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道,“夫君,好夫君,莫打了。”
苏修靖听得“夫君”二字,面色清明几分,忽地扔开鞭,抱着晏伶舟放声大哭,“负心人,你为何要这般待我?”
晏伶舟被抽得险些去了半条命,一滴泪未掉,他这抽人者倒先委屈哭泣起来。
晏伶舟被苏修靖紧搂着,碰着背上伤口,疼得他嘶嘶直抽冷气,大叫道,“短命的夫君,快松手,我将疼死去。”
苏修靖哭了一通,酒也醒了,乍见晏伶舟背上鲜血淋漓,骇了一跳,忙将晏伶舟卧放在床上,轻揭开衣衫,沉默地拿出伤药小心抹上。
这药有奇效,晏伶舟躺了一夜,便好了个七八,也不觉疼痒。
苏修靖因在爱人面前哭泣而羞赧,又因伤了爱人而悔恨不已,有些不知如何面对晏伶舟,晏伶舟更是完全不欲睬他,倒是相顾无言地度了一天。
晚间,苏修靖去给他荡衣服,晏伶舟半躺在床上休养,清与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
“姐姐,你回来啦,我好想你。”清与笑吟吟地说着,便要往他怀里钻。
晏伶舟本就挨了顿鞭打心气不顺,见了清与更是烦闷,扬起手,啪得一声,在清与右脸上掴了一掌。
他虽没了武功,下手却很是沉重,清与嫩白的脸上登时高高肿起。
清与难以置信捂着脸,一时竟忘了哭,怔怔道,“姐…姐姐,你为何打我?”
晏伶舟冷笑道,“我好生烦你,快些滚。”
清与哇地一声大哭不已,哒哒哒地跑了出去。
晏伶舟听那细碎的小步刚跑出几步便停了,但听苏修靖的声音问道,“清与,怎地哭了?”
清与抽噎道,“姐姐烦我,还打我。”
又听苏修靖带着清与走远了些,说了些话,不一会,小碎步远去,男子沉重的步伐声渐渐逼近。
晏伶舟全身一抖,往床内挪了挪。
苏修靖铁青着脸踏入房中,手执一根细小的红烛,行至床边,使出武功一手将晏伶舟翻了过来,抽掉衣带缚住他的双手。
晏伶舟叫道,“我只是打了她,又没杀她,你何必小题大做。”
苏修靖听他毫无歉仄之意,被强压下的怨怒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你便是这般,不值得别人待你好。”
他上床跨坐在晏伶舟身后,除掉他的衣衫,掐着他的腰使他像狗般跪伏,匆匆扩张两下,掏出性器突入穴中,浅抽深送进来,边用红烛去照晏伶舟背上未消的鞭印,手一斜,烛泪滚滚滴落在伤印上。
伤处新长出的皮肉尚且脆弱,被烫得嗞嗞发疼,晏伶舟不敢骂,咬着牙也不肯喊痛,心道,我从前当他好性易拿捏,没成想是最狠心不过的。
晏伶舟害疼,穴肉下意识地收紧,烛油滴得愈多,穴肉便绞得愈厉害,苏修靖闷哼几声,只觉全身过电,头皮发麻,险些当即泄出来。
苏修靖拍拍他的臀肉,“放松些。”
晏伶舟不理他,他挪过一旁的镜台照看,但见镜中晏伶舟双眉紧蹙,隐忍难挨的模样,好生惹人怜爱,置燃了大半的红烛于镜台上,双手抱起晏伶舟双股,借着烛光,凝神去观自己的性器在晏伶舟穴内出入之势,顿时心潮澎湃。
苏修靖狂抽了数百来下,喘声问,“你是谁的夫人?”
晏伶舟不答。
苏修靖又取过红烛,烛泪复滴落在后背伤印上,晏伶舟兀自硬撑不肯答。
苏修靖将愈合的伤口抠弄开,露出截鲜嫩的红肉,又倾落几滴烛泪。
晏伶舟疼得浑身一抖,咬牙道,“我是爹爹的夫人。”
这一句由耳入心,苏修靖登时泄了出来。他放回红烛,解了晏伶舟的双手,用湿帕为他擦净了身,又取出伤药为他抹上,见背上了立时恢复了大半,放下心来与他抱颈而眠。
背上虽不疼了,只晏伶舟心中有气,辗转难眠,苏修靖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轻拍他的背,哄他入睡,晏伶舟立时更气,这短命贼拿我当畜牲打,又拿我当女人哄,教我如何忍得。
翌日晨起时,晏伶舟对苏修靖说道,“我已觉有错,昨儿下手没轻重,恐是伤到了清与,你今儿再去看看她。”
苏修靖点头应下,吃了早食,又察看了会晏伶舟背上的伤口,见彻底无恙后,对他道,“安分待在家中等我,”见晏伶舟乖顺点头,这才出了门去。
晏伶舟见苏修靖彻底没了踪影后,立即掏出卡在床板下的金钗,使力磨着床头榫卯,不一会,只听喀喇一声,榫卯松卸,床头柱掉了下来,整张床也微向外倾斜来。
他忙捡起床头柱,将中间银蚕丝缠上柱身,以免自己绊倒,便直冲门外。
跑出大门外时,晏伶舟甚是激动,颇觉如梦般不真切,拔足往出口处跑去,心道,大不了我便硬闯那迷障。
只他刚跑出数十丈,忽感右脚被猛地牵绊住,教他身形不稳栽倒在地上。
他扭头看去,只见右脚腕处竟又缚着一条银蚕丝,这条银蚕丝紧紧绷成一条直线,悬在半空中向西首山林延伸去,一个男子沉重的脚步声于山林处响起。
晏伶舟听着沙沙脚步声步步逼近,瞧着银蚕丝随声渐渐松落,直至完全垂地,心砰砰乱跳。他抬头瞧着停在自己跟前的苏修靖,只见他的右手腕上赫然绑着银蚕丝的另一头,在日照下闪着银光,惊恐万分。
苏修靖心中怨怒未消,又生出些恨,他蹲下身搂住晏伶舟,森然道,“就这般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么?那便教你看个够罢。”
他用内力箍住晏伶舟,将他抱起回至院中,行至那布满荆棘的花窗,踩下地上的小圆桩,荆棘往四周退去,让出一个圆洞。
晏伶舟不知其意,却心中害怕,叫道,“夫君,爹爹,我错了,饶了我…啊。”
他话未说完,身子便被塞进了这处圆洞,荆棘立即从四周涌上来,紧紧卡住他的腰身,他上半身露在院外,正对着个花圃,好似在闲情赏花,下半身却被苏修靖剥了个精光,雪白浑圆的屁股被嵌在荆棘圈中,活生生一个壁尻。
苏修靖掏出性器濡研一会,便顶了进去,双手大力揉搓着他的臀肉,一顿浪抽狂插,边恨声道,“天底下哪有你这般不安分的妻子。”
那荆棘隔着上衫缠裹着腰腹,虽皆被磨平了尖刺,不教人疼痛,可随着身后的顶撞而不住磨研下腹,直教人酸痒难耐。
晏伶舟受不住,不住地叫着夫君求饶,又作起伪声叫爹爹,只苏修靖这次却不闻不问,只埋头冲送,数百来下,才堪堪泄出。忽听敲门声响起,小弟子在门外喊到,“大师兄在么?”
苏修靖理好衣衫,走至院门口,将门带上,问道,“何事?”
小弟子道,“那魔教遣了信使来,说要请回晏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