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和别人做?”

“我没有。”

“你想过。”

谢槐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他觉得有点冷,但又觉得游鹤登的眼神很热。

“对不起,不想了。”谢槐说完以后也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始道歉,是直觉促使他这么说。

“你想过……”

谢槐沉思了几秒:“我以为你不在乎。”

“怎么可能?”游鹤登睁大眼睛,好像是在不可置信。

“因为,都是我主动和你要,你为了满足我才做的吧?你对我与其说是一开始就有性欲,不如说是单纯的身体反应。”

游鹤登被问懵了。他立在原地,想了很久都没捋清。这么一说,好像是的,但是,不对,绝对有哪里不对……问题是哪里不对?他们相爱,然后做,这不是很合理吗?他对谢槐没有主动的欲望吗?

“不是的……”游鹤登只能先反驳。

一直以来,他的注意力都在得到谢槐全心全意的爱上面,可是,他想得到的是什么类型的爱呢?这点他好像没深入考虑过。他怕先一步被割舍,因而只顾行动起来。

“什么不是。你最开始不就是说想要我们恢复到从前的关系吗?”谢槐意识到自己抓住了突破口,立刻乘胜追击:“我们从前是什么关系,不就是兄弟吗?兄弟之间一般不会做爱的吧。但是为了得到我的回应,你总是尽可能满足我的一切要求,包括我的性欲。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开始做爱的。”

“……”

游鹤登有点混乱起来。

“怎么,你现在想把这段关系发展成别的?”

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游鹤登沉默着。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不想谢槐被除他以外的人碰。

谢槐笑了笑:“那这样,我们来测试一下,然后你在去找答案的路上好好思考。”

他拉住游鹤登的手,转头去找桂烟:“有没有现在就能用的客房?”

“有啊。我给你游哥留有一间。”桂烟云里雾里地回答。

他们于是进了房间。谢槐示意游鹤登把终端拿出来,打开录像的功能摆到床尾,然后又拿出那把短刀,递给游鹤登。全程任他摆弄的游鹤登怔怔接过,看他坐到床上褪下裤子,抱着光裸的两条腿在终端前分到最开,向自己的摄像头展示身上最隐秘的部位。

谢槐说:“过来。刀还我。”

游鹤登机械地走过去,看着谢槐舔湿了包裹着锋利刀刃的刀鞘,然后将它抵在腿间的穴口,缓缓往内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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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100.开始了解小

谢槐在用他送的武器自慰。

眼前的一幕告诉游鹤登这个信息。

不仅如此,对方还主动选择了录像。其中的深意,游鹤登因一时的不自在而无法深究。他的眼神甚至是有些慌乱的,明明肉体交合过无数遍,他却依然觉得此刻的谢槐从骨子里溢散出了一种陌生的色欲。这色欲既灼热又黏稠,勾着游鹤登在那大片光裸的肌肤上急促地游移。

室内渐渐响起低喘。谢槐自己的手法也颇娴熟,卡进去的一小截刀鞘来回磨弄,不久前才被操开过的穴口当即服软,温吞地咽入更多硬物包裹吮吸,在翕动中挤出滴答流淌的清液。倘若他只玩自己的穴也就罢了,他偏偏还要去搓揉半勃的性器,卷着上身的衣摆用指间夹弄乳头,全然一副情动的模样,肆无忌惮地在镜头中展现宛如源于天性的淫荡。

游鹤登看着看着,距离就近了,手也不知不觉搭到了谢槐的膝上,想要提供诚意满满的帮助。谢槐眼也不眨地推了推他,看起来好像是在拒绝,但转头又牵起他的手,引导游鹤登将塞入掌心里的乳肉掐出更高耸圆润的弧度。

“……可别挡住我?”

回过神来,游鹤登意识到谢槐是在指摄像头。他顺从地侧开身子不再靠近,仅用手替谢槐搓揉着奶尖挺立的软肉,在上面掐出一道道深色的指印。有人帮着揉胸,谢槐的双手余裕许多,得以一边搔刮性器上的敏感带,一边将短刀缓慢推入深处。

每往内进一小截,游鹤登都能听到谢槐细微变调的哼声。对方舒服得眼睛都半眯起来,脚趾也不自觉蜷着,起伏的腹部下连被撑开入口的后穴,好似整个人被凶器贯穿般孱弱,颤抖的弧度亦是轻的。游鹤登本该怜惜这样的谢槐,然而视线绕着对方纤长指节捏住的刀柄转一圈,竟又觉得分外美味……还是该说合适?

材质粗硬发冷的兵器抽插着柔软温暖的肉腔,若是由他来掌控,谢槐就只能在他怀中虚虚挣扎,但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刀刃固定在他身下随他亵玩的结局。那不是他主动幻想出的画面,是谢槐的引诱招致的渴求,对方太明白如何同时满足一个强者的征服欲与性欲当然是让美丽的肉体臣服于象征着攻击性的私武中。

“唔……”

似乎是碾过了敏感点,谢槐忽地往后仰头,将纤细的脖颈绷出一道发颤的弧线。稍急促的呼吸声从喉腔挤出,像咕哝涌流的水液一般潮湿。那两条光裸的腿也下意识绞紧,半遮半掩住腿间开始高频收缩的入口。

见状,游鹤登自发扣住谢槐一侧的腿,搂着膝弯抬高以迫使他再度展开身体。气喘吁吁的谢槐没有反抗,不过手上的动作停了,往后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游鹤登自上而下专注地凝视他,目光划过乳尖到微凸的腹部,再到挂着湿薄汗滴的腿根以及透红的穴口。

手指几乎是控制不住就伸出去,沿着那圈嫩肉来回搓揉搔刮。短刀的重量对于单薄的腔壁而言是出格的,这一点越凑近去摸去瞧越能理解,加上外壳质地粗糙的花纹,游鹤登简直担心谢槐会被它磨出血。

他不由附到谢槐耳边说:“要不还是换一个?”

谢槐扭头一边亲他的嘴角一边问:“你外出的时间,我就用这个自慰怎么样?”

其实是拒绝比较好的。游鹤登操了里面无数遍,不是不知道谢槐的肉腔有多柔软,武器也不像人能平衡好力度与角度,万一对方贪玩,弄疼自己怎么办?万一穴里由高潮带来的痉挛太甚,害对方夹出血了又如何是好?可惜想了那么多,游鹤登脱口而出的还是:“注意分寸。”

谢槐勾住他的衣领,低喘着道:“如果你在路上但凡有一次想拿我的视频自慰,就说明你是个坏哥哥。”

……

夕阳西下,桂烟和赤切面面相觑。

桂烟自言自语说:“怎么这么久?道别的悄悄话说了这么久?”

赤切紧张地咽口水,竭力维持脸上的表情不出现什么端倪。他在心中惨淡地想:那两个人不会是在做吧?不会是把上司抛在这里,自顾自做去了吧?!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