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孟湄一面笑道:“恐那香客才是彩蝶化的。”一面又走到那石碑跟前瞧,上头刻了几行字,似是梵文又似是远古文字,甚是不解时,只觉头上滴了几珠雨,摇头道:“不好,要下雨,我如今可不能耽搁,小沙弥可否带我前去下头亭楼避雨?”

小沙弥道:“那施主不如同我一道回那禅心殿,这条路径更快,那香客这阵子便是住在那里。”

孟湄只好应下,提着裙子与小沙弥紧着脚步下山,好在趁那雨势渐大到了山脚,进了禅心殿的僧舍,即便如此,孟湄还是湿了裙子,小沙弥忙领了孟湄见他师父,孟湄方才明白在,这禅心殿中多住和尚,小沙弥的师父也是个青春少年,见了孟湄忙低眉顺目唱喏阿弥陀福,孟湄想他在这深山寺庙中念经,自是并未见过甚么女子,便只好道:“小师父莫怪,只是我在林中贪看一时忘了时辰,倒多亏清宁帮我下山避雨,如今雨大,一时回不去,这身上也打了湿,若小师父能借我一身干爽衣服,我自是感激不尽……”

那小师父仍不敢抬眼看孟湄,脸颊羞红,只垂目道:“若女施主不嫌弃,倒是可借才做的一件百衲衣还未曾有人穿过,我可拿与女施主。”

孟湄笑道:“哪有借旁人衣服还要嫌弃的,小师父还请拿与我穿。”

小师父便引孟湄进后堂拿了衣服,又吩咐底下两个得力的徒弟领着孟湄去西厢房换衣,那两个半大的徒弟也是见孟湄颇得姿色,竟动凡心,送她进了厢房反倒不走,只在门口戳了窗户纸往里瞧,只见孟湄进了房,不急不缓地将那衫子褪下,露出里头罗缎娇粉肚兜,衬那白嫩雪肤,长颈玉臂,娇艳无比,底下衬裙一兜,露那亵衣小裤,纤腰细腿,桃臀扭摆,看得窗外那两和尚目瞪口呆,涎水直流,忍不住直抚自己底下那活儿。

谁知二个正看得美,却不曾想有人从后头伸手一揪,再一摔,竟将那两和尚推到地上去。

“哈哈好个淫贼和尚,大白天竟扒人窗户行那手淫之事!我若将所见禀你师父,倒教你二人好看!”

“施主饶命!”两个和尚忙瘫在地上哭着,那人却不理,只问厢房里的人:“搅扰房内香客休息,不知香客可曾受了惊吓?”

孟湄早穿上了百衲衣来到窗前道:“不曾搅扰,承蒙大侠出手,帮我教训这二个淫僧,小女子感恩不尽。”

“不敢,还请姑娘明示,在下该如何处置这两个淫僧?”

孟湄听这声音似是熟悉,一时想不起来,便掀了窗子往外看,只见那人往后退了退,恐有不礼,便躬身低头,并未见其全貌,只瞧着那人是个身材高挑的书生模样,而窗外那人也觉这女子听来耳熟,虽不敢抬眼去见,倒瞧见她百纳服的衣衫来,只道她是个尼姑,便道:“在下不知尼师在此,多有冒犯,如若尼师要找那殿里的大和尚评理,在下愿为效劳。”

孟湄笑道:“哪里冒犯,我非尼师,不过是淋了雨,借了这一身衣服,这俩淫僧见我换衣便窥窗行淫,倒教你看见,我在此避雨,不好惹是生非,既是大侠教训了他们我便也不计较,放他们走吧。”

那俩淫僧立即对着窗子拜了又拜,直呼阿弥陀佛,还没等窗外人说话便夹着腿跑了,正在此时,不远处有人叫:“哎!施主姐姐,这便是我说的那位找石碑的香客!”

孟湄见小沙弥往这边招手跑,再回头定睛一看,窗外大侠不是别人却是柳相乐柳三郎!

那柳相乐也把头转来,看清了孟湄容貌,不觉一震,又惊又喜道:“哎呀小生该不是在梦里罢!”

欲知二人相见如何,还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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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我又来了!前几日旅行耽搁了点时间

咱们马上进入尾声,但故事仍然精彩,不要走开!

第九十八章 色难禅心夜柳媚

第九十八章 色难禅心夜柳媚

话说孟湄在禅心殿偶遇柳相乐,柳相乐喜不自禁,那小沙弥见二人似是相熟,便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倒只耍我一人罢了。”孟湄笑:“我哪里就知道你说的香客便是我这老相识,只是不知柳郎此次进都入寺又是为了哪般?”

柳相乐道:“实不相瞒,自那日与孟夫人相别,在下便跟丢了魂儿似的,后来听说孟夫人诞下千金贵女,本是要携礼拜访的,可进了湄园见你那夫君对在下不理不睬,小生又与众人不相甚熟,只讨了没趣,留下贺礼便走了……”

孟湄想起那日百岁宴收到柳相乐送来的斗彩鸳鸯莲池纹盘,当时还心道,旁人都送拨浪鼓,千岁锁,小衣服和小木马,唯有他送些鸳鸯戏水的盘子,实在是不好拿来给人观赏。

恐是正因此,便被家里那几个夫君冲撞也是情有可原,孟湄笑问:“你倒说说是我那院里哪个这般不开眼?”

