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稚雪虽这般说着,却丝毫没有身为师长没有教育好晚辈的愧疚。
温润儒雅的世家公子垂下头亲吻粉嫩挺翘的奶尖,漂亮的乌发美人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满是如同层层叠叠桃花绽放的鲜红印记,路临的身子实在是过于敏感娇气,只是稍稍用力些,便青青紫紫看起来好生可怖。
乌色的眼眸盛满水雾逐渐有些许涣散,他像是一个被剥了壳的荔枝,或者说多汁甜美的水蜜桃。被人硬生生肏开,捣出腥甜的汁液。
“呜…哈呃,夫、夫君呜”
亲吻这个含义对于路临来说是不一样的,只是在床榻间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尚且可以理解为一解烦忧的欢愉,但唯独亲吻是不一样的,必须要互相喜欢,想爹娘一样才可以接吻。
温热的唇瓣一次次覆盖上来,将那唇珠碾过,让那本就鲜红饱满的唇珠沾染水光,显得更为艳丽。
漂亮的双性美人刚想启唇就被捉住机会,长舌勾缠住软唇不断搜刮稀薄的空气,舔舐过上颚的软肉,描绘每一颗贝齿,将夹杂在缝隙间的津液卷走,吞噬殆尽。
“岁岁,夫君疼你。”
别人不疼,夫君疼。所以别再露出那样的…神情了。
裹着鸡巴的湿软逼眼已经完全被肏开,从子宫深处喷涌出温热淫液,一大股一大股,将那青筋怒张的白净鸡巴都覆上一层晶莹剔透的透明套子。
在马即将撞上远处的护栏时,梅稚雪猛地拽住缰绳,马身前翻,带动那根嵌入子宫深处的鸡巴搅动,连那两颗饱满的囊袋差些都要挤进,被肉唇包裹,舒爽得让梅稚雪头皮发麻,眼神一暗。
天色已经渐暗,皎洁明月高悬,月色如水清辉洒满人间。
漂亮的双性少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淫液与淡黄色尿水混杂淅淅沥沥从近乎疯狂到抽筋挂在马背上的小腿淌下,湿红软烂的肉洞隐约可以窥见那小拇指大小的逼眼翕张着露出盛不住的白浊,红肿的肉豆被男人欺负成一颗极致敏感的艳红肉果,只是微风拂过都能让双性美人爽得逼肉绞紧,淫水狂喷不止。
肥厚粉白的雏子逼肉唇外翻,肉嘟嘟的小花珠坠在逼外晃动,肥大到再也蜷缩不回蚌肉的保护中。挺翘的蒂头圆鼓鼓的,像是被恩客宠幸狠狠疼爱玩烂后,仍然恬不知耻露在外面勾引男人的荡妇逼。
“暗二,去母亲房里找找,岁岁的卖身契。”
“是,主子。”
梅稚雪轻咳几声病态难掩,但却还是将狐毛大氅褪下将可怜巴巴还在啜泣的双性美人包裹得严严实实。
“初春了,也该把这一潭死水搅混了。”
兴许,来年就有生机勃勃的小花愿意在这腐烂泥泞的沼泽中生根了。
小通房6:剧情/你怎么就不是个恶人呢/被污蔑绝望放弃被救赎
“宝剑动连星,金鞍别马鸣。持将五色笔,夺取锦标名。”
“夫君就在旁儿的茶楼等着小状元郎了,届时春风得意的路大人可不能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夫呀。”
梅稚雪常年一身白衣与狐毛大氅,此时却为了少年一身红衣,长发如墨披散在肩头,左眼上马车前被路临点的朱砂痣鲜艳夺目,比起白衣胜雪以君子印象留名的梅二公子,此时的梅稚雪眉间多了份轻佻慵懒的意味,学着一旁亲昵的男女,瓷白的手牵着路临的衣袖一角扯动。
明明是哀怨无比的痴女口吻,却被那双若含一池春水荡漾,波光潋滟的眸子注视着,怎么也无法将那话本中不得恩宠而将自己打扮清凉暧昧的冷宫怨妃挂钩。一时之间的紧张感烟消云散,察觉掌心被勾蹭了下,塞入什么东西。
