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楼主,荡月楼未改作南风馆,只是…”

“只是什么和什么,老子跟你们讲,反正人已经卖出去了,银子不会退的!再说了,下面不一样有个洞能用…啊啊啊啊!轻,轻些壮士!”

路观南眼见话头不对,赶忙跳脚开口,却被一旁受到主子暗示出手的侍卫压制,只能发出凄惨痛叫,尿水都湿答答流了一地。

动静越发大了起来,不少嫖客与妓子舞女视线都往这里飘来。意识到这并非是好的谈话地方,梅稚雪牵着始终沉默的乌发少年迈步走向三楼,柳娘则接受到主子的示意,留下来平复此番动静的余波。

精致的红木雕花床榻上铺着柔软的锦缎被褥,炉内香烟袅袅升起,弥漫着檀香的香气。墙上挂着几副山水字画,小窗边摆放着一张用于研墨习字的书桌。

少年有些茫然又无措的坐在榻边,指尖紧攥着一角被褥不断揉搓成团,又拉扯舒展而开,像是不断紧蹙又展开的眉间。

楼主…意思是荡月楼的拥有者吗?娘亲说过商贾唯利是图,爹爹已经收了他的钱,断不可能做赔本买卖。

路临陷入沉思,指甲掐进柔软的掌心,就连门被推开发出的声响也没能换回他的神智。

“你是双儿?”

趋利避害的本能让路临本想否认,话语却卡在喉口,最终缓缓点了头。撒谎否认也没用,侥幸逃过一次,阿爹只会庆幸还能将自己卖第二次,再者…他这般问,也当是知晓自己的事情了。

“衣服,脱了。”

乌发少年猛然抬首,神色惨白。

触及那双淡漠无波的眸子万千思绪恍然间断裂,他并未答应自己…怎能算欺骗呢,娘亲说过将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是最愚蠢的决定。

止不住发颤的指尖触碰到系带,轻缓褪去衣衬,连带藏匿在心中的希冀一起被残忍剥离。

乌发少年身形过于纤瘦,白皙到近乎苍白病态的肌肤裹在粗糙的麻布之下,稍稍用力些就泛起红印,由于双儿的体质特殊,胸前不似男子坚硬,反而覆上薄薄一层柔软奶肉,粉嫩茱萸点缀,随着主人呼吸晃荡,像是奶呼呼的一对小团子。

双腿缓缓打开,那条隐秘的肉缝吐出晶莹粘腻的淫液,没等怎么按揉就像是藕断丝连的银河,粘粘在指腹。

许是双儿的原因,白净的玉根格外秀气,安静垂贴在小腹下。

“唔…。”

节骨分明的纤长指腹掰开了外面的肉唇,粉嫩的雏子逼在男人炽热的视线中羞涩翕动着,恬不知耻的一张一合,用温软湿热的媚肉极尽勾引,邀约。

梅稚雪屈膝半跪在路临身下,温文清隽的青年目光灼灼,纤长的睫眉甚至没有眨过一次,呼吸都变得轻缓了许多。

那口雏子逼实在是过于娇嫩,只是被温柔地掰开外层蚌壳,就委屈地直“落泪”,蒂珠只是挺着圆鼓鼓的蒂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嫩生生的软红穴肉就痉挛似抽搐,噗呲一声,温热淫液便喷溅而出。

青年茫然从脸侧抹下些许,乌黑的睫眉上还带着可疑的水珠,顺着轮廓分明的高挺鼻梁,挂在下颌欲坠不坠。伸手,指腹抹过饱满圆润的唇珠,薄唇微抿,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般。

“别抖,不会伤到你的。”

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看起来毫无杀伤力,动作也是极其轻柔,但对于那敏感脆弱的肉逼还是过于刺激,双腿间泛红的软肉肉眼可见的抽搐着,乌发少年忍不住发出奶猫似的哼吟,墨眸水色盈盈,只是碰一下身体就剧烈弓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

