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李善问他,“您的奶水越流越多了。”很直白的一句话,甚至算得上逾矩。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真讨厌,不许讲话了。”袁憬俞急得打了他一巴掌,打完又感到后悔,抚摸了一下男人的侧脸。

这是李善这么多天以来吃的第一个巴掌。他懵了一下,抿紧嘴唇安静下来,两只手放在身侧。

他硬了,大腿中间的裆部鼓着,闻着奶味没硬,竟然被一个巴掌打硬了。

袁憬俞忍耐了一会儿,奶汁收不住地往外淌,他实在没办法,只能欲哭无泪地抱住眼前男人的脖子,像一只发情的猫咪一样乱蹭。

“快帮我吸出来,呜、不然里面会涨破掉的,好害怕……”他扯开睡衣,动作焦急地往前挺了挺,将那两团乳房贴到李善脸上。

这东西长大了很多,不久前还只是弧度很微小的扁奶子,现在完全是胀成小气球,里头蓄满奶水,托在手里沉甸甸的。

李善的脸被迫拱进奶子里,他闷葫芦一样不敢轻举妄动,感受奶汁滴到下巴上。直到袁憬俞哭着骂他蠢货,将一颗乳头凑到他嘴巴旁边。

“我让你吸出来呀,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快点、快点帮我把奶吸掉……”

那艳红的乳头熟透了,像是不能再熟的果子。这让李善彻底昏头,他不能再抑制本性了,发疯一样抱住主人的腰,张嘴含住狠狠地吸起来。

好香,真的是奶水。李善从来没有喝过母乳,他是一只贫民窟里出来的流浪狗,喝脏水吃垃圾长大,在今天第一次喝到了母乳。

这位美艳的夫人像是母亲一样箍着他的后颈,挺着乳房给他喂奶喝,奶水很醇香,滑进喉咙一直坠到胃里,温温热热的,让他浑身都是烫的。

好香,要疯了。

“不要咬、呜嗯牙齿,你这蠢家伙,不准用牙齿……”袁憬俞骂了两句,下巴搁在男人头顶上,一抽一抖地哭哼着。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体温抬高,脸埋着将胸脯捂出了汗,两颗奶头被轮流吮吸,尖齿刮过乳孔带起一阵麻酥酥的痒意,袁憬俞可以感受到奶水从身体里抽离的过程。

李善吸得太着急,舌头缠着牙齿咬着,奶头快被弄破掉,隐隐地发疼。袁憬俞好害怕,不明白他怎么可以突然这么用力,明明上一秒还是安静的,现在像是饿坏了一样急切。

“妈妈。”李善嘴里含住乳头,模糊不清地喊了一声。

这句妈妈简直要吓坏袁憬俞。

“你、你叫我什么?”他不可置信地问,怀疑是耳朵听错了。

第037章 08饥渴小寡妇/被小流浪狗缠着叫妈妈/一个年轻美艳的母亲

李海粼晚上没有回家,昨天接到通知说有人闹事,赶过去后仓库里正打得热火朝天,他没注意让人砍了一刀,好在没伤到要害,但得住院几天。

他简直要气疯了,想派人去老宅里接继母过来,冷静后仔细想了想,医院里氛围不好,而且受伤这件事会让人担心,指不定又得闹一阵子哄不好,也就打消了心思。

“他妈的。”李海粼眉心直突突,命令一旁的手下,“给家里打个电话。”

他真是气得想杀人,阴狠地看向受伤的右肩,“谁指使的,把人给我揪出来关着,嘶算了,我亲自去问。”

李海粼眯了眯眼睛,面色不善。

病床旁的手下打了个寒颤,恭敬地应了一声。心里腹诽,不得不说这位二少爷比原先的家主脾气还要暴戾,身上那股子狠劲儿跟狼似的,唬人得厉害。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袁憬俞自然是没醒的,他昨天被李善弄得很晚,最后用了挤奶器。

楼下,几个下人穿梭在长廊里,在打扫卫生和准备早点。玻璃地板里的鲤鱼不知道怎么死了一条,像是被人虐待死的。一大早下人们嫌晦气,连忙捞起来处理掉。

这时,座机响起。

“喂少爷,是的,夫人还没有睡醒。”大厅里一名家仆站在座机旁,点头应道,“我记住了,等夫人睡醒立刻给您打回去。”

李善正好从楼梯上走下去,他知道是谁的电话。

家仆看到他一愣,老实道:“早上好李管家,是少爷打来的电话,不知道怎么闹着要和夫人通话。”

“嗯,我会告诉夫人的。”李善点头,看了他一眼,“你去忙吧。”

“得嘞。”家仆转身去厨房了。

李善在大厅里站了一会儿,等到周围没有下人,走过去拔掉电话线。

上午九点,袁憬俞睡醒了。他坐在床边睡眼惺忪,脸颊微微泛红,看上去昨晚睡得不太饱。

“夫人,早上好。”李善跪在他床前,低眉顺眼地叫了一声。他身形很高,跪在地上背挺得直,是一个年轻又高大的男人。

袁憬俞看到他眼神闪了一下,想到李善昨晚叫他妈妈,感觉有些不自在。虽然李善和李海粼年龄相仿,但李海粼是袁憬俞看着成年的,他们之间有一些亲情的羁绊。

他们才是真正的母子。而李善算什么呢?什么也不是,为什么要叫自己妈妈?真是好奇怪。

“嗯。”袁憬俞应了一声,没有说其他话,张开手臂让男人抱自己去洗漱。

没什么好计较的,他就当李善是口误。

洗漱完吃完早饭,袁憬俞回到卧室里看书,胸脯已经没有很涨了,但是奶肉还是鼓着的,应该要再出几天的奶水才能消退。

看书的时候李善跪在一旁,黑眼睛发亮地盯着袁憬俞,视线很灼热,看得袁憬俞浑身发痒。

“李善,为什么一直看我?”他不解地看向跪在一旁的男人,“你今天好不对劲。”说罢抬脚踢了踢他的肩膀。

李善被抓包,瞳孔紧缩了一下,随后垂下头不敢再看,压低后背弓起身体。

“我走神了,夫人。”他哑声道。

这句解释太过苍白了,包不住刻意藏匿起来的意图,袁憬俞心里一抖,再迟钝也能猜出来这家伙对自己有异样的想法。

他起身坐直,打了个哈欠,“在这里工作还顺利吗?”

李善点头,这种问候让他十分紧张,总有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