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谢槐捧着他的心贴到脸颊上仔细地看,他当然也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劣性。对方呼出的气,几乎溶到他的血肉里了。在那样温暖的逼近中,游鹤登开始有了更混乱和深沉的想法。
不要惊动谢槐,不要吓到对方。慢慢地,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
游鹤登的手绕过谢槐胸前,搭在了肩头的位置,悄无声息收紧。在他的爱抚中小而轻地呻吟着的谢槐毫无所觉,只以为他像往常那样通过拥抱展示亲昵,还仰仰头让发丝蹭过他的下巴,配合地缩了缩肩膀贴他更紧。
谢槐看不见游鹤登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神。被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时,他还感慨终于把固执的游鹤登骗到手。在他心里,对方甚至被他划到了虽然难缠但情绪十分好拿捏的类型。游鹤登在这时凑到他颈侧,轻声问:“真要做?”
“做。”谢槐并不犹豫。他倒要看看,现在副作用很明显的身体会不会对游鹤登产生排斥反应。
“好。”
游鹤登不再拒绝,攥着谢槐的腿根将他往上提一点,直到谢槐两瓣臀肉间的缝隙被自己的阴茎塞满,蓄势待发的龟头半操在对方的会阴处。
沉沉的吐息在谢槐耳边响起。
“不用吸奶器了,把你操出奶。”
谢槐心头一跳。他疑惑地想,怎么这句话的语气,从游鹤登嘴里吐出来竟显得怪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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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90.反应颜
褪去谢槐的全部衣物,游鹤登双手攥住他的腰身,用龟头浅浅顶进他的后穴。柔软的入口已经被操出记忆,自发地软化许多,随呼吸一翕一张含吮面前的巨物。
谢槐的手臂撑在洗手池的台面,为了迎合游鹤登的身高,他还赤足踩上了对方的脚背,撅高屁股把腰往下沉,将身体弯出一道色情的弧线。游鹤登一低头,饱满的臀肉就跃入眼眶,若有似无地来回摇晃着,明明是被入侵的主体,却好像在主动挑逗他的凶器。
游鹤登抬头,镜中又倒映出谢槐潮红的脸庞,以及夹在双臂间,垫在他准备的毛巾上,竟挤出点圆丘形般的乳肉。淡色的乳珠翘着,不知是不是被常常分泌涌流的奶水彻底撑开了,连细小的乳孔也清晰可见起来。
无论哪处都是诱人美景,游鹤登的眼睛上下扫视,脊柱窜起电流带来的酥麻感让他逐渐意识到一件事:他喜欢谢槐的身体,喜欢这具饱满与瘦削完美结合绽放的身体。
谢槐的腕骨、锁骨、脊骨是硬的,胸、屁股和大腿根的肉是软的。这让游鹤登想起对方的性格,刚柔并济,对他往往是软硬兼施。也像如今这样被从背后侵犯的柔软姿态,其实恰恰是对方拿捏住他才导致的局面。
镜子真是个好东西。游鹤登不由想。
“我可以拍你的屁股吗?”
他的视线最后黏回了缝里塞了他阴茎的两团软肉上。他开始想象那种拍打上去的手感,但因为他是个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礼貌的人,他选择先问问谢槐的意见。
“可以啊。”谢槐对痛觉不敏感,也不介意顺从对方的一些小癖好。虽然他对此蛮意外的。
游鹤登得了他的准许,抬手啪啪抽了两下,没什么力道,只是声音响,末了还搭在臀尖上来回揉捏,手法柔情似水。紧接着,第三下,力气试探着重了,掌心刚贴紧肌肤就把那处抽得摇晃,从软肉传开的波动连带着让谢槐也扭了扭腰。
皮肤染上了指印的红,通过镜子,游鹤登观察到谢槐半眯了眯眼,眼珠子下意识往后转。效果似乎不错,谢槐对这个玩法表现出了兴趣。
第四下,力气更重,声音更大,位置拍打在臀中间,两瓣都妥帖地照顾到。这回受了刺激的是艰难吞咽着龟头的微张穴口,伴随主人轻轻的吸气音略微加快了翕张。
因为谢槐尽力抬高了屁股,从游鹤登的角度能轻松一窥收缩中若隐若现的穴肉,于是谢槐也能听到身后男人加快了的呼吸声。不止游鹤登借助镜子查看谢槐的反应,谢槐亦是如此。他不过抬眸扫一眼,就知道游鹤登在看他身下的哪个位置。对方本就偾张的龟头甚至兴奋地弹了弹,趁他放松的间隙又插进去一些。
第五下开始是连续的、频度统一的掌掴。本来是清晰指印的红黏连成一片,随着在不同位置落下的大掌蔓延谢槐的整个臀尖。谢槐被他抽打得脊骨一抖一抖,缩着肩头像是想抗拒但又默默包容,用软肉碾磨着龟头的穴倒是再忍不住,哆嗦着浇出几股清液,淋湿腿间。
在身形的摇晃中,谢槐的乳肉也反复被推挤着,有时身子往前摔,乳头就被迫抵在粗糙的毛巾上面摩擦。敏感的乳孔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等到谢槐被游鹤登抓着腰拽回来,重新解了束缚的小孔当即颤颤巍巍地喷溅出奶水。
就这么被打了几下巴掌,能情动到上下一起流水,这副场景任谁看了也要感慨一句这具身体的淫荡。饶是游鹤登再有耐心,也被勾出急躁,闷着声用性器不住地往谢槐的穴里捣。
又插进去小半截,掌掴就不止是调情的手段,还是催情的工具。
被游鹤登这么一边抽打着屁股一边朝深处开拓,谢槐终于不得不开口说些什么好转移注意力放松身体:“你在哪学的?”
