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阿,求主人疼惜疼惜奴呜”
粗糙的麻绳在两边架起,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红唇紧紧抿起,毛刺炸起的绳子陷入柔软漂亮的娇嫩小逼两瓣之中,对比起过于敏感娇嫩的小逼而言,被淫水浸润变得坚硬的毛刺实在是过于粗糙。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稍稍呼吸,都能感受到那细微而鲜明的,刺扎进嫣红逼肉里的那种酸痛。噼里啪啦的像是无数道电流流窜进身体里,化作烟花绚烂绽放在脑海中。
理智与情欲将少年拉向两个极端。
“不可以任性哦,安安。”
顾临放下手中牵引拖拽的金链,在众多长辈同辈的注视下牵起沈时安的手。
“主人牵着安安,这样总行了吧。”
看似温柔宠溺的视线,那紧紧相扣牵拉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将少年往前拉拽,蒂珠狠狠剐蹭过绳子表面,尖锐的酸痛感像是细密的针刺一样刺激着神经。
“呜!!!哈呃!”
女穴里细小的尿眼一松,热流涌向小腹,淡黄色的尿水就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与此同时,漫长的麻绳也到达了终点。
顾家是拥有众多规矩的古老世家,顾临的父亲,也就是这个家族的掌权者坐在左边的主座上,而其母亲则跪坐在父亲的脚边。
“你愿意为我留下来吗?安安。”
留在这个世界,不再挂念另一个世界的事务。
作为我的伴侣,跪在脚下的奴妻。
沈时安望向顾临,一双漂亮的墨眸只盛着他的身影。
唇瓣轻颤,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要留下来吗?
可是,他也回不去了吧。
只有被狠狠凌虐才能感受到快乐,被轻轻一碰就会喷水失禁的身体。
完全,已经被调教成一个小骚货了啊。
“我…”
“安安不答应也没关系,主人会肏到安安同意为止。”
在宗族的祠堂,众人的见证下奸淫新妇是结为伴侣仪式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将小骚逼肏得满地乱爬,淫水喷溅,失禁流尿,总之越凄惨越能凸现大鸡巴主人对其的疼爱。
紫红色的肉棒从裤头里抽出,没等沈时安拒绝就狠狠顶进嫣红的骚逼内。
“恭喜呀,一看就是契合度极高的一对,这鸡巴肏进去刚好呢。”
“自己从小养成的奴妻,那是当然,真羡慕这运气。呀,又开始喷水了,真骚。被肏得爽死了吧。”
“真好啊,年轻人,想当年我也能把我家那个小骚逼肏得满地乱爬,只会喊大鸡巴主人呢哈哈…。”
第8章 求仙1:偷懒被抓摸逼扣子宫挖罪证,罚泡蛇池扇逼咬蒂注射毒素
远处山峰重峦叠嶂,拂袖的曙色中遮掩视线的朦胧云雾逐渐散去。承受不住重负的枝叶垂坠,打湿绿茵茵的草地,形成小小的水潭。池面平静泛着白光,竹叶随风吹拂发出窸窣声响。
一身青衣的少年姿态慵懒倚躺,白皙精致如花苞般的脚趾微微张开,轻轻用力,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晃动。书卷摊开遮盖住少年的容貌,三千青丝如漆黑的瀑布,又如光泽细腻的绸缎般垂坠,荡漾在风中。
似是看到什么有趣的桥段,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才微微一动。书卷平空浮起,翻动到下一页。
“《总有反派抢我师尊》第五话,显而易见,他已经堕魔。在魔尊的命令下,无数双来自仙门后辈妖魔们,或淫邪或悲愤的眸子注视着台上的一切。以清高出名的玉檀仙尊像是青楼里最下贱的淫妓,那被肏到合不拢的腿间流出不同男人或妖兽的浊精与尿水,而曾经的弟子则冷漠的…”
“原来…徒儿对为师抱着的是这般心思?”
察觉到周身灵力变动不对时,已经错失了逃跑的最佳机会。
节骨分明的修长指腹顺着背脊往上,插进后颈发丝间按住那块软肉暧昧摩挲。谢霁月的嗓音轻柔而又低沉,如丝绸般柔滑,温和而细腻。让人想到缓缓流淌的蜜液,心甘情愿的沉沦。
但对于江行舟而言,就如同藏匿在草丛里的毒蛇,猩红的蛇信舔舐在脆弱又致命的脖颈。少年浑身僵硬,手中书卷掉落在地。
要完。
“师尊出关,怎不知会弟子一声?好让…”
“好让舟舟毁灭罪证,嗯?”
谢霁月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江行舟,看得乌发少年红唇轻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装死般垂着头。
谢霁月并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唯有气急时会露出灿烂笑容。而这个道理,江行舟用了一百年才明白,当然这并非是他愚钝。而是谢霁月本人情绪外露的时候实在是过少。
周围灵力开始压缩聚集,锐利而精准的剑气震碎本就松垮挂在身上的衣物。
“莫动。”
谢霁月此次出关已是半步化神的地步,冰凉的掌心贴在肚腹,明明只需要用神识扫过内里,就能检查出他是否偷懒的痕迹。但谢霁月却特意收敛了神识,执意用最简单的方式,也就是那布满剑茧的俩根长指深入那藏匿在双腿内侧的花谷之中。
“呜…师,师尊,难受。”
谢霁月扬唇笑意愈深几分,他生的高大,骨架也大,指骨远比常人粗了几分。只是掰开那白皙娇嫩的肉唇,往那一张一合的逼眼顶进一个指节,就能让江行舟难受得直抽搭泛酸的鼻子,委屈巴巴地扯着袖子喊难受。
任由乌发散乱的赤裸少年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眶,发出委屈至极的哼唧声。那两根长指却坚定而又缓慢地拓开那温暖湿热的甬道,桃花眼泛着盈盈亮光,如含星辰。粗糙的剑茧却残忍恶劣地碾过最柔软敏感的脆弱凸点,屈起,卡在穴口的凸骨顶过脆弱致命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