

苏修靖不停歇地肏了他一个日头,直肏得穴口大开,媚肉被带得翻覆而出,浓精淌个不停。

苏修靖中途去了趟药房,返回时,穴眼子开了,不再需扩张,性器不觉便顶了进去。

晏伶舟正被肏得咬牙难受时,清与突然间冒了出来,惊喜道,“姐姐,你怎地天将黑了才赏花呀?”

身后的顶撞缓了下来。

晏伶舟烦她,不想搭理,忽地臀肉被掐了一把,晏伶舟疼的穴肉一缩。

苏修靖被夹得暗暗抽气,咬紧牙关才强忍住狂肏的欲念,浅插轻送起来,只听晏伶舟说道,“嗯…姐姐想借着月色赏花,这样才美,你怎地在这?”

清与忸怩道,“大师兄说姐姐病了,心里难受,所以才对我发脾气,叫我这几日不要来找姐姐,以免被姐姐传染,可我想见姐姐,就…就忍不住在外面转悠。”

晏伶舟的臀肉被顶得轻摇,忙道,“嗯…你快回去吧,莫叫姐姐传染与你…嗯。”

清与难过道,“姐姐你病得很严重吧,声音都粗了。”

忽地她用双臂圈住晏伶舟脖颈,小脑袋贴在他颈边,神情依恋道,“我不怕被姐姐传染,我喜欢姐姐,就像喜欢娘亲一样喜欢。”

身后冲撞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

晏伶舟扯下她的双臂,无心回应,臀上却又是一记轻掐,他只得道,“姐姐也喜欢你,快回去吧。”

清与乖巧地点点头,在他脸颊上香了一下,欢快地跑开了。

晏伶舟对清与无甚感情,只他听着那一连声的姐姐,不禁想起了自家阿姐,只觉相逢万难,悲从心起,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苏修靖听见抽泣声,以为晏伶舟也与自己般被清与的赤诚真心所动容,顿觉他也并非全然铁石心肠,心下一软,踩下圆木桩,荆棘四退,将晏伶舟拔了出来,搂入怀中。

晏伶舟靠在他胸膛上,小脸上泪水涟涟。

第一次见晏伶舟正儿八经哭,苏修靖不由得一怔,拭去他的眼泪,柔声道,“因何而哭?”

晏伶舟呜咽道,“我想我阿姐,你放我回教中,让我去寻我阿姐罢。”

苏修靖未料晏伶舟不是为清与哭,竟是为他阿姐哭,奇道,“你亲生阿姐?”

晏伶舟点头。

“你与我细说家事,若所言非虚,我陪你回教中。”

晏伶舟一一说道,“我爹爹本是武状元出身,谋了个六品差职,我两岁那年,爹爹遭人构陷,入了诏狱,没两日就死了,母亲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家产充了公,阿姐不得已带着我进了丐帮讨生活,有一次我沿街乞讨的时候,教魔教少主瞧见,命人抓了去,阿姐得知后,连夜奔上魔教山头来寻我,陪我一起留在了魔教中。"

“你阿姐甚有胆气,敢孤身去闯魔教山头。”

晏伶舟傲然道,“我阿姐是这世上最出色的女子。”

忽地他神色又黯然下来,“我阿姐被喂了毒,我担心我不在,她会有什么闪失,我之前多有过错,这些日子也挨了你不少惩处,你放我回教罢。”

苏修靖从怀中掏出个蛊盅,打开盅盖,捏出个小蛊虫喂在晏伶舟唇边,“此乃牵心蛊,可教人感念共通,你若服下子蛊,我便陪你回教中。”

晏伶舟不知汲明已赶来,颇感走投无路,又一心急念回教,当即便张嘴吞吃下去。

苏修靖凝神看了他好一会,喃喃道,“原来你也是知道爱人的。”

他本因晏伶舟哭泣,心中已信了个六七,见他毫不犹豫地吞下子蛊,更是十分相信了,自己紧跟着吞下那母蛊,感受着心脏处传来的奇妙的共感,心中恨意平复,温声道,“今儿夜深了,我们先歇息一宿,明一早出发。”晏伶舟只得点头应是。

他将晏伶舟抱入房中,替他净了身,穴口抹上了药膏,搂着他,吻了他一会,抱颈交股而眠。

新日初升时,两人行至院中,准备出门,清与忽地跑了进来,叫道,“姐姐,我又来看你啦。”

她一听晏伶舟又要走,顿时哭闹不休,苏修靖只得止步,耐心相哄,晏伶舟心中厌烦,冷脸旁观。

突地大门处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磅磅不停,那小弟子大喊道,“大师兄,魔教攻进来了。”

苏修靖一怔,大声道,“魔教如何进得谷中?”

“魔教派人挟持了常师兄的夫人,逼得常师兄说出了入谷的路…啊,”小弟子忽地惨叫一声,身子咚得一声撞在门板上,再无生息。

院外蓦地升起一面黑旗,迎风摆动,遮住了大半的日光,教这天色也阴沉了下来。

苏修靖一惊,忙吩咐清与去灶房躲着,又将晏伶舟护在身后。

晏伶舟却是心中大喜,推开苏修靖便将往门外跑去,却被苏修靖紧紧攥着手腕,晏伶舟大叫道,“快放手,我要去少主那。”

恰时汲明一脚将门踹得碎裂轰倒,这句话清晰传入耳中,他的眼睛霎时射出极明亮的光彩。

晏伶舟看见黑压压的魔教众人,喜出望外,叫道,“少主,救我。”

苏修靖死死箍着他的肩背,怒道,“你怎可又弃我而去。”

汲明双眼一眯,纵身跃前,身形如鬼魅,一记九阴掌袭至苏修靖胸膛。

苏修靖瞧不清人影,顿感一阵阴风呼烈而来,肋骨霎时尽断,晏伶舟被那股阴风卷了去。

他上身剧痛,双腿无力,顿感身子将下跌,一手将桃木剑直插入地,支撑起身,不肯跪倒,一口腥甜涌上喉间,他强压下去,不愿在晏伶舟面前显出一丝狼狈。

他勉力撑着身子,却已挪不动半分,双眼发红,死死盯着被虚搂在汲明怀里的晏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