之前不还是只懂埋头苦干?而且游鹤登总怕伤着他,除了身下的撞击猛烈,其他地方总是收敛着力气把玩,这让多少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谢槐乍一下还不太适应。
“桂烟给了我一些性爱影片。我有在学习取悦你。”
谢槐闭了闭眼,阴茎在体内的深入软了他说话的腔调:“……你俩关系真好。”
如果谢槐是在床下说这句话,游鹤登不会多想。但此刻他们的肉体亲密地相连着,灵魂也理应相互纠缠。谢槐冷不丁冒出这句话,一下子把他们间的浓情蜜意都驱散了不少,好像他们的关系哪怕在眼下也轻飘飘似的。
游鹤登不悦地抿抿唇:“也没有。我想跟你更好。”
谢槐听罢笑了笑,觉得这话怪孩子气的,他不过随口一说。但游鹤登是诚心诚意的,见他不买账,悄悄卯着巧劲操他湿热的肉壁,压低声音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还加上了示好的问号:“能不能跟你更好?”
“有些话不用问我,你自己决定。”谢槐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反过来扯开话题,带了点玩笑意味地问:“所以……里面比平时热吗?”
该怎么说?确实热了些,而被游鹤登屡次拍打的屁股也是泛红的,热乎乎的时不时撞到他的腹部。后穴在温柔的顶弄下是越操越开的,清液也泛滥起来,水声跟着肉棒的插入作响,在潮湿的室内与拍打声混在一起淫靡地回荡。
但见谢槐还游刃有余地说话,游鹤登反思了一下自己。
“是比平时热,也比平时好进去。”
这一下的劲儿把谢槐抽得两眼发直,声音掐断在喉咙中,滚落成无力的哼叫。双腿的打颤太过明显,游鹤登从腹部往下一摸,谢槐的性器也硬挺了不少。
手指蹭着对方的根部和囊袋揉捏,谢槐就自动自觉地把被抽打到红肿的屁股抬得更高,怼上游鹤登的下腹,让阴茎顺势在潮湿温热的穴内更进一步。这下是快将游鹤登的性器整根吞完了,被龟头卡着绞紧收缩的穴心,他好像变得很满足,呻吟破得细碎,乳肉在手臂的绷紧中摇晃着两抹透红。
他的乳汁太过汹涌,到最后变成游鹤登每拍一下他的屁股,乳孔就喷出一小股,流满了他青紫的胸膛,打湿毛巾,有些还要溅到镜子上。甚至到了光滑的镜面,水珠子因为重力要下跌时,瞧着也像从他布满红晕的脸颊淌下来一般。
甜的、可爱的。游鹤登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形容词。他紧紧贴上谢槐的臀部,攥着人家的胯骨往自己身上猛压,抵着谢槐的穴心打转,把谢槐的嘴巴都顶开,让热气涌过舌面偷跑出去带走嘶嘶的气音。他之所以那么迫切地贴上来,只是为了伸手摸上一把谢槐的胸,再用舌头把渗进指缝的奶水全数舔干净。
其实是心理作用的甜。游鹤登舔着这些奶水,却感觉自己在舔着谢槐整个人。作为哺育生命长大的产物,它们恰似谢槐生命之源的分支,品尝它们正如亲吻谢槐本身。
游鹤登开始抽插时,谢槐的脚也跟着发抖。他看起来很像是在不安,赤裸的双足反复踮起又踩下,如同被逼奸着,想逃又逃不开。他脸上迷茫,身体却配合,身后的穴吞吐着撑开他的巨物,胯间的阴茎也抽搐着溢出星点白浊。被抽红的屁股压在游鹤登坚硬的身躯上时带来了丝丝刺痛,但反而是另类的调情剂,使他主动对施暴者摇晃起红肿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