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官深刻,在烛光交错下,鼻梁至颌部划成一道流线。只有眼角的细纹具备了些沧桑感。

袁憬俞闻言一个哆嗦,往帘子后边挪了挪,只露出发旋和几根葱白的手指。

“没、没有忘记…父亲。”他声音有点抖,磕巴着回答道。

米哈伊尔对他这副生疏的模样很不满,眉头皱起,抬手拍了拍大腿,“过来。”

面对专权又霸道的父亲,袁憬俞一向怕的厉害,不敢有任何忤逆。如果有人提前告诉他所谓的客人是父亲,那他一定会躲进酒窖里不出来。

他一直流汗,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因为裹在绒窗帘后闷的。雪白面颊晕出绯色,为纯洁的面容增色不少。

迟疑片刻,袁憬俞拨开窗帘,没有穿鞋的嫩足踩在暗沉地毯上。

餐厅是半封闭的结构,唯一的窗户被女仆拉紧窗帘,照不进一丝光亮。分明是还算晴朗的午后时间,看起来却像一间幽暗的墓室。桌子周围摆着奢侈的黄金烛台,散发出闪烁的光。

小公爵垂着头站在桌旁,一簇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眼皮颤抖着,泛出点不安的浅红。

丝毫没有在外人面前的蛮横,反倒乖巧到有些稚气,连头发丝都透出软弱。

他咬住唇,怯怯看了一眼父亲。

米哈伊尔支着额头,同样在看他。

袁憬俞猝不及防的撞进金瞳中,免不得心慌起来。他莫名生出些泪意,眼眶热乎乎的,往外淌了几滴泪水。

“为什么哭?我没有训斥你。”

米哈伊尔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搂到怀里。

成熟男人身上总有种特别的味道,并不是庸俗的香料味,更像干燥木头散发出的气味。

米哈伊尔亲吻他的耳骨,不时从喉咙挤出几声低语,“别乱动,甜心。”

纵使是傻子也能看出这位地位尊贵的亲王,对自己的养子有下流的想法。男人摘掉了宝石戒指,怕棱棱角角刮伤养子细嫩的肤肉。

手掌从裙摆钻进去,贴住腰肢摩挲,将衣服撑起,露出小片白皙皮肤。太白了,在暗处盯着看,甚至让人有点儿恍惚了。

“父亲、呜…”袁憬俞被摸的浑身发软,刚张嘴想说点什么,就被咬住舌尖舔舐。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变成唾液,从唇缝里溢出。

交缠的唇间,可以看见男人舔舐着那两颗小尖齿,带着点爱怜意味,吮了又吮。

袁憬俞力气小,整个人被掐着下巴亲,只能从嗓子里溢出些哭腔的软哼。

父亲的舌头很大,挤在他嘴里搅动。嘴里被舔的很麻,不太舒服,还有一点酒味。真是太过分了,这么粗鲁的亲吻,就好像用舌头在强奸他一样。

“呜、嗯呜…”袁憬俞皱着细眉,揪住父亲的几缕金色长发,摇晃着脑袋想挣开。

米哈伊尔不是贪心的人,尝到香气后便松开手禁锢他的手,吻了吻他的唇角。那被水色浸透的唇部,像涂抹着一层樱桃果汁。

袁憬俞被亲的难受,额头冒出细汗,摆出有点娇气的抗拒姿态。他不敢直视父亲,匆匆擦干净下巴的湿痕,想趁机逃开。

刚扭过身子,就猛的被抵在餐桌边缘。

“父亲,别这样做,求您…”他慌慌张张的转头,泛着粉意的脸蛋看上去更加色情。并不像外界传闻蛮横的小公爵,而是一位被真金白银养大的小情妇。

他预料到了什么,两只手捂住腿心,使劲摇头拒绝。

单薄的衣裙被一点点往上推,最后卡在臀部,袒露出白嫩屁股。形状圆圆的,挺翘的弧度也非常漂亮,中间夹着一道淡红的臀缝。

米哈伊尔仔细观摩着,手指探到前端湿润的阴穴,扯了扯两瓣嫩嘟嘟的花唇,阴阜又胖又鼓,像肥到爆壳的生蚝肉。

真是诱人啊。

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围着他流口水的狗,全都在觊觎这具让人口干舌燥的年轻身体。很难想象,如果袁憬俞不是公爵身份,不是一朵被精心养护的月季花。而是当年被其他男人捡回家,那么孕囊里会被塞进多少臭精液呢。

“父亲,我认错呜呜,小俞认错了…”袁憬俞反应激烈,他小声哭泣着,用服软的声调不停哀求。

他想合拢腿,遮住泛滥的腿心,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淫荡。毕竟自己在相处十几年的养父面前,用方便受孕的姿势露出肉穴,让他感到羞愤欲死。

“嘘。”米哈伊尔神情专注,粗粝的手指不停往前摸索,将藏在嫩褶里的阴蒂揪起来,开始捻玩着那一点肉珠。

“呜啊啊!不要扯那个、父亲,肚子好酸,呜呜要融化了…”袁憬俞简直要溺死在娴熟的手法中,他急切的哼了几声,弓起腰从缝里挤出点水液,接着脱力般坐回男人手掌上,用整个圆鼓的逼压住。

嘴里哈出湿气,仿佛经历了好几遍高潮。

这点假模假样的可怜劲儿无法打动米哈伊尔,他见过太多养子狡猾的小把戏。被捡来从小养大的月季花,任何拙劣的心思都会被看穿。

“安静下来,小俞。”

“最好别被仆人发现,你晃着骚屁股在勾引自己的父亲。”

米哈伊尔沉声道,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抬手整理好被扯乱的几缕金发。

他玩够了嫩逼,抬手捏了捏那圆润的臀肉,拱进掌心里揉弄,手背贴住臀尖,力道轻飘飘的反扇了几下,打出几阵水波般的臀浪。

袁憬俞压抑着呻吟,他没有力气反抗,被迫感受屁股被摸透的滋味,每一寸皮肤都烫烫的。比接吻更让人羞赧,就好像变成一小块白面包,被翻来覆去的蹂躏。

忽然。

烛光异常明亮,受到某种力量的波及。米哈伊尔意味不明的望向窗帘后,英挺的面孔被火焰映成猩红色。

几秒后,周围恢复正常。

只能听见一点软软的哭喘声。

米哈伊尔叹了口气。

“为什么一直哭?我让你感到恶心么?我的年龄,或枯燥无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