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时愣在原地,看着一队车马渐渐走远,恍惚间鼻尖还萦着淡香气,不知是什么花香,还有一些檀香融在一起。
他攥紧了镯子。
*
扬州离汴京远,马车紧赶慢赶地到了淮阴,再转成水路,一行人上了一艘大船。
几日过去,岑兰生病好了许多。一路上只要是住了客栈,就会有大夫来给他瞧病开药,喝了五六副,咳嗽减轻不少。
一大早,船上的下人醒了。天刚亮不久,一片雾蒙蒙的,船浮在水上,比在地上阴冷许多,冻得人骨头缝疼。
伴鹤这几日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也闲不住,他穿着一身厚实的新衣裳,提着食盒,小跑着钻进屋内。
“公子,夫人特地叫人备了粥,趁热喝吧。嗬,这里头可真暖和。”伴鹤笑得红光满面,几步凑到床边,将食盒小心打开。
一只白瓷小碗盛着热腾腾的粥,一打开盖香味就扑了出来。
岑兰生放下书,他一向不要人伺候,自己接过碗和调羹小口喝了起来。
入口清甜绵密,味道十分好。
“船上的嬷嬷说,这里头加了不少好东西,我瞧着有红枣,还有什么来着,燕什么……”
“燕窝。”岑兰生轻声道,他靠在床头,一口接一口抿着粥。
伴鹤一拍大腿,挠了挠头,“对!就是燕窝!还是公子见识多。”
待岑兰生喝完粥,伴鹤收拾好碗具,又拿出一只手炉,塞到岑兰生手里。
“这是,哪里来的?”岑兰生低头看着这个手炉,手指拢上去,顿时捂得十分暖热。
他摩挲着手炉外头套着一层布料,手心变得暖洋洋的。他天生体寒,又受了这么些年虐待,如今就变得像一条蛇,哪暖和,就不由得往哪钻。
“我睡醒时一个侍从给的,那人说这炉子里烧的是什么银丝细炭,顶金贵的……哎,会不会是夫人给的?”伴鹤越说越止不住,继续道:“这船上下人可真多呢,那些婢女小厮瞧着就面善,和府里的可不一样,方才还有个姐姐给我一块糕点呢!公子,我真高兴……”
岑兰生不语,仔细把弄着手里的手炉。这手炉是银制成的,裹着一层银白丝绸,几朵芍药绣在上头,仿佛是在雪地里开出来的,贵气逼人,又不显得俗气。
一瞧就知道,这是主人家才能用的东西。
岑兰生又想起了那张脸,他低下头,手上轻轻抚弄手炉,摩挲着上头一朵艳丽的芍药。自从离开岑府后,那个人不再来找他,虽是同行,可是不坐一辆马车,没什么见面的时机。
他还有许多话想问。
*
影端着水盆停在房门前,推开门,屋子里一股浓浓的腥膻味就冒出来。
帷幔里有人在哭,影听出来是夫人的声音。他作为暗卫,听力极好,自然也听见了将军的声音,只不过将军没有言语,只是粗粗地喘气。
“将军,夫人,热水来了。”他没有抬头,走到床前将水盆放下。
“出去。”
影退出屋子,关上门。
“哈、啊,夫君……夫君,泄了,我要泄了……”袁憬俞哭哭哼哼的,他正骑在男人跨上,被颠得浑身哆嗦。
赵凝高靠在床头,一只手拉着袁憬俞的两只手腕,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腰,就这么挺胯往穴里撞。
赵凝高如今是而立之年,和袁憬俞比起来差十岁,他生得人高马大,身体强健,阴茎自然也是不逊色。顶得又急又深,插进去一回,就咂出水响声,不知道是顶着哪儿,将袁憬俞肚子都插得鼓起一个圆。
袁憬俞怎么受得住,小阴茎硬邦邦的,很快泄了一回。他弓着腰,大腿跪在男人腰的两侧紧紧地夹着,又哭起来,“夫君,歇、歇一会儿……”
“嗯。”赵凝高应了声。
莽夫,怎么能做这么多次,袁憬俞抹了抹眼泪。他身上热得湿漉漉的,只有一件小肚兜贴在胸脯上,头发散开,两只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一张脸哭得通红一片,如此狼狈,哪里还有平日斯文的样子,可怜又可爱。
可怜又怎么样,可爱又怎么样,都是没用的,他还是要被自己的夫君奸干,像是强奸一样灌精种。
赵凝高平日看着沉稳,上了床就是莽夫。
阴茎从穴里退出来,袁憬俞呀了一声,大腿抖了抖,穴口里流出一些淫水,顺着腿根下去了。
袁憬俞浑身都软透了,坐不住,倒到一边的位置躺着,挨着赵凝高的手臂。赵凝高哪儿的肉都是硬的,枕着像石头一样,很不舒服。
休息了片刻,袁憬俞感觉又有人在摸自己,他夹了夹腿,又颤颤巍巍打开了,然后赵凝高把他翻了个身。
袁憬俞跪在床上撅着屁股,两瓣屁股不大,但很白嫩,这会儿有点儿发红。
赵凝高看了一会儿,手掌陷进去,抓住一边掰开,露出底下夹着的阴穴。有点儿肿了,肥鼓鼓地咧开一道湿口子,两片小阴唇挤在里头,有一点儿坠在外头。
“夫君,你在做什么?”袁憬俞闷闷地问。
没有人答话,他正要回头去看,两只大腿忽然被抓住了,然后,他感觉阴穴被狠狠舔了一下,那么用力,嫩肉进了一张热腾腾的口里,被裹住了。
袁憬俞说不出话,抓紧了被子,急急哼了一声。
赵凝高就这么舔着他的阴穴,舌头刮着嫩肉含进嘴里吸,将每一处都舔过了,舔了许久,舌头又厚又大,最后还钻进穴里,去舔里面的嫩肉,弄得袁憬俞喷了一回。
喷出来的淫水很腥甜,袁憬俞自己也闻到了,羞得又想哭。这些花样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舒服得要命,袁憬俞心里喜欢,可是很害羞。
他从小金尊玉贵,没学过伺候男人,自从嫁到将军府,都是赵凝高伺候他,教他怎么舒服。
潮喷完,阴穴彻底软了。赵凝高扶着阴茎抵进阴穴里,插得很深,穴道越往里越窄,强行碾开需要费很大力气,还会弄疼袁憬俞。现在这样就很好,软软的,一顶就开了。
袁憬俞被掐着腰顶了会儿,咬着枕头喘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傻了一样浑身抖着。他觉得很舒服,又觉得很害怕,忍不住哭了,他哭了几声,赵凝高停了下来,俯下身亲他,厚实的胸膛压在他后背上。
“夫君,好害怕,顶、顶到新的地方去了……不要、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