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喷水……
陈侈觉得喉咙痒,牙也痒,他合紧牙床,用力磨了磨。
他迟疑了会儿,用一只手探过去,扒开袁憬俞的臀部,去观摩里头夹着的阴穴。
很丰腴,颜色有点深,鼓鼓地挤在腿间,穴口紧紧闭着,外头却拉出几道黏丝。
“有人用过这里吗?”陈侈问。
袁憬俞夹了夹腿,只会小声哭,根本听不清楚耳边有人在说什么。
“呜、弗兰克伯伯……救救我吧、伯伯……”
“我要死了,呜会死的……”
陈侈不知道他在嘟囔什么,只能看见他表情泪蒙蒙的,声音像是刚出生的狗崽,每一个音节都在细细地颤抖。呼吸和鼻息热得惊人,裹着信息素往外泄露,到处都是一股湿气的青番茄味儿。
太可怜了。
陈侈心里突然震了一下,他不想袁憬俞一直哭,一直这么痛苦。但他实在没想好要不要标记袁憬俞。因为这次结合是后果是必然,袁憬俞一定会生下一个孩子。
但他不能承认自己是孩子父亲。
他的身份不允许。
“你别哭了。”陈侈叹了一口气,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一个陌生Omega这么上心,可能是对方长了一张太出色的脸,或者是本能?
陈侈把袁憬俞翻了个身,让他平躺在自己面前,袁憬俞还在哭着,他的意识和精神被情潮折磨得溃散,只能从眼眶里挤出两滴眼泪。
已经达到极限了。
再这样下去,Omega可能会死在发情热里。
陈侈解开了拉链,拽下裤腰,阴茎就往外蓬勃地一弹,茎身已经涨成深红色,一抽一弹。
陈侈握住阴茎,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托住袁憬俞的屁股抬起来一些,用两根手指插进臀眼里,试探地扣着嫩肉。
袁憬俞被激得挣扎个不停,嘴里又哭又喘,内壁被手指狠扣了会儿,穴口很快吊着肠液。
“啊!啊、呜呜要去了,呃啊啊!”他抖了一阵,小阴茎喷出精液,把身下的床单弄得潮乎乎。
精液中的信息素浓度是唾液的几十倍,像烟花似的,接二连三地在空气中爆裂开。
这种只有Alpha可以感知的气味扑面而来,陈侈被搞得把持不住,他抽出手指,带出一段湿热的肠肉,看着它慢吞吞地缩回去。
袁憬俞双腿都使不上力气了,只能敞开,完完全全地暴露着下体,倒是真像个年轻的、卖身的小Omega。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陈侈,还想说话,可以没有力气。
“我要插进去了。”陈侈说,俯身亲了亲袁憬俞的嘴唇,在他唇角咬了口,牙齿松松地咬住,含在嘴里像是品鉴一样,片刻后才松开。
袁憬俞恢复了一些理智,只是刚刚经历高潮,他的口水有点包不住,听到陈侈的话,迷迷糊糊地点头了。
陈侈心里发软,他觉得袁憬俞这样很可爱,像一只小动物似的。
他握住阴茎,在臀眼蹭了蹭,一寸一寸地抵入。肠肉湿湿黏黏的,用力一挤就能怼进去,越往里,夹得越紧。
陈侈出了一身汗,没能插到底,他感受到一个环状的圈口正套在茎头上,将阴茎挡在外面。
到底了?陈侈有些不确定,摸了摸袁憬俞的小腹,继续往里埋了点儿,袁憬俞立刻哭着缩屁股。
这个尺寸对于袁憬俞来说,太难承受了。
他躺在床上,两只手抵住陈侈的肩膀,两只腿晃来晃去,很不配合插入,“呜,好热、肚子好热……”
陈侈被他蹬得心烦,掐住他的大腿根,挺腰狠狠往里撞了两下,“不准乱动。”太紧了,臀眼里虽然水汪汪,可是肉厚,层层叠叠地绞着阴茎,想撞也是很艰难,必须用足劲儿。
袁憬俞被顶得一僵,小腿抽筋似的抖了抖,他哽着一口气,搭在腹部的阴茎又射出了精。
“呜呜,肚子要、要破了……”他委屈得直哭。
“不准娇气。”陈侈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很唬人。结果袁憬俞好像被吓到了,缩着屁股,狠狠地夹了一下阴茎。陈侈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他动了动腰,整个人断续震了两下,好像有一道电打在脊背上。他缓了缓,用手掌握住袁憬俞的臀肉,往外扒开,强迫肠道放松,方便阴茎进出。
Alpha的性器不亚于是一根铁棍,嵌入肠道当然是不符合尺寸的,可它偏偏又撑开了肠肉,将它涨到一个极限。
一下接一下,袁憬俞被顶得呜呜啊啊,快活得要死了,过分的饱胀感缓和后,腺体被摩擦的快感像雨滴一样砸到身体里,铺天盖地地润着他,原本被情潮蚕食得发软的身体,居然很快因为信息素和抚慰此刻回春了一些。
他有力气去捏陈侈的手臂,甚至可以稍稍抬着两条腿,去勾陈侈的腰。
“好舒服,呜屁股被顶得好舒服……”
“呃!啊,好、好深,要慢点呜呜……”
怎么可以是这样浪荡的语气?陈侈被勾得有些晕眩,咬着牙床的力道控制不住,尝到了一点儿血腥味。
“怎么这么会叫床?嗯?被搞爽了是不是?”
“嗯呜,好爽、屁股好爽……”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会儿,陈侈彻底把持不住了,他本来一直就在拼命收着,怕忍不住把Omega给搞坏了。
现在,他真是有点忍不住了。
“嘶……”陈侈被夹得一哆嗦,双手撑到袁憬俞两侧,他的胯部紧紧贴着袁憬俞的臀,不停摩擦挤压,早就把两瓣雪白的肉撞得红通通。
陈侈喘了口气,额头的汗一滴滴往下坠,有一滴滴到袁憬俞脸颊上,他瞬间颤了一下,好烫,那么烫,像是会把人烫出一个洞。
体内的阴茎忽然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