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游戏已经被商家下架了吗?这个想法刚浮上心头就遭到否决。
就算是下架…也不会一条搜索相关的信息都没有。
知欢意打开与夏知忆的对话框,询问她有关于那个恐怖游戏的事情,却发现夏知忆就连昨日他才从全息游戏里出来的事情都忘记了,只记得他一直都在房间里,还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梦?从来就没有发生过,都是他的臆想?
思及此处,知欢意突然感到一阵后怕,如果这是真的…那他究竟和什么人,不什么样的存在接触了?
漂亮的乌发少年开始止不住的发颤,冷汗直流,浑身都开始僵硬起来。将被子盖过头顶,紧咬着贝齿,极大的恐慌中甚至咬出血丝。
忽然,叮铃铃,叮铃铃
乌色的眼眸瞬间大睁,瞳孔紧缩,知欢意几乎屏息凝神听着传来的响动声。掀起被角,探出头来,看见是自己的手机正在震动,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欢意阿,你在做什么呢,怎么这么晚才接电话。算了,你林阿姨有个儿子,就是和你娃娃亲的那个,最近出差来A市,想找个人陪下,你知道的,爸爸也不容易,我们知家的生意还得靠你林阿姨那边扶持,少使点性子…娃娃亲,林阿姨能认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父亲知楼欢的声音从电话那边絮絮叨叨的传来,明嘲他不懂事暗讽不孝顺,话里话外都是想要知欢意牺牲自己来让知家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哪怕只是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或者联姻后不得丈夫喜爱的吉祥物。
尽管知欢意早就不对这个出轨的渣男抱有期望,但心脏还是抽痛了一下。还好,妈妈离开得早,不会难过。
漂亮的乌发美人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直接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哦,爸爸这么想攀上林家这条大船的话,怎么不亲自爬上林总的床,万一人家就好你这口呢…呵。”
“你…!知欢意你个逆子!怎么和你爹我说话的!”
漂亮的乌发美人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直接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一次又一次,乌发美人紧蹙着眉头。这个时候…A市还有熟人来找自己吗?
知欢意推开门,门外站着一名扎着单马尾气质温和儒雅的青年,他的肤色偏冷白,按在把手上的长指修长如玉,腕骨微凸,手腕处带着一串檀香佛珠。青黛色的血管一路往下藏匿于整洁袖口内。
“你…你是?”
话还没说完,炽热视线从下打量往上,最后被那双深邃如墨非人感十足的瞳眸吸引,一瞬间呼吸窒停,眼眸中失光。
像是被黑洞吞噬,黑幽幽地,陷进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直到他缓过神来,温和儒雅的青年已经坐在沙发上堪称亲切和蔼地冲着他笑,而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对方的名字,以及陌生而不断被强调的亲密过往。
“小意,你说你不舒服,具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呢?”
江至川不知何时披上了白大褂,戴着一双金丝眼镜,一脸担忧而又关切地看向知欢意。
漂亮的乌发少年茫然地启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无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向名义上的未婚夫打开双腿,露出那湿润的淫靡小花。像是无助而又害怕的懵懂孩童向长辈寻求慰籍与帮助。
“呜…我,我下面一直在流水,大夫,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呜哇…!”
戴着眼镜的温和医生愣神片刻,神情严肃认真地看向知欢意那朵粉白肉花,打开随身携带的医疗箱,拿出镊子小心翼翼地分开肥厚白腻的肉唇,尽管江至川的手法已经算得上温和与专业,但对于那朵敏感至极的肉花还是太过于粗糙。
漂亮的双性美人不适地扭着腰肢,眼尾泛红从唇齿间泄出细碎的呻吟,呼吸紊乱,急促地喘息着。
“呜…哈呃,医生,我到底怎么样了?”
知欢意小心翼翼地看着蹲在自己骚逼间神情逐渐阴沉的大夫,有些慌乱紧张地问道。
“小意无碍,可能只是有些太过淫荡和敏感的原因。不过双儿本性淫荡,也正常。”
漂亮的乌发美人听见江至川的回答,霎时间羞红了耳根扭捏装死。淫荡…他真的很淫荡吗?
