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舔了舔嘴唇,明明刚吃了她好多的水儿,可他喉咙现在又干了。
他嗓子冒烟,像是刚在烈日下暴晒过几个小时。他嘴唇是破的,舔上去带着淡淡的血味,这气味让他又一次想起今晚发生的事。
她小穴被操的烂熟,一下下吃着插进去的性器,来回的高潮叫人脱力失神,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的虚弱。
“在吸我呢。”他话里是遮掩不住的兴奋,他手指弯起,指节上的伤口被崩开,隐隐约约露出里面嫩红的肉来。痛感与快感肆意交杂,这鲜明对比的感觉刺激的他手下动作更重。他猛地一顶,干到她花心,逼的那里面颤巍巍的吐出淫水,一连几下。
小逼的高潮带着她后穴一起的收缩,他抽手出来,鸡巴顶到她后洞,一寸寸的推入:“是不是都等不及了。”
九十三被操逼爽还是操屁眼爽?(慎)
床上的玫瑰香薰气味不断地灌进她鼻腔里,这气味要人头晕,带着身下无尽的快感与刺激更叫人意乱情迷。
江瑾瑜有几瞬是什么都分不清的,她分不清黄天是插得她哪个穴,分不清他是用手指在玩还是用鸡巴在干。她眼紧闭,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肆意的飞窜,她看不到任何,也不想看到任何。
没了观感,那痛跟爽更是无情的剥夺着占据着她所有的感官,许是她今夜承受的已经够多了,负载的情绪叫她无比轻易的陷入到种迷蒙的状态,恍惚之间,她竟想起自己与江风禾初次承欢的时候。
“黄天!”
她叫他的名字,一字一顿。她一直是有根线在牵着的,牵着她,不要她完完全全沉浸到欲望的深渊,她嘴上在叫,可心里又绷不住的去想江风禾。
她后穴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侵入,在她上大学时,在大学边儿的小旅馆里,就被江风禾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操弄过。
那地方或许都说不上是小旅馆,称之为招待所或许还更贴切一些。
接头的招待所的环境不比这五星的酒店,有个干净的床单被罩就不错了,更别说还点着香薰熏着,各种配套设施给准备着。那时候的招待所都是给来往的赶路客住的,五十块钱一晚上,仄旧的房间里往往只有张算不得宽的小床,有些房间连个厕所都没有,想方便还要出去找公用的。
房内,估摸着连十平米都不到,墙是用木板和水泥一块儿糊的,只要出一点儿的声,隔壁的就能听到。
可越是破,越是“艰苦”,江瑾瑜就越觉得刺激,非比寻常。
她从没来过这种地方,这地方连空气都是股酸霉味儿,一进去,就是被暗到不行的黄光给照着。可只要听到隔壁那一点点的动静,她水就流的泛滥,连穴都跟着痒,只想快些塞进去什么,什么都好。
江风禾知道她喜欢,插进去时,刻意干得又凶又重,每次都把她弄疼了,她一面喊着“不要”,一面又缩着小逼,死死的将他夹着。
她现在都记得那床单上淡淡的肥皂香味,似乎也是玫瑰味的,比这香薰的气味淡了很多很多,可隐隐约约又有些相似。
他全根进去,性器将着后穴撑开,都插进去了,那疼就不厉害了。只是黄天每次的抽动都要她倍感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退出去有几分,捅回来有多少。
比起她前面的小逼,她后面实在是过分紧了。
就像是个皮套死死的将他给勒着绑着,黄天压着她屁股,只想将这要命的后洞给操开,跟着她前头那骚逼一样,被干的合不拢也关不上。
他手指一抬,将着她臀肉掰开,这一掰,就把着刚才被凌虐过的花穴给露了出来。他低眼去看,只见那阴唇颤巍巍的靠在了一块儿,就像是个小帘儿,将着中间儿的花洞给挡了起来。
不过这帘儿是漏风的,只是半遮半掩的挡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都在外给露着,随着黄天的手指用力,那嫩逼被拉扯得变形,随着黄天向上的一抬,整个逼口都在他眼下展开。
那还没合拢呢,在他眼下,小穴时不时痉挛夹着,这一夹,就要把里面的水儿个夹出来,已经不是透明的了,有点点浑浊,带着些透白的颜色。
“被操逼爽还是操屁眼爽?”
黄天不是傻子,江瑾瑜的反应不像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雏儿。一想到这,他心里那无名的嫉妒就像是烈火一样的燃着。
他抽插的极慢,可每次都要操到极致,到她最深的地方,到底了,再好好磨一磨她的穴心,激得她一阵一阵的颤抖。
“不用扩张,就全吃进去了。”他手扶着江瑾瑜的腰,腰胯猛地一撞。这一撞,叫整根鸡巴全顶了进去,操得她臀肉都在晃,他话一顿,随之是极为强烈的操干,江瑾瑜没准备,被插得连连尖叫,没喊出几声,嗓子就全哑了。
男人的腰胯不断的撞着她的臀肉,不出几下,那嫩白的肉就变得通红,像是刚被人连扇了几个巴掌。他撞得凶,下身的阴囊时不时的就要抽到她穴上,打的疼了,叫那穴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水,跟着他的操弄,全沾到了他身上。他鸡巴一抽,猛地退出。
他早失了神志,人到了不能再亢奋的状态。
他手一抬,巴掌直接抽到了她穴上,“啪”一声脆响。
江瑾瑜尖叫,火辣的痛感传来,她身体逃一般的想躲,一面缩着,一面又控制不住的喷尿。
“操,怎么这么欠操!”
九十四后洞灌精
男人在床上或许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平时怎样的一个人,或静或动,或温柔或粗鲁,到了床上,那下面那根玩意硬起来了,就要跟个没进化的动物似的,满心思里就全是两个字:交配。
交配,交配,转一圈,回个头,还他妈的是交配!
最近网上又起了一股假文艺的风潮,一些没品的公众号打着瞻仰名着的口号,把几十年前的民国文学翻出来,一遍遍念着: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就是阴道。
这些一本正经的,又跟着生殖器类相关的句子最能要人兴奋,这似乎是所有人的G点,无论男女,先不说喜不喜欢,看到诸如此类的词汇时,都会忍不住的多看多琢磨两眼。
都是读书人,喜欢文学。
什么啊,她跟黄天做着做着,心思怎么都飘到这来了。
这好像是她的天赋,早在之前她就发现了。跟人上床时,她有时候能把自己灵魂给剥离出来,灵魂是灵魂,肉体是肉体。她当然是爽的,她体质敏感,后面又经过江风禾那畜生的刻意调教,动作稍一大些,激烈些,她就要忍不住的喷水喷尿。
不过失神只是那一瞬瞬的事,等次数多了,累积的快感上去了,她身体的阈值也越高了。
遇到些真只想睡睡,走走肾的,她控制不住的就会走神,脑袋里过着乱七八糟的。
其实她对黄天是有那么一点特别的感情的,尤其是在今晚之后。
她跟黄天就像是一狼一狈,同流合污。他们干着踩着法律边儿的事,用拳头讲道理,用暴力解决问题。其实该有更好的处理办法的,不过是她从没想过的。
人总要有叛逆的时候,虽然她在青春期是也有过些,可那些跟今天比都只算是皮毛。没了家里的约束,没了外人的插手,她才敢、她才有机会能这么放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