摊开一看,是传闻求学子高中,金榜题名最为灵验的文昌庙高中符。娘亲还在时,他就听说过这寺庙的符千金难求,但娘亲还是笑着许诺过他,说等岁岁去参加会试了,她就算把自己的首饰嫁妆卖了也要给岁岁求一个,让她做一次状元郎的娘亲看看。而今年,因为天气恶劣连绵不断的雨水,导致山体滑坡。彻底断了去往文昌庙的官路,即使是家中有孩子要参加这次科考的权贵世家,对于崎岖危险的山间小道也望而却步,转向京中其他的有名寺庙祈福。
更何况文昌庙离京城并不算近,梅稚雪的身体又并非常人般健康,路临紧抿着唇,垂下眼眸,将那还有些许雨水滴落湿痕的符收好。
“前些日子公务繁忙,顺路处理事情时给岁岁求了一个。”
骗子。
明明是专门去的,肩颈边还残留着没有融化完的雪点,近些日子里京城可不下雪。
但还是…谢谢你。
漂亮的乌发少年扑进红袍青年怀中,双手绕过他精瘦的腰紧搂,而梅稚雪微愣片刻伸手从他臂下穿过回抱相拥。
炽热的体温穿过布料传递,细软发丝被风吹起打在细腻如玉的肌肤上带来微微的瘙痒感。当感受到某种湿润感时,那黑色脑袋已经埋进了他的颈窝,而梅稚雪落在对方腰间的手臂突然缩紧。少年不满似哼唧俩声,力道才逐渐变轻。
直到代表入场的锣鼓声响起,这个拥抱才算彻底结束。
“怎么,温香软玉不在怀,连老夫都不想搭理了?”
季淮安抚着长须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自己曾经最满意的学生,真没出息…被一个双儿钓成这样,不过那个人是路临的话,倒也能够理解几分。只希望自己的新弟子别和他一样堕落。
茶水滚烫,季淮安抿了几口,突然开口道。
“风起了,花易折。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稚雪。”
搅混这潭死水。
“老师,要有足够的养料花才能开得艳丽,真正意义上的盛放。”
身后突然有个侍从慌忙上前,附在梅稚雪的耳旁嘀咕了俩句。
一向如清风晓月,温润内敛如白玉的梅稚雪蓦地变了脸色,眼神瞬间冷冽生寒,起身行礼致歉跟着侍从退去。
引得季夫子轻叹一声摇头,这般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
而藏匿在人群角落中,某道阴毒带着强烈恨意的视线紧盯着考场门口。
京师贡院门前来来往往都是刚结束会试的学子以及等待已久的亲人,路临刚迈步走出院门,视线向上在茶搂的二层寻找熟悉身影。
还没等他仔细分辨,一个身影猛然扑向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皙脸颊上已经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面颊忍不住火辣辣地刺痛,整个头都歪侧到一边,足以证明这力道之狠,闷哼一声嘴角甚至流出一丝猩红血液。
大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茫然而又无措的抚上自己泛红的脸颊,探出软舌尝到只看见一双充满怨恨阴毒的眼眸紧紧盯着自己。
“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了,但我实在忍不下去,这个贱奴勾引我家主子还红杏出墙通奸府内马夫被抓了个正着,主母心善绕他一命,没让他沉塘,他居然还和野男人跑了,还敢堂而皇之的参加科考,大家说,该不该打!”
本来还在围观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民众商贩包围成一个圈,随着一声“该,不仅该打,还该发卖!”群民激愤。
“呸,主母心善饶他,居然还当逃奴,老子就说,不该让这些淫贱的双儿参与朝政。”
“就是,我看啊,这种淫贱双儿参加科考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