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涅吻着她的耳朵,他本来的音色比伪装成女孩子时要低沉,却依然保留雌雄莫辨的清透质感,满载情欲时极为诱人,说以往觉得她没用,原来她是要“用”在此处的,还说这点时间根本干不够,要把她带回去操,让她所有的小洞口每时每刻都被触手和他填满,把她插着关到他彻底成熟,再注入满得鼓起她肚子的卵……
尤莉卡听得气恼又愤怒,只恨不能把他切成段绑到烤架上。
而且、而且虽然她也没少干坏事吧,但每次对上莫洛涅,最后都是她自己吃瘪啊!她也没把他怎么地过,为什么他会这么恨她啊!
难道因为她是恶毒女配,所以特别拉仇恨?
她没办法,只好忍气吞声,一边挨操一边装睡,将愤怒都化作忍耐,强行咽下快感中娇嫩的呻吟。
没想到最后还真让她等到了随机应变的机会!
泽斯半扶半抱着尤莉卡,向马车边的莫洛涅一点头就要离开。
“既然确实有事也没办法。”紫发少女遗憾道,叹气的柔弱姿态令人不禁心生怜爱,“尤莉卡,索莫公爵府的邀请永远有效,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尤莉卡软着腿,全身上下没半点力气,几乎是被泽斯捞住腰拖着向前走。小王子的制服整齐精致,每一寸都没有任何褶皱,折角锋利得仿佛能割伤人,他怀中却是甜水果的香气。她趴在泽斯肩上回头,好像有了底气一样喊道:“不远了,很快就去!”
尤莉卡咬牙切齿:“我已经等不及放火烧你家房子了!”
话一放完,她就缩回泽斯怀里装自己不存在了。
泽斯趁机揪揪她乱蓬蓬的浅棕软毛,难得没有束进发带,也没有做成奇怪复杂的发型。
泽斯把尤莉卡带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一挨上精致的躺椅,她就毫不留恋地甩开他的手。
“怎么回事?”他问。
回想起来很奇怪,作为王子,他和索莫公爵的独女也是自幼相识。那位少女从外表看柔弱美丽,在学校中理论成绩非常好,但实践成绩很低。
因为魔法天赋差,这似乎是索莫家族的遗传。
因此她一向是在旁辅助的角色,使用一些简单的治疗与通用魔法。这无疑让她更无害了。
这无法解释他刚才感觉到的那股难以形容的威胁感从何而来。
这股威胁感驱动他本能做出反应,仿佛刚才她不肯放人,他就会真的拔剑相向。
“和你没关系。”
脱离危机后,虽然身体还很疲惫,很疼,没有力气,尤莉卡整个人还是放松下来,也恢复了一贯对他的敌对态度,对刚才的事毫不领情。
……而且她又不是没有常识。索莫公爵的真实身份,巨怪与国王的契约,这种秘密她即使听了也只能憋在肚子里,不能说出去。
好气啊。她一定不会放过莫洛涅的,等着瞧吧。
看她什么也不想说,泽斯的表情渐渐冷淡下去。
“只是出于风纪队长的职责不得不问一句,没人想和你扯上关系。”他坐到尤莉卡对面的椅子上,金发仿佛比越过窗框的夕辉还要耀眼,“三天前我在舞会上被人下药的事,查出结果了。”
*
尤莉卡:虽然我知道我是恶毒女配,但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恨我,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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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0025 25.联姻工具与私生子
泽斯说出一个尤莉卡几乎没印象的名字。
“玛塔·哈洛德?这是谁?”
“一个伯爵之女,领地内有一片规模不小的紫晶矿。她的父亲卧病在床,一应事务早早交到女儿手里。可能因此行事比较……出格。”
王子的教养让泽斯提到这个名字时只是声线平直冷淡,并没有流露明显的厌恶。
“这叫出格?谋害王族居然只是‘出格’!?”尤莉卡用恼怒不甘、又幸灾乐祸的语调说,“虽然我早知道有第一王子在没人会对你寄予期望,但也没想过你的地位会如此微不足道。”
蓝得透明而锋利的眼睛中,目光如冰刃般从她身上刮过。泽斯强行压抑下从小到大,每一次到她面前都被轻易挑起的怒火:“这件事最终的定论和谋害根本没有关系。呵,一位深陷炽烈却无果憧憬的可怜少女,一时被恋慕之情冲昏头脑做下的‘有失身份之事’。”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王子的冷笑中逼出来:“虽然犯了错,但情有可悯,令人不忍追究最重要的是,认错态度端正良好。”
“有多端正?”尤莉卡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追问。
“哈洛德伯爵在第二天晚上就强撑病体给王室总管去信,愿意为了女儿向王室献上三分之一的领土,其中包括紫晶矿脉的一半还多。”
“不错。”看笑话的尤莉卡喝了一口加上过分糖粉的热牛奶,快乐地点评道,“依我看你的一夜压根值不上这么多。”资员一????⒈贰?⒍⑹①Ⅲ
这个世界总体而言风气是相对开放的。何况是在以贵族攀比着奢侈靡乱的生活闻名的帝都。当然,贞洁依然是值得推崇的美德,但男人女人,尤其是年轻人想为无聊生活找找乐子也被大家认为很正常。
在学院派对后半夜饮酒后的混乱中,承认自己是童贞男或童贞女甚至会招来其他同学的嘲笑。
哈洛德交上的剩余魔药经过王室药剂师检验,其中不含影响精神的成分,只是刺激身体的媚药,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恢复且没有副作用,在很多贵族的狂欢中经常助兴使用。
检验结果和哈洛德家族交上的领土已经证明了他们对王室的忠诚,怎能为一点风流韵事大煞风景?
至于泽斯王子本人的想法则无关紧要。他甚至是今天早上,王室对哈洛德家族的判决下来之后才被告知最终结果,并被领到王宫银月大厅里听病恹恹的伯爵带着女儿向他诚惶诚恐,再三道歉。
伯爵据说是传送阵直接到了帝都,病情加重,咳嗽得厉害。至于他那个头低得快要到膝盖下的女儿,他根本连脸都没看清。
“你是不是忘了这件事里还有你自己?”泽斯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在萨曼诺公爵眼里,你就很有价值了?”
哈洛德伯爵聪明的地方在于,在向王室提交的报告里他只极力赞扬泽斯殿下的机敏,女儿玛塔在犯错后的立即悔悟,委婉地表达了最后两人间什么都没发生。
而私下里他才联络了萨曼诺公爵,主动交代,诚恳对无意中牵连上对方千金的事献上“歉意”。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没张扬开,萨曼诺公爵在愤怒之余,对女儿漠不关心,理所应当开始娴熟地利用此事获取更多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