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妈妈在做什么?”袁憬俞咬了一口继子的下巴,“说出来怕是又要我们梅江哭嘴了。”

齐梅江心里有数,他在门口见到袁憬俞的脸,便看出来是发情了,要男人的性器捅一捅才好。

齐梅江抿了抿嘴唇,解开拉链,握着袁憬俞的手腕伸进去,“妈妈,你用这个,不用那些死东西。”

“好啊。”袁憬俞答应下,手上捏了捏那根阴茎,已经硬得很,捂在西裤里一抽一弹。

一路吻着滚到床上,齐梅江看见那根玉做的假阴茎,心里有气,却不敢发。

“你和它较什么劲?”袁憬俞没奈何,亲着齐梅江皱紧了的眉头,脱去身上的薄睡裙,露出一对奶子,用手拢住揉了揉。

奶子是有些大的,形状生得极好,浑圆白嫩,奶尖红得发翘,晕着一圈浅红。

“梅江,妈妈前头涨得厉害,下个月怕是要出奶了……”金玉恩伏抵身子,乳房几乎要蹭到继子身上。

齐梅江吞吞口水,瞧着眼前两只肉圆的奶子,“我早些日子回来陪您。”然后便急急地低头,咬住一边乳头,鼻梁顶着奶肉吮吸,像在吃母乳一样。

袁憬俞是个双儿,隔两月就要出奶,这是天生的,没法治。一旦到了日子,只能时刻有人擦拭,或者吸干净才好。上海滩有许多专门做奶妈的双儿,替一些身子不好的太太小姐奶孩子,袁憬俞以前做过,不过是十年前的事情,叫他记不太清了。

“好像小时候。”袁憬俞笑得眉眼弯起来,摸着齐梅江的耳廓,“你总和珉德抢奶喝。”

齐梅江咬了一口乳头,眼色沉了沉,他当然记得。

他与金珉德从小不对付,金珉德是个孤儿,走了运被袁憬俞收留,从三岁时跟着袁憬俞,九岁进了齐家大门,一直到如今。金珉德性子不好,一直把袁憬俞看作他一个人的母亲,因而非常厌恶自己,当面一套背地一套,每次喝了奶,在袁憬俞看不见的地方,齐梅江总要挨他一顿打。明明是齐家大少爷,却叫一个外人欺辱。

吃了会儿奶子,齐梅江吃足了,解开裤子,将阴茎露在外头,“这里,方才就硬了……”

他抬头去看袁憬俞。

现在是上午,没有开灯,屋里稍稍亮着。袁憬俞靠在床头,薄睡衣穿好了一些,勉强遮住胸脯,下半搭在腰上,要落不落的,露出一些曲线来。

很美,很丰腴的。

齐梅江的心在狠狠跳。

袁憬俞看一眼继子的神色,有些好笑,于是张开了腿,“那,教你随便玩妈妈的底下,好不好?”

“好……”

齐梅江挨过去,伸手往前摸到那处腿心,他兴奋得厉害,嘴里喘着气,脖子也发红了,像是在生病发热。

好湿,又软。

齐梅江跪在袁憬俞的腿间,将阴穴和阴茎拢在手心里摸了个透,手掌湿黏黏的,他闻了闻,一股子甜腥气。

很熟悉的,妈妈阴穴里的气味。

他开始去看这两个地儿。

先是阴茎,软着,似乎是射过两回,已经提不起兴致了。再是阴穴。平时后入看不见,只有这个姿势才能看个清楚。阴蚌是很肥厚的,被操多了,方才又叫假阴茎干过,松松地竖着一道小口,露出了内阴。它和外阴是一样的熟红,像是一朵枝肥叶大的木芙蓉绽开了。

齐梅江将阴茎挺进去,掐着袁憬俞的腰动作起来。

阴穴是耐操的,被操得这样凶狠,这样深,穴肉一声声闷响,也没有崩溃地痉挛起来。

袁憬俞快活得要命,阴穴生的浅,偏偏吃着这样一根长阴茎,舒服的地儿被一下下干着,叫他浑身发烫,好像随时要融了似的。

轻轻喘气一阵,袁憬俞扶着继子的手臂,汗湿的脸露出一个笑,“梅江,慢一些,妈妈受不了了……”

“呃、妈妈,好紧……”齐梅江被夹得咬牙,闭上眼皱着眉,下腹一松,一股精液射出去,喂到阴穴深处。

他栽倒在袁憬俞身上,身子抖了一阵。

“累了?”袁憬俞亲了亲他的脸,熟练地安抚着。

“早叫你休息的,好不听话。”这么早赶回来,又贪馋地磨了这么多回,不累才怪呢。

休息片刻,齐梅江突然说一句:“妈妈,我明日不走了。”

“怎么?”

“想多陪您两日。”

袁憬俞摸摸他的下巴,“好,睡吧,妈妈抱着你。”

“妈妈……”齐梅江喊了一声,脸靠在袁憬俞胸脯上,张嘴咬住一边乳头,安心地睡过去。

袁憬俞坐在亭子里,端着一碟子鱼食,有一搭没一搭地喂鱼。

眼前有一片湖,是近两年挖出来的,家里叔伯找了道士看风水,专程算出的一个好位置。

袁憬俞的卧房离这儿近,总是会来湖边四处走走,喂喂鱼哼哼曲儿。才入夏,天气热得慌,没有闲心思四处走动,便不怎么来了。

看着几条锦鲤在湖里窜游,袁憬俞正看着,一偏头,一个男人站在对面,一身布衣打扮,像是打杂的下人。

再一看,人又跑开了。

袁憬俞心里有疑,不过懒得费脑子去思索。正打着瞌睡,后头有走动的声响,没等转身,便被拦腰抱起。

“妈妈,怎么醒的这样早。”齐梅江嗅着继母身上的香气,一只手摸到胸脯去,捏了捏肉乎乎的乳房。

袁憬俞靠着他,身子软得像是失了骨头,“昨夜没被你折腾,自然睡得早些。”

齐梅江本来昨儿就要走,谁成想临门一脚又改了日子。他坐的位子高,想来除那个沙逊经理外,没有人敢说什么。

袁憬俞倒是乐得他早些走,要不然整日在家缠人,叫自己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