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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千回百转又逢伊

第五十九章 千回百转又逢伊

话说这澹台宴见那夫人石青的织锦裙摆处绣有海棠暗纹,猛然想起那日在百欢楼招待的贵客,当下心跳擂鼓,又怕是自己猜错,只垂眸道:“小人澹台氏敬请几位夫人康安!”

有位夫人笑起来道:“这相公出了那烟花地反倒一本正经起来,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金童是个乖巧的。”

又有位夫人问道:“你家里几口人?怎地就沦落烟花?”

澹台宴答:“小人本是西陵生人,只因幼时家乡闹饥荒,六岁便被父母卖与人牙,又坐船到了北州,那百欢楼掌柜见我是个清秀的便买去调教十余载,如今幸亏张姑姑慷慨赎了小人出来,此后小人便不是那百欢楼的相公。”那夫人听罢叹了口气,又问了问他生辰八字这才也不说话了,倒是那穿海棠纹的夫人并未发一言。

这时,旁边的张姑姑却笑了:“你们看这孩子是不是吓傻了,倒以为我慷慨,我不过是替夫人办事罢了,你那真正的大恩人可不是我,可是这位人美心善的夫人,你这小郎还不快去递杯茶叫人?”

澹台宴犹豫着,却听那熟悉的声音道:“他倒未必是吓傻了,只是不敢信罢了,澹台相公,你抬头看看,你可是为了我不去做那百欢楼的头牌?”

澹台宴这一听,再抬头看,那梦中女子可不就在眼前,似远还近,粉面朱唇,顾盼神飞,笑意盈盈,若仙子下凡,顿时他直扑跪其脚下,只道一句:“我的好湄儿,我只当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你可知我是梦里睡里也忘不了你……”

这话又惹众夫人狂笑,孟湄羞归羞,也立刻拉起他道:“公子休说这些痴话,你对我深情难忘,于我又有舍身相投之志,湄儿已是愧不敢当,如今这般相见,也实属委屈了相公,只是情况紧迫,我便只好出此下策,先租了这处小宅,相公若不嫌弃,还请在此院小住几晚,等我那府内打扫出阁院来,再来接相公过门入府,纳为侧夫,也算不枉相公的一片真情相托。”

那澹台宴已觉自己如入梦境,此时倒是孟湄说什么他便应下什么,旁边的杜瑛便一拍掌道了声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生平还偏偏就爱做成这等美事!既是澹台相公有情,湄儿有意,岂不趁今日良辰便将这好事做成!哈哈,我这大媒人非要讨一杯喜酒不可!”

那孙夫人也附和:“岂是只有她,没有我姐俩的功劳?这杯喜酒喝定了!”

孟湄早羞红了脸不敢应承,只看着澹台宴,澹台宴笑道:“诸位夫人都有功劳,若说起来,还是我该敬几位夫人,本就是夫人们成全我这一桩心事,若非如此,恐怕我早就沦落街头,任些强人糟践,这酒我来孝敬几位夫人!”

他是一番肺腑,不过是交际场上来的人,难免言笑嬉戏,倒也看不清哪句真哪句假来,孟芸看着他兜揽自如,笑着暗推孟湄一把:“湄儿你可有福了,这俊朗,倒把你府里的那一众全都比下去了!”

孟湄起初不解,等澹台宴奉了茶,才见他自有主意,先自掏了几两银子给张妈妈,叫她张罗着摆好酒菜来,又叫来在院子里的陪侍,那本也都是张妈妈手里从烟花地里买来的几个小郎,此时也都上了桌,敬了酒,陪着几位夫人嬉笑唱曲。

看似伏低,他处处请示着孟湄,实则是他已将众人安排得服服帖帖,无一不赞他说话滴水不漏,行事稳重妥帖。

孟湄暗中观察也是越看澹台宴越喜欢,情不自禁也多喝了几杯,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便已呈醉态,孟芸也恐杜瑛酒后失态,惹了场面尴尬,跟孙夫人对了个眼神便拉着杜瑛告辞,算是给一对儿鸳鸯独处的机会。