“你夫君众多,我哪有能叫出名字的!”柳相乐浮起笑容,那副风流公子气已与方才谨小慎微大为不同,孟湄心道,这世间男子,只怕是同他发生些甚么,一旦有了那层关系,倒是不管平素礼仪了,甚么谦谦君子,不过是佯装高贵的下流,令人可笑可叹。

柳相乐久不见孟湄,如今见了,可将那双眼睛盯在她身上偷着打量几番,见她越发红润细白,柳腰款款,想她那夜嘤嘤发骚,那牝户蜜穴淫水肆流,心下不禁又生绮念,腹下禁不住勃勃胀起,但又笑道:“我此次来庙中不过是寻那上等古物,却不想寻到比那古物还珍贵的美人。”

孟湄看看那小沙弥,又笑道:“想必是清宁说的那初有萝芙的石碑,我已见过,只是不知柳郎可懂那石碑碑文?”

说到这碑文,柳相乐来了兴致,笑道:“那是萝芙早期文字一种,迄今萝芙上下竟唯有三人懂这种文字,一是当今御前执笔,大国师董夫人,二是兰陵七王爷周云琛,三便是在下,我,柳相乐了。”

孟湄惊道:“七王爷竟董古萝芙文?”

柳相乐撇嘴道:“皇亲国戚里一个半个懂点古文不算本事,倒是孟夫人竟猜不到小生从何学来古文?”

孟湄笑:“你嘛,便是看得懂天书我也是预料到的。”说罢,摇摇而去,柳相乐追过去问:“孟夫人又如何来到南都?怎地一人跑到这郊外寺庙来?”

孟湄不想多言皇家要事,便三言两语敷衍了几句,那柳相乐自是个聪明人,又八面玲珑混迹江湖,哪有个没听说的,只是不多问。但总归是他乡遇故知,当晚柳相乐便叫来禅心殿的大和尚给了几两银子置办了饭菜端到屋里,又请孟湄同坐,虽都是素鹅素鸡蒸素饺儿,但味道纯正,孟湄倒也喜欢,席上见那少年和尚彬彬有礼,谈吐颇有机锋,不免多看几眼,只是那和尚始终不敢抬眼瞧她,一副清心寡欲之状,瞧着孟湄心中不免又生敬佩爱慕之情。

倒是柳相乐同她一如往常亲近,桌子底下难免动手动脚,孟湄一面看着大和尚,一面由柳相乐伸手到裙底,在那两腿间滑走,不免联想翩翩,只当那大和尚在淫她,身下也是相当受用。

吃罢饭雨也停了,只是傍晚不好走山路,那大和尚便道:“女施主若不嫌弃可在西厢房暂住一晚,我派人到山下通报一声便是好教你那些侍从放宽心。明儿一早我便叫那俩徒弟送你下山。”

柳相乐听罢笑:“你那俩徒弟恐是六条腿儿地送不到,孟夫人换个衣裳都勾出淫虫来,这要是还没送到山下就要奸了夫人。”

那大和尚知这话中有话,忙又追问,柳相乐笑而不语看着孟湄,孟湄嗔笑道:“我知这柳郎是个爱打抱不平的,大师父休要听他揶揄,若大师诚心欲留,不如大师父明早亲自送我我才放心。”

那和尚猜到徒儿可能非礼孟湄,心中又恼又羞愧,听罢只好答应,孟湄这才欢喜去西厢住下。

却说这夜,孟湄正欲躺下,却听门外敲门,一问便知是那柳相乐找她幽会。

孟湄只将那烛火吹灭,门甫一开,二人便抱作一团,柳相乐一面亲她小嘴儿一面道:“我的娘娘,你可想死我了,这几月单单只想那一晚上夫人的甘乳淫汁,便是教我狠狠作践自己几回了,你倒是摸摸……自知你来此庙,便生生硬到如今!”

孟湄一面嘱他小声一面插好门窗,又仔细看那窗外是否有那窥者偷听,柳相乐道:“你且放心,我叫那大和尚住隔壁,想他这禅心殿便没有谁敢来造次!”

孟湄道:“你也是,点那大和尚那番作甚,倒教人以为我出尔反尔。”

“一想那俩秃驴敢淫你,就想弄死他们,也就是你拦着,否则我定阉了那两个淫贼!”

“口口说人家淫贼,你不也是半夜来偷人?”孟湄笑着,却又被那柳相乐抱入帐中,脱了衣裳,孟湄瞧他急,便噗嗤笑道:“怎地几日不见,柳生倒全然不顾体面,倒比那淫僧们还猴急?便是见了人家倒也连句话都不好好说了。”

柳相乐笑:“上回见你,你还怀着孩子不便,如今见你,怎能不急?今日一瞧你,那底下活儿就不自觉得往上窜……便是半个魂儿也没了,哪有心思说甚么话,只晓得一心往你这里钻……”说罢,又将她小衣亵裤褪去,孟湄口里道:“你若这般鲁莽弄疼了我,我可会叫,那大和尚就在隔壁可叫人来打你!”

柳相乐将她一把推倒,擎着两条玉腿,看她那光光润润,红合合的缝儿上,笑:“那就先教我舔舔,舔得你发起骚来倒是要来求我给你。”说完,将那舌头凑到那牝门狂舔一气,那柔软粉肉牝本就花蜜点点,如今被他这温舌刷过研磨,更流出许多蜜水来,柳相乐一一咽下,又将牙齿细细捻着,狠吸着一大口,再来柔柔舔着,舔得孟湄歪着头,斜着脚,只哼嘤不止,倒有些凑臀之意,柳相乐想那日便是这般舔她舒服,只是有那澹台宴一个龟相公在旁,倒显不出自己来,今日独享孟湄,他心中炸欢,不由地问:“休说你那些相公,便是你那个会养龟的也未必比我会舔这宝贝穴。”

孟湄也是欢喜他这口活儿,润唇滑舌的直教人快活得想喷精,又知他花名在外,定是技艺高超,更想尝他那肏穴本领,便道:“该不是你只会嘴里的功夫,倒像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你若不能用你那活儿教我丢一回倒也称不上好柳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