冰冷的金属镊子夹开层层叠叠保护那颗骚浪肉珠的肉唇,带上指套将那颗嫩生生的粉红肉珠挖出,在指腹间揉捏。修长的手指仔仔细细剥开瑟瑟发抖的肉珠保护壳,那过多淫液覆盖而在蒂珠表面形成的水膜都被搓开,娇嫩的淫荡肉珠只是刚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逼肉就忍不住剧烈收缩绞紧,呲出一小股温热淫液。
遍布神经细胞,或者说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肉珠温热湿软,触感极好。粉白色的蒂膜被用镊子夹起拉扯,在即将破裂的时候一松,上面覆盖的淫液便随着那层膜晃动飞溅,那种感觉实在是过于微妙,像是用白羽轻轻抚过多瘙痒,引起湖面阵阵涟漪。
“呜…呃哈…呜。”
知欢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如同泡在温度适宜的泉水般,舒服得眯起眼眸。
直到那层蒂膜被镊子彻底玩烂破掉,赤裸裸地露出那里面殷红柔软的肥红蒂肉。
“那…那该怎么治啊,或者说小意还可以治吗?小意也不想那么淫荡的。”
“当然可以,只要物理干涉一下就好,我给你买点药就好了。”
漂亮的乌发美人羞耻到近乎要将头颅埋进沙发中,江至川推了推眼睛忍不住笑着捏捏他的耳根。轻轻拍了拍知欢意的雪白肉臀,示意他把腿打得更开些,自己扒开湿软的阴唇。
从医疗箱内拿出几根棉签,放进药瓶中沾染上一些药水,粗糙干燥的棉签围绕着凸起的肉蒂四周打转轻碰,漂亮的乌发美人忍不住紧绷,弓起腰身,冰凉的药液带着些许灼热感,将粉嫩敏感的脆弱肉珠擦得东歪西倒,上下乱颤。
“这是脱敏治疗,现在给你涂得是千金难买的春药,一会小意也许会很难受,但是一定要忍住。只有习惯了,才不会这般敏感淫荡。”
“呜…可哈是好奇怪,呃……呜,好酸,想要尿尿呜。”
随着棉签擦拭阴蒂的速度逐渐加快,那种灼热感满满叠加,产生一种隐秘的欢愉与虫子啃咬的瘙痒感。开始控制不住地胡乱扭动屁股,长指也快要掰不住湿软的肉唇。
肉珠逐渐充血红肿,从子宫深处不断涌出湿热的淫液,像是江至川说得一样,春药似乎已经开始起效。难耐地燥热感让知欢意觉得自己急需什么粗大的东西来满足那空虚瑟缩的肉洞。湿润软红的媚肉如同温热的小嘴不停吸吮,不断吐出亮晶晶的淫液。
连知欢意…都产生了一种要是能够肏进自己湿软的骚逼,肯定会爽翻天的想法。
“呜哈啊啊啊啊!!!!”
一枚精致的漂亮锯齿夹子紧紧咬住了肉嘟嘟的肥软阴蒂。
持续的快感积压下,那种噼里啪啦的酥麻电流顺着脊椎骨节节攀升,直冲颅顶。飘飘然的,恍若踩在云朵之上。好爽…呜哦,要是再重点就好了,把骚阴蒂彻底夹爆哦哦!
泛着寒光的锯齿陷进肥软的蒂珠根部,随着主人的急促呼吸变换着角度力道折磨那敏感的骚浪肉珠。像是一团任由主人揉搓扁圆的面团。蒂肉从三角形的锯齿口外溢,却没有因此逃脱苛责,反而被外面虎视眈眈的棉签逮个正着。
沾染着春药的棉签顶住肥软蒂肉以旋转研磨的姿态涂抹,亦或者说是戳弄。漂亮的乌发少年红唇大张,盛不住津液,透明的涎水顺着红唇嘀嗒成丝。白皙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眉头紧蹙又舒展,呻吟像是爽到极致的欢愉又像是难耐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