可把几位祖宗们送走,园中便只有孟湄一个同澹台宴相对,那澹台宴又不敢造次了孟湄,只抚着她的手百般亲抚,孟湄已醉得走不稳路,只好扶着他进了里间暖阁。

话说这酒是色媒人,孟湄心底涌起缠绵劲儿,勾着澹台宴一跌就跌进寝帐中,那澹台宴便趁势俯过去搂着她亲嘴,她也急解他的衣襟,二人相拥,滚作一处,吐舌吞纳,贴股交颈,正是久旱逢甘雨,高山遇流水,痴情郎碰上了个多情女。

这澹台宴虽从未破过童子身,但从小便练就一身侍女功,一能察言观色,二能耐心疏弄,三则立而不倒,四又阳精不泄,更有五爪龙探,十指撩拨如行琴流水,唯是淫巧全在那一根舌上,从小就须训得有章有法,能伸会缩,灵活柔韧,在那教坊里,每日清早还要漱口练舌,甚至要以口代笔写大字,便知这功夫练得有多精,更别养了多年的好大龟,据说这一等相公的初夜往往泄不了身,皆是经年的奇珍药材供养,遇阴则强,越磨越勇,将那女子生生折腾一宿也不算晚,真真是练了金刚不坏之身。

孟湄想起这些传说,便是醉中自迷人更自醉,这会儿倒是被他吻得酥软无力,浑身又燥热无比,便将小衣解去,谁知那澹台宴借力使力,倒把她如笋剥壳般脱了个精光,孟湄不胜娇羞,忙欲遮胸掩体,却觉澹台宴徐徐下移,缓推其手,低吟道:“湄儿切勿惊慌,让郎君好好侍奉……往后小郎便是湄儿的奴,任由湄儿如何用奴,便如何用就是了……奴便是一心为了主子,伺候主子舒坦便是我的造化……”

这一番蜜语,孟湄不由地心生欢喜,口中喃喃:“郎君情意,我定好好待你,将来过门,便是那院子里所有好东西都给你挑。”

澹台宴虽知这不过是醉话,不可当真,但也喜不自禁,又见她烛火下肌肤雪莹,四肢如嫩藕般白条条,细伶伶,两弯激颤颤的硕乳,丰圆饱满,两点乳头,勃然而立,脐下三寸,生着粉嫩嫩的一窝小牝儿,中间两瓣生露,翕合失度,澹台宴更是心神魂荡。

虽见得不少,但如此这般妙曼女子也在欢场中少见,便是有一个这般的人物,也早有了情主,远了不说,就说那杜瑛夫人,虽长相不俗,但粗野彪悍,怪不得那郑公子见了新主就忘了旧恩,便是孙安夫人还算标致,但人木讷又缺妩媚,澹台宴自恃眼光清高,凡人皆不肯受,往日只逢场作戏也不爱多做兜搭,唯有见了这孟湄,才觉总算碰到个中意的,如今再看,顿觉自己才是那凡夫俗子,一时竟生怜爱柔情。

果然是少年不识情滋味,如今心动,风月情浓贪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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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是说,离吃碗大肉还会远吗。。。嘻嘻!

第六十章 新人开龟尽风流

第六十章 新人开龟尽风流

有诗曰:

百年好事一面缘,欢喜鸳鸯天上来

不与凡花比风流,只怜新人同枕欢

话说孟湄同这百欢楼的头牌澹台宴入了床帐,也是一颗心七上八下,毕竟小女儿养在深闺,并不常与男倌相公厮混,更别说真去嫖一个,她只恐自己不够圆熟而惹人笑话,幸而眼下灌了几杯迷魂汤入腹,倒也壮着胆子与他搂抱交舌,晕晕陶陶间又觉他早探过手来抚胸揉肩,正得喘息,他又不疾不徐含了酥胸,轻咬樱肉,半曲食指,滑入秀腿股间,揉抚研濡,不消半刻,牝户大开,仙洞雨台,涎水淋淋。

孟湄被他惹得春欲钻心,虽极想同他交欢,尝一尝那金龟塵柄的新鲜,可想起那一等相公的手段,便笑着推他道:“倒是让我瞧瞧你还有哪些能耐?”

