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1)

正是:

宝剑锋从磨砺出,黄金肉刀欲逐弓

十年苦寒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孟湄见这手中巨物果然是上上品,愈加爱不释手,想那日试欢初见庚尔之物,也不过是个成年壮物,而这年轻俊生,倒生出这老大的棒槌菇头,丈量粗冠长,青筋暴凸眼,虬曲几道弯,刚柔并济自然陡,马眼处弯翘,根无长丝草,只有两垂卵。

她来了兴趣也要含上一口,却被澹台宴拦住:“湄儿……你万万不可……”

孟湄眨眼:“相公可是不喜?”

澹台宴道:“世间男子,但凡肉胎,岂能不喜这含阳之戏?只是奴乃卑微之人,并不敢玷污主子口舌,惹你恶心。”

孟湄不听则罢,听了反而起了逆反,非要伸出舌尖一尝那龟物,那物也奇,沾了湿润,似是窜大了几许,马头一扬,泉眼盘活,似是猛兽初醒,天地方明。孟湄心中欢喜,又着力舔上几下,再试着入口可惜太大,卡在半途,咽不下,吞不住,生生只得吐出口去,再一抬头,见澹台宴眼圈微红,形容缠绵,眉目更是媚得没边儿,便知他也甚喜,只是他不忍,这般想着,孟湄又吞咽几番,舌尖刮过肉冠一圈,迟迟吐出一丝,喜得那物似又胀大一分……

澹台宴将身一翻,也不容她那么糟践自己了,趁她汁水未尽,又屈身舔弄,若抚琴弦,若研磨写字,搅动一舌,搧弄香牝,孟湄将臀儿争耸向上,又急道:“亲亲相公,速些让我试试你这金龟……”

别说她要这龟,就是要他这条贱命,他也要给,澹台宴跨将上身,抵住花心,执柄揉擦,偏偏不入,那穴心嫩肉吐露掀翻,如搅如拌,湿淋淋,热滑滑,却道:“湄儿屄嫩,还要我缓缓滚一遭绣球才好……”

这也是行话,阳物抚阴穴,有助情生兴起,他们这也是先训过的,却不知孟湄哪知这些,只倒过一口气,花心猛跳,小口微张,又喷出一小股女精来。

“哎呦我的亲亲相公……可别折磨我了……快些给小女吧……”

澹台宴见她气促声重,媚眼如丝,这才手捻龟物,缓缓导入,虽物事早撑出龙头,却似是一沾这阴户,便要往里钻,阵阵紧箍,锁吞猛吸这龟头,澹台宴也滚下汗来,没想自己这一遭开龟竟通骨炸抖,魂魄飞扬,本能挺腰,一柱到底,顷刻纵身全没,但见孟湄情穴翕翕,如长着小口,一吸吸地热闹,孟湄情欲更炽,扬起半腰,挺腰夹臀,生生将那澹台宴夹磨得嘶嘶低吟:“湄儿……你这小屄肏得奴奴好舒服,奴奴鸡巴麻痒得耐不住……嗯嗯,湄儿的小屄媚肉柔软水嫩,奴家肏得也好爽……”

这番骚辞虽也常听于耳,但临到自己身上,多是感同身受,澹台宴急抽缓入,同孟湄凑臀而迎,气喘吁吁间也意兴狂荡,扶住湄儿,抱于怀中,二人相对,樱口交合,又吞乳入腹,迎着花心,耸身大肏,既是初次开龟,难免也按捺不住,情关大开时,澹台宴慌忙止步屏息,无奈孟湄却觉那金龟长入,直捣花心,便是他轻轻一动,也顶着那娇滴滴的一肉急缠猛抖,便是不到一刻,她便阴精又泻,来回几番,她便觉头目森森,香汗直流,两眼微闭,气息尚弱,趴在澹台宴身上软成一瘫,澹台宴也恐伤她身体,不敢持久,也是畅快无比,倒也不必闭息把持,只腾身倒刺,便冲了几下泻出去,也算是总算初开金龟,心下喜忧参半,慢慢放下孟湄,又打来热水,将她细细擦拭。

半晌,孟湄醒来,见他卧于一侧,正看她睡状,便轻笑道:“相公怎地只瞧着我,难道我睡姿不雅,叫相公笑话了不成?”

