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与晟脱下上衣扔在一边,露出被猛虎纹身覆盖了大半的坚实肌肉。他抓着周钦的后颈把他的上半身拉进自己怀里,被刺青装点的右臂抱着他往前挪了几步,直到周钦低头就能碰到那块冰冷石碑的距离。
周钦不可置信地回头,李与晟恨了这么多年的那张俊脸上混合着惊慌、厌恶,以及尚未褪去的情潮,这让他感到满足。
“喂,你还要……嗯啊?!”
李与晟又一次进入他。射过一次之后男人心情好了,也恢复了一点平时的余裕,抽插的节奏变得不紧不慢,双手抓着两边盘踞着龙纹身的软韧胸乳色情地揉弄,凑在怀里的人耳边轻飘飘说着下流话:
“唔、怎么还这么紧啊、嗯……?想到被小王看着做兴奋了?真骚……”
这次不急于发泄的李与晟耐心地在旧友身上发挥出自己身经百战的技巧,上翘的龟头肉棱刻意瞄准了肉壁浅处的G点不厌其烦地往上磨,没几下就磨得周钦闭不上嘴、漏出难耐的呻吟。
“你、疯了……为什么非要在、嗯啊啊啊、别那样动、别碰、胸,呼呃嗯嗯嗯嗯……!”
男人粗硬带茧的手指同时来回撸动拨弄那两颗涨大发硬的肉芽,被打了可疑药剂的乳头经不起刺激、轻易就从细小乳孔里颤颤巍巍地挤出奶水,一滴滴落在泥土上晕开水痕。
下面两人结合的部位也在不断淌汁。多毛的熟穴被肉棒撑成一个饱满的圆,进进出出之际靡红肥软的屄肉被粗硬的耻毛反复拍打摩擦,变得愈发充血肿胀,洞口外阴唇外翻、阴蒂上翘,肉与肉的间隙中噗哧噗哧地泻出方才残余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在高温下蒸腾出腥膻的性爱气味。
“还害羞什么,哈啊……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你这个屄,都吃过多少根鸡巴了?嗯?帮你发现了你的本性、呃嗯、你得,感谢我啊……!”
方才还在浅处戳弄的肉茎突然重重往深处一顶,冷不防顶中了下降的花心,撞扁了小小的子宫。被开发成敏感点的宫颈口毫无防备地经受男根凶猛的叩击,一阵尖锐的酸意过电般流遍全身,周钦无法控制地浑身痉挛,眼前发昏,舌头吐出半截,连淌下的口水丝快滴在了墓碑上都意识不到。
“呼哦哦哦哦哦哦哦?!太深、哈呃、鸡巴不要唔嗯嗯嗯嗯嗯嗯!”
油光水滑的肥臀被无穷无尽般砰砰撞击着,羞耻心和理性一下下被撞碎,意识朦胧中周钦只晓得前面的那块石碑是不可触碰的,下意识地将身体往后缩,像是自己整个人主动往死对头的怀里送一般。
这样一来,大汗淋漓的两具灼热躯体就愈发紧贴在一起,不但下半身严丝合缝地嵌合,上身蜿蜒盘虬的龙与虎也在剧烈的心跳声中纠缠在一处,在一次次颠簸中摇荡着,制造出一种亲密无间的错觉。
无可置疑的肉体的结合让李与晟感到安心,原本放在胸脯上的双手一只往上伸进合不拢的湿热口腔,一只往下钻到耻毛之间去玩勃起熟透的阴蒂,激起一阵无力的惊叫和挣扎。
上面搅动在水红粘膜中的指节被牙齿下了狠劲地咬,下面激凸肥大的阴蒂却在指缝里淫荡地跳动。这样下流的反应让李与晟爽极了,边用手指头捻弄拨动那粒神经密集的骚肉珠边胡乱地说着浑话:
“别又爽喷水了啊,周钦,你想想,下面是我们的兄弟……除非你想让小王也尝尝你的屄水、哈啊……”
“不要提、他,嗯啊……放手、呃!你个、畜生,没良心的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被李与晟又一次挺身直接凿开了宫口,内外的敏感点被同时掌控,周钦浑身一激灵,倔强地咬住对方手指的牙关也松开了,边骂边发出呜呜的娇喘。
低头就能看见墓碑上那个简陋刻出来的名字,即使只是衣冠冢,周钦也不愿玷污和无辜的朋友相关的一切。
然而被肉棒鞭挞得软烂滚烫的肉穴完全抵抗不了被强制给予的雌性快感,有如想记住死敌男根上每个浮凸一般、抽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口和宫口都像个顺从讨好的飞机杯般卖力地吮着鸡巴。
迅速膨胀的酸胀感中骚水止不住地乱流,周钦被干得眼睛一翻一翻,舌头被手指夹着收不回去,溢出的涎液淌到了胸口,全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缩紧下腹,强忍着不要丢脸地在旧友的墓前露出绝顶的丑态。
“哈呃、再怎么嘴硬,也没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这婊子一样的屄,哈哈……你还想回头……没关系啊,以后、嗯,我会满足你的……你什么都不用想、知道吗,你就……乖乖做我的小母狗、就行了……!”