澹台宴习过阴阳交欢之道,便知这女子早也情动,只是要吊着一口气,他也不急,只待她如饥似渴时,他便是雪中送炭,因笑道:“小郎不敢,我素日便知湄儿府上才子能人也是养了不少,偏是你那府上的正夫便是个贵胄之身,自是从小便见惯了世面,哪是我这般市井小民可比……”

他虽说如此,底下手指却不歇,有一下没下地搅弄春池,照准那阴中穴位捻揉推揉,不一会儿就找到那情穴命门,指腹拿捏,便陡觉花心紧狭一颤,渐涌蜜液,孟湄心下大骇,虽早和自家男人多度亲肤,却从未有人能这般让她淫兴大发,只展腰摆臀间便身底痒杀无度,犹如煎熬,只心心念念想得那相公阳物方可一捣春秋,可她偏想要,他便欲要躲,含笑逗她,她一急,搂将过来咂嘴道:“好相公,快休说这些……府上夫君再多,哪有一个如你这般得我心意?快些与我快活才是我的好相公……”

澹台宴仍是笑意盈盈,抽出手指在口中一吮,明眸轻眨,唇齿透亮,嘴角一扬,仿若笑她心急,孟湄羞容难掩,只轻轻捏他,嗔道:“真是个坏相公……”

好是他,坏亦是他。

澹台宴此刻得了欢喜,笑得春光明媚,将她一翻,翻到后面去,劈开玉腿,拨开桃臀,从后庭细觑花房,那津水早已泛滥外溢,淹过嫩红菊心,牵牵涎涎早涤了床下衾褥,他仍勾弄手指,徐徐拨弄牝户,延至菊心,轻轻点挖,如此几番,那孟湄早熬不住,哼哼几声吟唱,便耸扭腰肢道:“亲亲,你这般倒是弄坏湄儿了!”

澹台宴笑:“哪里,不过是疏通牝间肌骨罢了,湄儿休急,容我再探这洞穴一二……”

说罢,他俯身向前,趴于两缝,吐息之间,还未送舌,只将两唇一并,吻痕过湖起涟漪,便教孟湄花心一跳,身下轻送云端。

澹台宴故意拖延,迟迟才吐舌轻点,孟湄却耐不住地掀高臀尖,咬住下唇只恨道:“你这小冤家……”

话未完,音已吞,她只觉花心被舔得乱颤不止,便是菊心也被舌头轻扫入口,一吸一吐间热痒难耐,一咬一吮间柔腻无比,也不知他是用了何等口功,顷刻间孟湄春心难熬,丽水淋漓,花心卜卜猛地跳荡不休,一阵紧一阵缩,内如火烧,不觉喷飞,魂魄竟也跟着散了几分。

孟湄哪想自己这么快就来了一遭,娇声连连软瘫下去,闭着眼天旋地转,不知几分是酒醉几分又是情醉。

澹台宴直起腰身,用手帕擦擦嘴,将头簪一卸,乌发垂下,搂她入怀,与她的头发系了个同心结,见她闭目养神,笑道:“湄儿体香液甜,奴这冤家怎么尝也不够……”

孟湄心道,这冤家怕是将来要榨干我,回神睁眼,见他深情对望,不禁莞尔:“相公好手段,只是湄儿好奇,那金龟壮物竟是何方神圣,倒让那贵妇垂涎已久……”

澹台宴反而轻轻一笑道:“哪里什么金龟壮物,不过是百欢楼叫卖的噱头,我们不过是些凡人肉体,腹内草莽,岂有那般金贵,只是教习老爷们从小给我们灌些汤药,俗话又说养龟千日终须一用,可见,管它金贵银龟,能用的才是好龟……”言罢,褪了亵裤,露出那一柄宝贝交于孟湄把玩,孟湄当真好奇,握于手中端详,

有道是: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孟湄虽未观千剑,可如今也是纳过夫的少妇,总也赏过家里那几把剑,可如今,名器已出鞘,万丈光芒斩庸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