澹台宴道:“哪能,湄儿百般形容都是雅,何况睡容甜美,叫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又恐搅绕,忍到如今,总算好了。”说罢,他亲她一口,孟湄见这相公一腔痴情,便也楼过他说些体己话。

“相公那物……”说到开金龟,孟湄噗嗤笑了:“果然是金龟……不仅中看,也中用。”

澹台宴笑:“那也是我的造化……湄儿有所不知,几年前,百欢楼曾有过一小相公,说是养了个天下第一龟,人也白净,能歌善赋,是个头牌的一等一,却惹上了个专情的金主,那金主回家非要休夫,那正夫也是个有钱有势不怕事的,一不做二不休,带人将那小相公打了个半死,伤了要害,也是用不成的,躺了几日便让百欢楼几两银子给贱卖出去了,后来听说那龟不能用便是个废人,只好去做乞丐,可怜那般模样,又被众乞欺负,逃到庙里去要口饭,又被和尚奸了当男宠,最后耐不住只好跳井……男子的命贱如尘,我们这些人,遇到好人是造化,遇到歹人是命运……”

孟湄听他大有自怜之伤,大不似刚才那般情炽,更不是那般浅薄尤物,倒是心中大为震撼,想他身世可怜,也是见惯风霜,便起了同情之意,不禁抚他道:“相公莫伤感,既是相公投到我这里,我便段不让相公受委屈,将来入了府,也断不许人来欺负相公,便是有那不长眼粗鲁的东西,我也为相公做主!”

一番言辞说得澹台宴心中激暖,当下又奉上热舌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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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肉大肉吃个够!

这下可要来个本事大的喽,这府上的各位就瞧好吧!XD

第六十一章 众夫酸议引风波

第六十一章 众夫酸议引风波

话说这几日孟湄总往府外跑,不过几天,这养外室的消息就传到府内,这可惹得府上一众夫君不快,纷纷跑来找周秉卿探风,实则要他拿个主意

先是陆子岚道:“王爷有所不知,那东小院乃是湄儿花了三百两租下,专供百欢楼里那小白脸儿的,听说这几日在纳吉,过后便择吉日将他迎进门……”

庚尔点头:“这几日北州都传这桩风流案,说那百欢楼的一等相公澹台宴与湄儿情投意合,男郎痴情辞欢场,娇娘金屋为藏娇,倒是演了段才子佳人的故事。”

那素日与王爷不甚对付的李凌恒此刻也怨道:“这主母年轻风流倒也罢了,只是她那姊姊总要顾及王爷颜面吧,何况纳夫晋人这等大事合该是主母同正夫商量的,王爷竟也不知晓?”

这话锋中,三分恼怒七分讥讽,周秉卿并非听不出,只负手不语,蹙眉沉脸,又见在旁始终不吐一语的吕元翰,便问道:“吕弟怎么说?”

吕元翰是昨晚才从陆子岚那里听来消息,并不十分把握,但若只含混一词,不作表态似乎又容易得罪众位哥哥,便只好作揖道:“湄儿自过年至今,仍未好好休养调理,上次请脉还是上月事,只恐入房过甚,心火上浮,气血亏虚,不利身子,尤其当下乍暖还寒,寒气易趁虚而入,若有闪失,疾患上身便是久不能愈。”

周秉卿也知他这会儿当着众人,只念旧经,并非想蹚浑水,只是这话说得也对,孟湄体弱身娇,又不知那烟花里的相公是个什么来头,身子净不净些……想那日入孟府,孟母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生育大事,众夫皆听了回去,早也各自盘算,如今新年伊始,便要来个新人,可想众夫之心,甚比炙烤。

