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极致的酸痛慢慢转变成灼热的瘙痒感,他恨不得有无数根细密的针刺扎进肉蒂,也不愿意被这般折磨。
“呜呃啊啊啊啊!!!!呃咿…要死了呜!主人慢点呜,小母狗追不上啊啊啊啊!!!”
听见他乞求似的可怜话语,细软的哭腔中夹杂理智崩溃的凄惨尖叫。解应枕突然停下,由于惯性,银链晃荡带动那颗拉长了的肉豆,脆弱的骚阴蒂狠狠弹回翕动的逼口,淫水飞溅,如同擦破了皮一般痛,腰肢剧烈弓起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双腿胡乱踢蹬近乎疯狂般抽搐着痉挛。
最后娇嫩的阴蒂如同变形的皮筋般在湿软殷红的逼肉间甩打,尿眼一松,双眼上翻,竟直接喷出一大股滚烫尿液与浊精。
“啧,又尿了,骚死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觉得丢人。”
解应枕啧出声厌嫌般看了眼倒在自己排泄物中满身尿骚味,似被他的话语骂得垂下头耳根红透的羞愧母狗。
将蒂链捆在一旁的栏杆中锁住,留下句去给这骚母狗买个尿垫便走进店内。
就在不久后,街边路过一群刚放假的学生,看见浑身赤裸蜷缩成一团的双性少年。吹着口哨拿着手机嘻嘻哈哈的录像,又拍了几张照离开。
扫街阿姨拿着扫帚似是嫌他碍事吐了口唾沫,骂现在的双性母狗到处撒尿,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就该都充公,国家分配充当军妓。
知欢意被骂得不敢抬头,紧咬着唇瓣缩成小小一团。但即使这样,仍然还是被路人以影响市容市貌,乱撒尿,不遵从母狗出行守则举报。
出警的是一个穿着风衣的青年,身边还跟着一个神色紧张的警服后辈。远远的知欢意就听见他们的谈论声。
“又是双性,都说了双性母狗都是一群淫荡发骚的贱货,我早就向局长建议过的…直接抓起来统一分配不好吗?要什么人权,都是母狗了,还搞什么自由平等,笑掉大牙了好嘛…。”
“前辈…太大声啦,万一给听见多不好…。”
“怕什么,都给人举报了,我们有执法权。小子,你要学的还很多呢…哈哈。”
风衣青年点了一根烟,对着慌乱无比想要解释什么的双性母狗就是一棍。
“还敢跑?拒绝执法是吧…贱逼母狗?”
警棍远比那紧窄殷红的肉洞粗大得许多,但许是被这通举报而没能正常下班要加班的苏仁玉根本顾不得那么多,带些怒气竟直接拎着那警棍重重砸向那口肉逼。
脆弱敏感的肉珠瞬间充血红肿,肥大成一颗肉枣大小。蒂链带动阴蒂夹晃动,极致的酸痛感从密集的神经末梢爆发炸裂,代表理智与身体承受值的多米诺骨牌瞬间倒塌。尿眼抽搐翕动,喷出一股滚热尿水,可怜的双性少年捂着红肿成馒头逼的烂红贱穴在地上打滚。
“被电棍打逼还能尿,小林啊,看清楚了吧,双性母狗都是这般淫荡的,不需要留情,都爽到翻白眼了。要治这样的母狗阿,就得狠心点。”
尽管苏仁玉烦躁无比,却还是拉过一旁捂着眼睛透过指缝的后辈教导着。
他打开警棍上的一个小开关,被砸扁成薄薄肉片的肉蒂瞬间疯狂抽搐,隐约间甚至有些许焦香的气息。噼里啪啦的电流顺着那凸凸直跳的紫红肉块,透过肌肤下的血液流向四肢百骸,湿润红肿的骚逼痉挛着喷出透明的温热淫液,一股又一股。
眼神涣散失真,但身体深处求生的本能让可怜的双性美人伸出手,想要逃离,爬动。但是由于细链锁在柱子上,除了让那被电到发烫抽搐得肉蒂雪上加霜,再无其他作用。
如同花苞般漂亮的脚趾在地上张开又蜷缩,意识甚至在恐怖激烈的刺激中短暂销声匿迹,呻吟卡在喉口,如同被定格般肌肉紧绷,像是死去般一动不动。
“前、前辈,该不会,不会出人命了吧…?!”
