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怎么这么多?”陈侈语气重了些,吓得袁憬俞一抖。到底是Alpha,傲慢脾气差,暂时拿不出什么耐心。

袁憬俞不敢说话了,捂着嘴巴,偷偷抹眼泪。

听到哭声,陈侈顿了顿,把袁憬俞提着往床上一扔。Omega的信息素极大程度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都必须紧绷着,否则随时会失控。

陈侈站在床边脱掉外衣,看着袁憬俞赤裸地跪坐着,伸手把人拽到面前。动作有些粗暴,但袁憬俞并不介意,乖乖凑过去。他知道,除了陈侈,现在没有人愿意帮自己。

陈侈掰开袁憬俞的腿,刚要摸摸那根小鸡巴,突然僵住了。

僵了几秒,才伸手去触碰。

Omega长了一个阴穴。

这个器官陈侈以前只在生理课上见过图片,不过远没有眼见到的这样活色生香。

阴穴很嫩,颜色是水红色。阴户鼓鼓的,底下坠着两瓣肉,也很小,它们往外探出一些,似乎涨着什么东西。

“你有两个生殖腔?”

袁憬俞听到问话,点头,不敢哭也不敢发出声音,怕惹陈侈生气了。他就这样张开腿,露着Omega丈夫才能窥视的部位。

这太不对劲了。

“都可以受孕吗?如果我两个全操一遍,是不是会怀两个?”

袁憬俞想了一下,摇头,又点头。

“说话。”陈侈皱了皱眉,“是不是?”

“是……”袁憬俞眨了眨眼睛,挤出两滴眼泪,“可以生宝宝,前、前面也可以生。”

那就是能生两个的意思。

陈侈有点纳闷,怎么是两个地方都能生?同时具备着男女Omega共同的受孕方式?他摸到袁憬俞的阴茎,即便是微勃的状态,也明显比正常男性Omega要孱弱一些。

陈侈就这样握着这根阴茎,它分泌出许多腺液,现在湿滑得厉害,水淋淋的,握在掌心里毫不费力地撸动。

袁憬俞被弄得舒服,两条腿哆嗦着搭在陈侈手臂上,小声呻吟。

摸了会儿,他的声音开始变得难耐,腰臀往后缩,“不要不要,不要摸了,啊啊、要射……”很快,阴茎射出精液,一股股喷溅出来进来,量很多。

袁憬俞痴痴地咬住手指,夹紧大腿,一边射精,一边往上挺了挺腰。他眯着眼睛,喘着气,身体一起一伏,直至射完精,仍然很柔软地持续痉挛。

信息素更加浓郁,陈侈捂了一下口鼻,感到难以忍受。

他无法再保持冷静。

陈侈俯身在袁憬俞脸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留下一个印子。

咬完,陈侈吐出一口热气,低下头,看着有些神志不清的袁憬俞,摸了摸他的脸和耳朵。

很漂亮的一张脸,现在湿漉漉的,病态的红晕几乎将它淹没了。

难怪会被当成卖的,陈侈想。

“信息素,想要……”袁憬俞又开始哭求,他抱住陈侈的脖子,两只细胳膊像藤蔓似的缠着。

陈侈把袁憬俞抱起来,坐到自己大腿上,然后亲了亲他的嘴唇和下巴,慢慢地释放信息素。

袁憬俞打了个激灵,嗅到一股酒气,像是冰水一样钻进鼻腔、胸腔,他舒服得要命,黏糊糊地舔着陈侈身上的汗液。

“瞎舔什么,嘴巴张开。”陈侈捏住袁憬俞的下巴摇了摇。

袁憬俞没有什么意识了,仅仅是几秒时间,Alpha的信息素就冲进体内,他浑身都在发热,小口喘着气,体内的干渴像是篝火一样炙烤内脏,烧得他快要死了。

有了信息素安抚,他更加渴求性交。

“张嘴。”陈侈重复了一遍。

袁憬俞终于听清楚,他张开嘴,颤抖地伸出一段舌头,唾液堆在舌尖,马上要滴落时,被陈侈含住了。

两个人同时叹息了一声,信息素通过口腔交融进体内,像河一样流到每个角落。

陈侈吻得很狂热,身为Alpha,他本来就难以抵御o类信息素,更何况作为一名囚犯,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猛烈的刺激。此刻,o类信息素泛滥在空气中,就好像让他泡在春药里一样,连神经都稍稍麻痹了。

两人紧紧挨着,陷进了一个吻,仿佛是沥青黏住了唇缝,无法分开。

“呜呜……”袁憬俞被亲得东倒西歪,忽然哭出声,他开始抗拒,拼命把舌头抽出来,然后瑟瑟发抖地大哭。

他好害怕,好像浑身都被信息素填满了,Alpha的信息素强势到让他恐惧,每一个毛孔都被冲击着,像是要把他撕碎成一片片。

他还没有被标记过,第一次尝到这种疯狂的感受。

“哭什么?嗯?这下知道害怕了?刚才求着我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陈侈把袁憬俞压到床沿上,继续俯身去亲他,亲了会儿,袁憬俞低低呜咽一声,又开始发抖。

陈侈感觉不对劲,把手伸到底下一摸,才发现原来是射精了。

“不够,不够……”袁憬俞扭着屁股,焦急地哭泣起来,“不要亲了,里面好痒,帮帮我,想要更里面……”他哭得凶,心脏跳得要爆炸了,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欲求不满死掉。

陈侈把他翻了个身,趴在床沿上,用手握住他的臀部,雪白的臀肉堆在掌心里,被用力挤扁了。

这样不舒服,但是袁憬俞却尝出一点儿爽利的意味。陷入发情热的身体太敏感,只要是来自Alpha的触碰,就好像摁到了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让他不自主地感到愉快。

“把屁股撅高。”陈侈打了两巴掌袁憬俞的屁股,没用什么力气。

不知道是怎么,袁憬俞叫了一声,被打得一弹,一边小声哭,阴穴里一边喷出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全被陈侈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