果然,庚尔也频频附和:“吕弟所言极是!那百欢楼里的一等相公都是拿药顶着,遇阴还强,不知湄儿可有的消受。”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俱变,一想那香艳帐景,谁都惶惶不安。

李凌恒到底武人,性情直接,拍案道:“这主母逛勾拦,我们自是不说什么,可那等贱民岂有登堂入室之理?王爷还在犹豫甚么?岂是要我们将来巴巴迎那勾拦里的贱兔子去吗?若王爷没个主意,我们便一直在这大堂等,等湄儿回来讨个说法。”

周秉卿冷睨,心道,你当初不也曾隔墙偷人,做那不耻之事以图入府,现在反而忿忿,实属无耻,因哼道:“你这般急心也要等湄儿回府,我又何尝不是,你们既是要讨个说法,我也不拦着,只是见了湄儿,七嘴八舌,倒是怨她负了众位,亦是怪她包了那相公?若没个分寸,倒显得诸位不守男德,家教甚缺……便是我也没个立场为你们说话。”

这一席话倒灭了李凌恒的火,陆子岚却歪着身子笑:“王爷倒是处处会拿男德压人,可这后院主事,新晋纳夫也是正夫男德之责,后院出事,我们这般爷们儿不问你又合该问谁去呢?”

李凌恒见有人帮腔,死灰复燃道:“我们敬你是正夫才来问,若正夫不管事,我们便也没来由自找无趣,我们自会行事,往后便当没这个正夫。”

周秉卿霍地站起身:“够了!”虽未怒但势足,震得诸位一怔,遂想起他曾征战南北,与敌军鏖战,不消言语动作便已有杀人之戾气,就是连李凌恒这等练把式的也不敢轻易惹他,毕竟上回受他一剑,让李凌恒躺在床塌一月有余。

“湄园这还容不得你们撒野!诸位日常行事如何我不管,但还请你们记着,这里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湄儿,我虽有正夫之名,但入了孟府便也是湄儿的人,诸位亦是,既是主子为大,那如何行男德之责便是主子说得算。我还是那一句,诸位要等便等去,我不便送各位了。”说罢拂袖而去,不理众人一脸尴尬。

李凌恒也知这般去等实有僭越,他正夫都不怨,他反倒一副怨夫酸气的模样容易令人看扁,便借这当口,气呼呼站起来,领着福生回去了。

陆子岚见人走了,也起身向吕元翰和庚尔告辞,吕元翰跟过去欲走,倒是庚尔拦住二人笑:“二位兄弟若不嫌弃,还请到我院子里喝茶可好?”

陆子岚知这官人想刺些消息,他倒懒得兜搭,便笑道:“可是不巧了,我还得回去给湄儿制春季的胭脂膏子,你道眼下是何流行?竟是那赤面蝶唇的酒晕妆!到时我给湄儿添新妆,庚兄给湄儿的那长卷画上又可填些新颜色……”一语双关,可怜又可恨,陆子岚哈哈笑着出去了,庚尔也知这陆子岚早对自己生了些提防,便只好去请吕元翰,那吕元翰倒是面皮薄,又不愿拂人面,遂应了庚尔一道去听春阁品茶。

且说周秉卿回到书房,便写起大字来,一旁侍奉的宝瑞大气不敢出,只奉了茶便在一旁候着,隔了半晌,见王爷蹙眉端看那幅字,骤然抬手揉成一个团扔得老远,撂了笔,也不喝茶便催促宝瑞:“给我备马,我去骏苑。”

骏苑乃湄园独辟出来的私家猎场,当年造园也是孟家为取悦王爷所设,知他常常打猎巡狩,便为他精心打造,府中众夫也唯有周秉卿犹喜户外,一日中竟有半日光景在苑中避人,似乎唯有与青山碧水,树林鸟兽相伴才可忘却世俗烦恼。

猎来兔狐几只,这天色也就晚了,待他回到府中,宝瑞来报孟湄已回暖阁,螺茗儿和春喜正侍奉洗梳。

“王爷,要不要奴才去通告主母一声?”

周秉卿摆手:“她若累了就先让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