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当然得难受。

毕竟这是惩罚。

“哈呃…呜,不…师。”

只是短短几分钟下来,那常年拿剑,从小教导他君子六艺与道法剑术,如何成就修仙大道的师尊掌心已被噗呲噗呲喷出的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液浸湿。甚至连一尘不染的白衣衣袍都被溅射上星点水渍,染出点点深色。

咕啾咕啾的水声暧昧响彻耳畔,热情谄媚的媚肉不断挤压熟悉长指,无法抵抗,也抵抗不得。轻而易举地被扣开极为敏感脆弱的宫口,剧烈的酸涩感与胀痛,以及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恐惧让乌发少年浑身僵硬,双腿肉眼可见地颤栗不止。

偷懒的“罪证”被一点点扣挖出来,混浊的精液由于灵力的覆盖凝结成一块块的精斑,谢霁月神色淡然,甚至还有闲心将湿答答被湿润娇逼淫水泡得湿答答泛皱的指腹往干净的白皙肉唇上蹭了蹭。

引得江行舟又是一阵哼唧。

“为师记得闭关前应给了三次…到现在还没炼化完?闭关前嘱咐记下的术法也是没记吧,让你巩固剑法…你可当真让为师放心啊…嗯?江行、舟。”

纤细卷翘的睫眉轻轻颤了颤,视线不自然的左移,摇晃的藤椅一角垫着一本竹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谢霁月自然而然也窥见了那本扔到外面定是要被大打出手争夺的,由自己亲手编写适合江行舟自身修行的功法。

很好。

谢霁月像是无奈般扯扯唇角,眉眼间笑意盈盈。

“师、师尊,弟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行舟以后会好好修炼,不再三天打鱼…呜!”

乌发少年像是被雨水打湿羽翼的鸟雀,双手环绕过谢霁月的腰肢将自己送进怀中,带着细细软软的哭腔看起来格外可怜。

但是…很可惜。

就像是江行舟了解谢霁月一样,谢霁月同样了解这个劣徒的个性。

雷声大雨点小,一天不揍第二天便上房揭瓦。

明明以前还是个躲在他身后会乖乖喊他仙师大人,一口一个师尊讨他手中桂花糕吃的小糯米团子。怎就成了如今这副混不吝的模样呢?

江行舟是谢霁月杀了十五个人牙子带回来的小徒弟,即使谢仙尊已经修行多年,江行舟那点小伎俩小心思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可是当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团子拉住他的衣袖,求带他走时,他还是心软了。

那时的江行舟还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团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说什么就做什么,比起说是师尊,对于江行舟倒不如说是亦师亦父的存在。看他实在过于胆怯,就连洗浴都要问过自己,江霁月不得不娇纵了几分,想着这般的偏爱总能让他胆大些,让他意识到无需去试探自己的底线小心翼翼活着。

于是再过几年,心中描绘出的进退有礼温润如玉的天才剑君已经变成了一个对于修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两天踩着自己底线到处乱蹦的劣徒。

“给师尊温剑还是泡灵池,自己选一个吧。好徒儿。”

湿漉漉的圆眼敢怒不敢言地注视着他,双手逐渐抱得更紧,脸颊埋进怀中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

“行,舟舟不选,为师替你选。”

冰凉刺骨的感触从被谢霁月捏住的后颈软肉传来,像只不听话的小猫被主人抓了个正着。

说是灵池,但并非世人想象中藏在云雾缭绕的深山中,蕴含浓郁灵气,加速修炼,洗髓根骨,滋润万物的泉水。

那是一个漆黑到似乎可以吞噬万物无尽幽暗的池子,透过遮天蔽日的枝叶缝隙,暖光照射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泛亮,像是湖面逐渐漾开的一层层水纹。

“师、师尊…舟舟怕,不要,不泡灵池好不好?”

谢霁月虽疼江行舟,但唯独在修炼一事上格外严苛。

因此向来疼爱晚辈的长者仅仅是在少年眉心留下极尽克制的一吻,便将他放进了那漆黑的池中。

还没完全落入池中,那种潮湿阴暗如同被什么藏匿在黑暗中的恐怖野兽所锁定的恐惧就漫上心头。青黛色的血管隐隐凸起,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不断蜷缩,粘腻湿润的感触不断从小腿蔓延而上,他本能想逃,但却被一股力量牢牢锁住,小腿的肌肉被挤压。

一双金色竖瞳危险地注视着他,纤细漂亮的黑蛇不止何时倒挂在雪白细腻的脖颈,猩红的蛇信探向那粉嫩挺翘的茱萸。

“呜…不,不要,师尊,怕不要蛇,徒儿怕…。”

乌发散乱的少年可怜至极,整个人害怕得止不住打颤,泪珠在眼眶内打转,泫然欲泣,带着希冀与茫然晚辈的无措地看向正坐在对面的谢霁月。

谢霁月刚抿完一口茶,神色自然,平淡开口。

“没关系,徒儿多泡泡蛇池,就不怕了。”

随着他的话语结束,那些还有些谨慎只是攀附在小腿上小蛇游移往上,冰凉的蛇鳞贴着最娇嫩的肌肤游走,鲜明而细微到刺激逼得江行舟呼吸一滞。

好可怕…好恐怖,他死死咬住唇舌,眼眶泛红。

嘶。

倒挂在脖颈上的小蛇竟以一种荡秋千的方式,咬住那嫣红一点,蛇尾勾住微隆的奶包,一点点挤压。

“呜!!”

而在此时,已经到达大腿内侧的小蛇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温暖湿热的花谷被视为适合休憩的巢穴,蛇尾一点点挤开白腻肥厚的肉唇,以一种残忍又好奇的孩童方式将蛇尾硬生生挤进那小小的甬道些许。

但那处实在是过于紧窄,即使是身形足够纤细的黑蛇蛇尾也有些困难。热情谄媚的穴肉不断挤压着冰凉的异物,而这份对于入侵者热烈的“讨好”却被小蛇视为挑衅与反抗,直直抽出蛇尾,竟一尾巴掴扇起那不听话的肉逼。

明明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引诱它进去,怎还推他出来。

“哈呃…别,别抽小逼呜。”

逼眼被抽得收缩剧烈,而蛇鳞每每蹭过敏感脆弱的嫣红穴肉,都会引得穴口抽搐着吐水。原本粉白娇嫩的肉唇泛起淡淡桃红,直到两片蚌壳被挤压歪侧到一旁,那殷红的肉洞仿佛臣服般喷了几次温热的淫液,小蛇方才放过。

但那粗暴的扇打,也把那本该藏匿在花蕊间的可怜蒂珠暴露了出来。

来自小动物本能对于危险的直觉,他几乎疯狂似摇着头。口里不停呢喃呼唤着师尊的名讳,直到那充满水雾的墨眸快要彻底熄光时。

“如果徒儿能够炼化完上次为师留下的元阳,提前出蛇池也不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