“呆,这母狗是爽翻天了才这样…信不信一会就好了?”
苏仁玉轻蔑一笑,电棍往那未经人事的雏子粉逼重重一顶,平坦的小腹鼓起一个隐秘的弧度,谄媚热情的媚肉被硬生生挤开拓出甬道,密集的电流将那一寸寸不甘心折服的软肉碾平,直抵敏感至极的肉嘟嘟宫颈。
察觉到那个本该承担孕育新生命的器官的危险处境,漂亮的乌发少年在恐怖的潮吹地狱中竟恢复过神志来,激烈的挣扎双腿绷直踢蹬,差些打到苏仁玉的腹部。
风衣青年面上隐隐动怒,电棍绕着那酸涩胀痛的肉筋摁压戳弄起来,开关直接推到最顶,酥酥麻麻的激烈电流从脊椎骨层层上涌,根本控制不住身躯,抖如糠酸。
透明的涎水顺着红唇往外滴落,宫口硬生生被电开,子宫下降,苏仁玉趁机往里一顶。
“哈呃啊啊啊啊啊!!!!退…呜不可以呃…电,电子宫什么的呜!!!!”
紧窄的稚嫩肉腔红肿发烫,漂亮的乌发美人泫然欲泣,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头颅,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猛然弹起,又迅速落下。
“看,这不是复活了吗?”
可怕又尖锐的酸痛让双性美人满脸崩溃地到了高潮,尿液与浊精喷了一次又一次。
风衣青年借此机会以双性母狗还敢乱撒尿为理由,一遍又一遍用电棍肏弄那脆弱宫腔,电击成烂熟的荡妇子宫。
而在远远超出身体临界值,意识即将脱离躯壳时,漂亮的乌发少年脑海却闪过…解应枕怎么还不回来的想法,委屈至极地抽泣呜咽。
如果…如果是洛德尔,格礼他们才不会这样…。
奇怪…他们,他们是?
脑海深处被迷雾所遮掩封锁的记忆碎片隐约冒出,可惜那只是一瞬,思绪立刻被恐怖的淫靡艳刑打断。
等到确认漂亮的双性少年真的已经无法再承受一丝一毫的折磨,身穿警服的后辈才在失神混倒的双性母狗阴蒂上挂上“我是乱撒尿的坏母狗,如果发现小母狗乱撒尿,请用旁边的电棍狠狠惩罚小母狗吧”的牌子。
无限流但黄油玩家7:镊子棉签玩蒂锯齿夹砝码拽蒂按摩棒穿尿垫
“唔…不、不要,呜…不是呃不是母狗呜!”
四肢蜷缩窝在温暖被窝的漂亮少年眼睫轻颤,唇瓣开合不断呢喃,似乎陷入什么可怕梦魇中,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猛地睁开眼,坐起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前的碎发因为他激烈的动作有些散乱。
蝴蝶骨震颤,乌色眼眸中满是恐惧与慌乱之色,睡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
卷翘的乌黑睫眉轻轻颤动,映入眼帘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是熟悉的房间,温暖的被褥。
知欢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跳声急促而紊乱。
是恶梦…吗?但是怎么会这么真实。
而且这般…淫乱。什么母狗守则,什么…。
漂亮的乌发少年重新阖眼准备再睡一个回笼觉,但闭眸满脑子都是那荒诞的淫靡场景。
他双腿微拢情不自禁摩挲起来,绝望地居然发现有些湿润,再也无法当做一场梦境坐视不管。
打开光脑,重新输入那个全息的恐怖游戏副本《玫瑰庄园》,却突兀发现无论他如何更换关键词搜索,都无法找到任何相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