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凝高在他后颈上亲了几下,身下没有停,接着撞了几下,阴茎碾过宫颈的肉,上上下下,来回蹭磨。

“啊!”袁憬俞又弓起了腰,反过手去推赵凝高。

穴里夹得紧巴巴的,赵凝高吐出一口气,压在袁憬俞背上,去舔他的耳朵。

袁憬俞简直要死了,肚子里酸胀,好像又要喷水了,脑子里乌泱泱的,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了。

“夫君,你射出来呀,怎么还不射……”

“快了。”

“真的吗?”袁憬俞挤出两滴眼泪,继续跪好了,“夫君,求求你,射、射进去吧……”

“好。”赵凝高说,他扯开袁憬俞的腿,顶着阴穴里的肉磨了几下,射了进去。

精液温凉地充盈在穴深处,宫颈被透得拦不住什么,阴茎一抽出来,就开始往外漏了。

袁憬俞瘫在床上,眯着眼睛去摸肚子,忽然笑了一声。他长得文气漂亮,嘴唇此刻变成了丹红色,笑起来露出牙齿。唇红齿白,宛如画中人。

赵凝高抱住他,两人窝在一起,头一低就亲到一起去了。

“笑什么?”

“我高兴呀,房事行完了。”姊圆|Ⅱ4①⑵???????

“不喜欢?”赵凝高眉头皱起来了。

袁憬俞摇头,声音低低的,很小,“喜欢,夫君好厉害,只是我受不住……”

“我教你,日后慢慢……”赵凝高话没有说完,门外忽然有人叩门。

“将军,夫人,不好了,有水贼!水贼上船了!”是一个婢女在外头喊。

听到水贼,袁憬俞脸色一下子白了,看着赵凝高快速起身穿衣。

“待在屋里不要出去,我很快回来。”赵凝高给袁憬俞披上外衣,“不要怕。”

第006章 01知青下乡/被同村汉子猥亵

冷,真冷啊。

土跛山的冬天,真是能冻死人的。

今年雪来得晚,落吹到刘家屯时已经是二月初了。一夜之间,雪花排山倒海地铺进山坳里,风一刮雪片纷扬,吹得一条条山道斑驳。

袁憬俞是在下午出的家门。他挎着一个草篮子,蓝碎花布块遮住一半,四根白胖萝卜躺在里头。

他要赶到村口去,所以往西边的小路走,那边离得近省不少脚程。路上积雪深厚,一踩一个深坑,走到半路袁憬俞两条腿冻得僵硬,扶住一颗柿树打算歇一会儿。

“袁憬俞?”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袁憬俞听到声音往后看,瞧见是同村的刘望。汉子穿得严实,左手牵着一条大黑狗,狗嘴里衔着一只野兔子,斯哈地吐气儿,和人一样,嘴里吐出热气儿,腾成一团团白雾。

“哎,刘望哥。”他应了一句,缩了缩脖子。刘望是猎户,长相不面善,右脸有一道长疤,脾性出了名的烈。偏偏他们两家离的近,从小眼看着对方长大,后来袁憬俞家搬到村东边,交集少了许多。

“在这做啥哩?不怕冻坏了?”刘望嘴里哈了一口气,几步上前,从兜里掏出一个什么往他怀里一塞。

袁憬俞还扶着柿子树,一个灌满热水的汤捂子猛地怼进手心里,两条手臂一下子缓过来,身体热乎不少。

“谢、谢谢刘望哥。”袁憬俞揣着人家东西,不好意思地道了句谢,“我准备去刘深哥家送菜,前天夜里我家鸡圈让风刮坏了,麻烦他去修好的。”

刘望打量一圈四周,一片冰天雪地,静寂得只能听见树枝断裂的声响,窸窸窣窣的,在空旷的林子里十分渗人。

男人砸砸舌,“你一个人去不怕?这里离刘深家得走半个钟头,一来一回天都黑了。”

袁憬俞摇头,笑着说:“不怕的,谢谢刘望大哥,我一个人习惯了。”

他笑起来眼睛弯着,眼珠子漆黑得发亮,在雪地里露出一口白牙,像一只狗崽子,叫人心里塌了一片。

刘望抓了抓脸,一股热气冲到头顶,“我送你一段路吧。”

“不用,不麻烦你。”袁憬俞摆摆手,将汤捂子递过去,“我还得赶路,待会儿天黑就迟了。”

等人走远,刘望抱着汤捂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呆呆地瞧见对面地上踩出的两个脚窝子,咽了一下口水,挠挠头,走过去踩了两下。

刘望是喜欢袁憬俞的。要是问这村子里谁不喜欢袁憬俞,或是谁瞧不上袁憬俞,铁定找不出这号人。

袁憬俞的皮相没话说,就算是黑点儿也不碍事,性子好,能干又持家。村子里许多男人眼珠子发绿,像狼一样盯着他。

不过,按现在这生分的样,和自己估计是悬喽。刘望叹了一口气准备回家,扯了扯狗绳发现扯不动,他斜了一眼大黑狗,一下子瞪大眼。

“奶奶的!你这畜牲!”他咬紧牙踹过去一脚,可惜兔头已经被狗牙咬断吞进肚子里,而黑狗正舔着兔子喉管里流出的热血,糊了一鼻头,被踹得发出一声哀嚎。

好在还剩肥美的身子,刘望从它口里扯下,倒提着两条腿攥到手里,给了狗头一巴掌,呵斥道:“走!回家!”

冬天总是黑得快,白天一溜烟过去了,像是人眨眨眼,一个钟头就不见了。袁憬俞紧赶慢赶地走到村口,一排小砖瓦房亮着灯,他走到一间前,敲响木门。

很快,一个男人给他开了门,看见是他,脸上的表情一愣,“小俞?你来做啥?”他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这都要天黑了,你怎么来的?”

“我走来的,刘深哥,这个是我自己种的,送给你尝尝。”袁憬俞说着,将篮子放在门口,搓了搓冻僵的手,对着男人嘿嘿笑了一声,露出两颗犬齿。姊袁????四|贰?陆?Ⅰ③

这一笑可真要了人命了,刘深脑门突突地直跳,他一把将门口站着的人拽进屋子,抬手给他抹掉帽子、肩膀上的雪。

“冷不冷?”

袁憬俞笑着摇头。当然不冷,屋子亮着煤油灯,火炕烧得正旺,暖和的不得了,像是把人裹在春天里,手和脚都快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