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什么外力将那储物的瓦罐给打碎,罐子碎了,里面也似是有什么东西跟着被释放出来了。来回的撞击已经让肛口能感觉到那明显的摩擦,操的狠,操的重,那来回的摩擦就变得疼了。
人的后穴比不上前头的小逼,她再怎么天赋异禀,那后面也出不了水,给不了润滑。那仅有的润滑还是黄天那鸡巴上带的,不过接连着如此的操干,他性器上的水儿早成了黏腻腻的体液,在反复的抽插间,只带着那么一点儿的作用。
江瑾瑜觉得疼的,黄天也躲不过。
细看,他龟头下的沟冠处已经红了一圈儿,那整个龟头都被磨得充血,一开始还是肉粉的,现在已经成了深红,马眼张着,随着刺激时不时的流出点儿前精来。
比起那可怜儿的后洞,她小逼还是副饿极了的样子,明明已经觉得疼,可还是在控制不住的流水儿,跟着她阴道一夹,那淫水就像是珠子般的坠下来,真落了,就拉成条细细的丝,让人察觉不到的。
江瑾瑜的意识起伏,她能听到黄天在她身后说这些什么,可她没心思去听也没心思去分辨。
她人一会儿被拉近这痛跟爽的快意中,一会儿又飘到其他去处,如此反复,像是轮回,像是循环,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会一直被操死在这床上。
她以为的自然不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射精时静止了。
那粗硬的鸡巴死死的卡在了她的后洞,他人骑在她身上,从上至下的贯穿,这姿势太自私了,能要他完完全全,全全部部的插进去,两人的器官严丝合缝的嵌在了一起,她肠道收缩着,只一夹,就能感觉到插进她身体里的硬度和热度。
黄天将她拦腰扣着,灌精一样的射进去,他还有点儿心,没真射她逼里。
天知道他有多想,可还是忍住了。
他精液射的又急又多,那小小的后洞根本装不住。吃不下的,就跟着她后洞的收缩一点点儿的流出来。
江瑾瑜一直来都有个秘密,她从未对人说过。
她喜欢被内射的感觉,高潮的一瞬间,她体内会产生中近乎是病态的荷尔蒙。在激素的作用下,她会生出种异样的快感,那快感叫她能感觉到自己“被爱”着,或者说,是“被需要”着。
江瑾瑜知道自己这种心理有点变态了,反正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她咨询过心理医生,可那医生“开导”对她来说不过是些科班书本上的废话,一来二去,她也不想管了,就这样去了。
说不上是好事坏事,她一向来的床伴在这方面也极守规矩,除了某些不要脸的例外。
她自己也会有意克制着,时间久了,这冲动在她身体里也就渐渐淡了。
可最近的这些日子,她似乎是过于放纵了。
九十五你想跟我在一起吗?
晚上叁点,江瑾瑜才回了自己那里。
没意外,冯啸还没睡,她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客厅还亮着的光。
这回来,说没负罪感是假的,可要问她有多少,她又说不出个究竟来。
或许是她道行还不够,看着冯啸,她竟有些抗拒跟他的肢体接触,她随便说了个借口,直接溜进了浴室。
她开了浴缸的水龙头,还没等水放满人就钻了进去。她在酒店里已经洗过一次,可这一趟回来,身体上的不适感还是隐隐约约的在她身上徘徊着,尤其,尤其是她后面被“过分”使用过的地方。
江瑾瑜把头给埋下去,到了水里。她身体缺氧,水中压力的作用也越加的明显。这感觉要她上瘾,似乎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落下的毛病了。
记忆浮现,在她的印象里,那时候她才刚过八岁生日。
两个穿着泳衣的小孩在泳池里站在一块儿,男孩将女孩拦在了泳池角落,他站在她身前,把退路都堵死了。他比她高了一个个头,虽是同龄,但看模样已经脱了稚气。
“你来做什么,玩水么?”他声音过了变声期,不是小孩了,活脱一个少年。
“让我出去。”被堵在墙角的女孩皱眉,伸手要去推他,可那挡在她身前的人却纹丝不动的。
面对女孩的抗拒,他却如没见到一般。他嘴角一扯,轻笑了一声,没瞧起的样子:“听说你才刚学了憋气?小废物,你能憋多久?过了一分钟,我就放了你,好不好?”
一分钟?对个八岁的小孩简直太扯了。
仅仅过了十几秒她就撑不住了,她慌忙的想从水下出来,却被他死死按着脑袋,动也动不得。
那似乎是她距离死亡最近的一个时刻。
偏偏,就在那时,她竟然产生中难以形容的怪异感,等她大了,她才知道那种感觉叫性快感。
并且很轻易的就能得到。
*
出来时,她换了个新开的睡衣。这衣服从来买就没穿过呢,黑色睡袍款,腰上里外都有个绳子,一系就能把整个袍子给系紧了。
冯啸在电脑前忙,江瑾瑜主动过去,伸手合了他的电脑屏,坐到了他腿上。
“困了吗?”冯啸问道。
江瑾瑜吸了吸鼻子,她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一点点的沿着发梢滴水。
“又不吹,等明天头疼了。”他手顺着她的头发,像照顾小朋友似的。
他没问她今晚去了哪里,也没问她今晚跟谁在一起。
即便是他们俩现在不是恋爱关系,可正常人总会问一嘴的不是?
他偏不当个正常人,对今晚的事一字不提,也不知道是真不在意还是假装不在意。
江瑾瑜心里酸涩涩的,也许是良心发现,她突然感觉冯啸也挺惨的。
这感觉其实从她一进门就开始冒头了,在她逃去浴室时慢慢酝酿着,现在等她出来了,在见到他时,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地爆发了。
“别说话。”她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努力圈紧了一些,她头跟着埋进去,到他怀里,“抱抱。”
抱着抱着,她脸上就湿了一片。
她又吸了吸鼻子,后知后觉的才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