少年面颊泛起淡淡桃红,眼中神色逐渐迷离,像是只黏人的猫崽子似的,腰肢柔软似水蛇扭动,像是口干舌燥般吐出粉嫩的一截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目光茫然又无辜,眼睫轻颤,软舌勾着藕断丝连的津液,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白衣青年指尖勾着软嘟嘟的阴蒂从层层叠叠的肉唇保护中挖出,从一开始的淡漠神色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来自小动物对于危险的本能感知发出预警,路临蹬腿就想要逃。

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呜…轻哈呃。”

粉嫩的肉珠被压在指腹间摩挲,随着力道逐渐加重,颤巍巍地凸凸直跳。不断鼓胀充血,在指尖被掐弄欺负成一颗红艳艳滴血般的肉珠,被带着粗糙剑茧的掌心揉搓着,滚来滚去。

那层透明的粉白薄膜都隐隐有些许破裂的痕迹,溢出的淫水四溅。软红的蒂珠软肉赤裸裸暴露在冷涩空气中,少年眼中溢满水雾,呼吸急促喘息,奶包跟着一晃一晃,那肉逼也跟着一颤一颤贴在男人掌心中。

肉逼被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细密的汗珠不停从额头滚落,粘腻额前的碎发,精致雪白如同花苞般的脚趾不断蜷缩又张开。明明娇嫩的雏子逼还未经人事,从未被男人亵玩过,却比已经开苞过的最下贱放荡的青楼淫妓还要骚浪几分。

“呜!!!!”

少年面色潮红,像是刚从潮水里捞上来专门蛊惑人心的妖物,又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纤细白皙的脖颈,蝴蝶骨震颤,温热的浊精糊了梅稚雪一手。

梅稚雪不恋美色,也不贪床上之欢。但得益于有位混迹花丛的浪荡子好友,也见识过不少专门调教来用于承欢的玩意。柔若无骨似的身子,只是稍稍一碰就发出猫儿发春般的呻吟,哭叫着高潮。

这身子当真是…天生就适合做那被圈养在床上承欢至死的尤物。

骚得没边了。

梅稚雪想着,余光扫过那不断溢出清液,仍然硬挺的鸡巴。手中力道又重了几分,长指试探性往那不断瑟缩的殷红肉洞捅了捅,湿软的媚肉如同无数张翕动的温热小嘴吸吮得他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呜…唔。”

少年死死咬住唇瓣,将委屈的哭腔压回喉口,卷翘的乌睫颤了颤,神色从无措的茫然,逐渐泛亮,满目皆倒映着他的身影。像是生怕那细微可怜的哭腔让他不高兴,拼命压抑着逃离的本能,敞开双腿露着骚逼给他玩阴蒂。

真乖,不让抖就连挣扎都不敢…若是收进荡月楼,不出几月就会被玩死在榻上吧。

路临被陌生又异样的刺激快感逼得不知所措,丧失对身体四肢的控制,跟随本能哭吟喷水的恐惧压在心头。无论如何…只要停下,中断就好。

好可怕…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舒服呜,明明是痛的。

巨大的羞耻感与恐慌促使他求饶般开口。

“楼、楼主!我,我会乖乖接客,给你赚钱的,可不可以不要…继续了呜?”

陷入高潮余韵的乌发少年眼眸涣散失焦,肉逼抽搐不停噗呲噗呲喷溅出大股大股淫液。自觉狼狈的少年不断蜷缩,眼眶水雾弥漫,啪嗒,落下。

因而没能注意到梅稚雪一瞬间的神情变化。

眼前突然失光,温暖的狐毛大氅将乌发少年完全包裹。

“哭什么,端茶倒水的本事不展示了?”

路临猛然一顿,方才跪在梅稚雪身前时,为了求他救自己,着急之下什么胡话都往外说,甚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硬要给人表现自己沏茶的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