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裴兴反握住他白嫩的手,附在他耳边道:“这里的船家不会看不该看的事,不会说不该说的话。”

裴兴扯开南溪的衣带,伸手探进衣物底下。他摸上南溪的双乳,去解他的缠胸。

南溪衣衫不整的被裴兴压在身下,不敢叫,也不敢大力挣扎。他的身子还留下前夜情慾的红痕,如樱花一般绽放。

裴兴只看得口乾舌燥,用力扯下他胸前的布料。白皙的肌肤及粉嫩的乳头呈现在阳光底下,宛如覆上一层朦胧的光,美好的叫人不敢想像。

裴兴着迷的看了一会,又去扯他的亵裤。

南溪根本敌不过裴兴的力气,整个人彻底被剥光了,双腿被往旁压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另一人眼前,“不、不要”

裴兴看着南溪粉色的玉茎,竟也未觉反感,抓着那东西轻轻抚摸,惹得南溪口中泄出不受控制的呻吟,“嗯别”

裴兴见他这副情动模样,竟更觉得兴起,照着自己自渎的时候帮他弄。

“嗯不、不行快要”

裴兴想南溪必然是没有自己这样做过,反应青涩不似作假。他乐於看南溪沉浸其中的情态,便做得更起劲了,指腹抵在敏感的铃口磨蹭,生生揉出水来。玉茎吐水的模样又淫荡又可爱,裴兴忍不住捏住粉色的龟头压了压,“真可爱”

“嗯、啊──”南溪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竟然就直接在他手中出了精。

裴兴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他看着手中的白浊,有些不切实际之感,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他被南溪高潮後的样子吸引住了目光。

南溪的双颊微红,双唇微启,浑身都透出情慾的粉色,这模样叫圣人不动心也难。

裴兴几乎是顺应慾望,低头吻住他的唇,把沾着白浊的手抹在一旁的衣物上。他的手又重新摸上南溪的身体,这次却是直接探入花穴。

“哼、呜”南溪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花穴已经被手指入侵,他挣扎几下,又被指头肏弄得更深,“嗯、不行”

裴兴已经放过了他的唇,在他耳边说些荤话:“南溪,你里头好湿、又好热”

“不要、不要说了”南溪听见这些话,身体反而变得更敏感了。

裴兴早就忍不住了,自己解了裤子,抵在他的花穴上,就直接进了去。

“哈啊──!”南溪仰着脖颈喘气,脸上流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色,“不要、太大了”

听见这些话,裴兴更无法忍住了,他浅浅的退了出去,一次又一次更深的插了进来。

南溪的双腿以及腰身全都被按住了,只能承受男人彻底钉了进来。

裴兴完全进入时,已经忍不住开始在南溪身上动作。他揉着他的胸,低头看着南溪深陷快感的模样,他撞得南溪整个人不停的耸动。

南溪的挣扎已经完全弱了下来,到最後就变成了迎合。他的双手主动攀上裴兴的脖子,扭腰去配合对方的顶弄,让进入体内的阳物每一下都顶在自己舒服的地方,“嗯舒服、好舒服”

裴兴记不得南溪那夜在自己身下时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了,但南溪清纯又淫荡的姿态,已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南溪抱了起来,张腿坐在自己身上,由下往上操弄。

南溪全身赤裸着,与裴兴身上衣着完好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而船舱内光线充足,与外头只隔着一层薄纱。任何人望进船内都能看见两个交叠缠绵的身影。

南溪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扶着裴兴的肩膀主动吞吐起男人的阳物,每一次深顶都让他口中发出媚到极致的呻吟。

他的身子早就被情慾的毒给浸染,药石罔效。

裴兴爱他清纯的模样,也爱他这副淫荡的姿态。他操弄到南溪高潮了好几次,自己也射了两回在他体内。

最後一次的时候,裴兴把南溪按在船板上,阳物顺随着水流漂动时深时浅的顶。

南溪有时候觉得被弄得舒服,有时候又觉得欲求不满。最後他受不了被这样折磨了,自己张开腿求裴兴干他。

裴兴摸着他的身子,把头埋进他的胸前,吸吮着乳头。

南溪敏感的哼叫一声,“裴兴、动一动”

裴兴依言猛操了几下,又停住不动了。

“求你、再动一动”

裴兴却问:“後头弄过吗?”

“弄过”

“自己翻身过去让我干”

南溪被情慾折腾得没有办法了,跪趴在船板上,翘着臀部摆出羞耻的姿势。他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就连後头的小穴也饥渴的张合着。

裴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突然想干他的後头,或许他只是想彻彻底底让南溪的体内灌满自己的东西。

他没有後头的经验,粗壮的阳物抵在後穴上直接闯了进去。

南溪痛呼出声,前面也疼得疲软下来。

裴兴看他这样,就知道他是不舒服了。他无师自通的用肉棒沾着花穴上的淫水,再一次缓慢地塞了进去,同时伸手去抚慰南溪的性物。

南溪前後两头都受到刺激,很快又被肏得叫出声来。他只要身子一往後,就会被顶到敏感点,一往前,裴兴粗糙的指腹便磨过他敏感的前端。他不是没这样试过,只是不同人做来不同感觉。

他嗯嗯哼哼地叫出声来,还是舒服到被操出了精。

再一次的荒唐过後,南溪知道自己想要与裴兴保持距离,也是无法了。

两人游湖结束之後,关系也变得亲近许多。

南溪心里有些不安,却也不知道该怎麽跟怎麽跟裴起坦承。

裴起忙了几天,次日晚上总算稍微有点空闲来陪南溪。他像先前一样假装出门,然後再偷偷摸摸地到偏院来。他心里念着南溪,来时还带了些好吃的糕点。南溪一见到那些精致可口的糕点,想要坦承的话怎麽样也说不出来了。

他说不出口,便只好以更实际的行动来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