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请回答我,完整的回答我。”男人的声线格外沙哑,贴着耳廓灌入。
真是个让人感到惶恐的奇怪问题。谁能想象备受追捧的亲王殿下,竟然会以一种质疑自身魅力的口吻询问别人。
袁憬俞内心涌出一丝羞怯。
“没有、呜父亲很好,很好…”他含糊不清的说,牙齿咬住下唇,看起来有点儿难堪。两条嫩腿再次被掰开了些,前头的阴茎翘立着,将衣裙顶起一小块。
“让人沮丧的回应。”米哈伊尔说。
袁憬俞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偏过头看了一眼父亲,杏眼里晕着水,露出无辜的表情。
米哈伊尔虽已步入中年,可依然强壮高大。和其他大腹便便的贵族不同,他保留着在战场上残存的血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纵使岁月在他脸上镌刻了几道细纹,并不影响他是一位使人心生敬仰的年长男人。
“果然在搪塞我么?”
“没有,我、我…喜欢父亲…”袁憬俞眼神飘忽,这样口不对心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半分信服力。
让人火大,又让人感到泄气。
米哈伊尔沉默着,他捏住养子的细手腕,将人转了个方向,以面对面的姿势靠在餐桌上。
必须承认这个姿势很适合接吻,袁憬俞稍微一抬头,就能吻到父亲的喉结。他像只听话的雪兔,用脸颊贴住宽厚的胸膛。
为了维持这个姿势,他的腿必须夹住男人的腰身,裙子被掀开,一根阴茎翘在前端,蹭着腰际的衣服。
“在憋尿?坏孩子。”米哈伊尔挑起眉头,看到涨红的小嫩茎有些好笑。握住那脆弱的部位撸动一下。
手掌粗糙,握住阴茎时感觉很强烈,逼的袁憬俞浑身细颤起来。他仰头喘着气,肩膀一抖一抖,发出点可怜的哭声。
“哈…嗯呜、是的父亲…我今天喝了牛奶,很多牛奶。”
他撒谎向来不打草稿,吸了吸鼻子,凑过去故作认真的说道。湿睫毛蔫蔫的耷拉着,在烛火下横出一段。
“嗯,很听话。”米哈伊尔从不拆穿他的谎言,而是给予一种奖励的口吻,大手捏住了眼下那根涨红的小鸡巴。
指腹慢悠悠的碾磨冒汁的尿孔,惩罚一样欺负着这敏感的性器。一下接一下,宛如暖电流的快感从脊柱蜿蜒到四肢。
袁憬俞瞪大眼睛,胸脯起伏着,不明白为什么这次得不到亲吻,还要继续被玩弄下面。快感显然让他感到难以忍受,失声的望向天花板,杏眼里聚满热泪,黑瞳微微有些上翻。
“嗯嗯…呜、呃啊!”声音戛然而止,那略显幼小的茎身抽动了几下,喷出一缕浓白,全部堆进男人掌心里。
量并不算多,米哈伊尔淡定用巾帕擦干净。
袁憬俞瘫软在父亲腿上,脚趾蜷缩着,爽到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射精的瞬间脑袋轻飘飘,仿佛灵魂被抽走了。同时尿意越发明显,膀胱酸胀到快炸开。袁憬俞总归残存关于排泄的羞耻,哭叫着挣扎想要站到地上去。
一截白白的、纤细的脚踝失控的乱晃起来。
米哈伊尔看穿他的诉求,于是钳制住他的两只腿弯,向外打开了些,“不会有人发现的,我保证。”
“不、不行,呜啊!不要…求求您…”袁憬俞哭着颤栗了几下,龟头涨得像圆蘑菇一样可爱,红通通的泛出水光。
在苦苦忍耐几分钟后,终于妥协着轻微弹动,开始往外排尿。原本硬硬的阴茎变得垂软,不断从尿孔里流出尿水,溅落在木地板的缝隙里。
“好丢脸…”
“讨、讨厌父亲…”
小公爵被父亲摁在怀里,岔开双腿往地板上撒尿,一点尿渍蹭到男人膝盖上,若有若无的散开淡骚味。
米哈伊尔低声哄了两句,毫不吝啬的夸赞他的乖巧,亲吻他柔软的脸颊。类似“甜心”等甜蜜的词汇,从年长男人的口中说出,总带着点特别的情色味道。
袁憬俞倚在他怀里,一边落泪,一边赌气似的不愿意抬头。腿还是张开的,露出腿心,两片肥嫩花唇颤颤的,沾着点水液。
……
这时,窗帘后响起一阵翅膀扑动的声音,夜鸦的叫声嘶哑粗劣,撕裂了庄园上方的天空。它的愤怒几乎要刺破玻璃,将具有蓝色金属光泽的羽毛伸进房间内。
袁憬俞立刻就听出这是克里斯蒂安的叫声。他身体僵硬着,搞不明白现在的处境。
“父亲,我养的小鸟在外面。”
“是么?真是难听。”米哈伊尔戴上宝石戒指,伸手摸了摸小养子干净的发顶,“一箭射死这个聒噪的东西,如何?”
第071章 04夜鸦死亡/新管家上位/踩仆人的贱鸡巴/“像狗一样跪下”
【作家想說的話:】
有些盗文的真你爹有神经病,我今天必须要骂出来,请问一下,能不能别改文名,别用内容(私自篡改、浓缩的情节)当文案,在某音看到真是很想死,不用放那么大一段当文案吧,本人真的非常尴尬并且对某些写过的幼稚情节产生头皮发麻等情绪,已经吃不下饭了,想咬舌自尽(微笑)啊啊啊啊啊啊,迟早吓死在抖音,本来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雪上加霜,感觉大脑冲出地球然后和海绵宝宝一起唱哦嗯调(慈祥)(大笑)崩溃!太崩溃了!是键盘自己在打字,本人已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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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米哈伊尔平静的说出这番话语,纵使声线再令人沉醉,也遮盖不住阴森。
“不,不行,父亲,您不能杀掉克里斯…”袁憬俞立刻察觉到不对劲,有些着急的从他身上跳下去,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毯上。
他冲到窗户旁,拉开窗帘愣在原地,因为玻璃外是乌压压的黑暗天空,云层堆叠着遮住半轮月亮。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进餐厅前分明是天气晴朗的中午,现在却进入午夜。一只巨型夜鸦在低空盘旋,痛苦哀鸣着,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很快,它发现趴在窗边的小主人,一个俯冲猛的坠下。
“克里斯蒂安!”袁憬俞不停拍打窗玻璃,呼喊着和它对视。他心慌的厉害,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太过怪异。
米哈伊尔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场景。
受了伤的丑陋夜鸦停在窗前,发出泣血般的哀鸣,如同故事中叙述的诅咒歌谣,叫人耳膜都忍不住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