“谁要、咕咿咿咿咿咿咿咿!?嚯哦哦哦哦不、不行,子宫会、呃哦哦哦哦要喷了、停下、停下嗯啊啊啊啊啊啊!”
阴蒂被用力捻住、肉棒伴随着咕啾一声突破宫颈的瞬间,意志力的薄弱防线终究还是一溃千里。男人朦胧双眼中一刹那闪过的绝望马上被压倒性的快感覆盖,悲鸣般的呻吟断在喉咙里,线条优美的腰背紧紧绷成弓形,乳首中射出奶汁,裹着鸡巴的肉屄剧烈痉挛几下,随即从小小的尿眼中吹出一股淫潮,喷在眼前灰色的石碑,留下污秽的痕迹。
“啊、啊啊……不要、停下、为什么……呼、呃……”
周钦花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感受到李与晟也释放在体内,失控的屈辱感和罪恶感混杂着高潮后的脆弱,令他眼眶发热地流下了泪水。
身后的男人却抱着他在笑。
“哭什么你,哈……反正他已经、死了,能拿我们怎么样……别怕啊,有我在,跟着我,没事的……”
李与晟掰过周钦的脸吻他,狎昵地啃咬吮吸他的唇瓣,厚实的舌顺势钻入还因喘息而无法闭合的齿间,和对方绵密地交缠在一起,一遍遍湿润地舔遍温热的口腔内部,仿佛带着某种情意。
单方面的沉醉接吻被刺痛和血腥味打断。周钦狠狠咬了他一下逼迫他松口,稍稍恢复了清明的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拒绝和愤怒。
他受不了这样的眼神。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那好。”
“我不会放过你,周钦。你休想留下我一个人。”
回到据点,周钦面对的是昏暗的囚室,以及几个注射器。
李与晟给他的右耳道塞上催眠耳机,强迫他张开嘴,扯出他的舌头,用寒光闪烁的针尖对准了那一截软肉。
“还记得一开始小刘给你打的药么?我让他给我准备了一点稀释之前的原液,浓度是原来的十倍,可以让你轻松爽翻天。对了,他还说不保证不会搞坏脑子……谁让你那么硬气呢,我只能多用点手段了。”
纵使做好了被更加残忍对待心理准备,想起那药物的效果,周钦还是有点后背发毛。
万一脑子被搞坏了,那活着也和死了没区别。
但针尖已经抵在了舌肉上,他无处可逃。
“既然脑子记不住,那就让身体先记住好了。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奴隶,永远只能张开你的腿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这就是你余生的全部了。”
桃粉色的注射液被无情地推入舌尖,周钦皱起眉头,被人缚在头顶的双手悄悄攥紧了拳头。
“你就、吹吧……哈呃!”
沾着唾液的针头离开了口腔,下一秒周钦心脏重重地一跳,身体登时像沸腾一样火热,小腹像是被摁下了某种开关一样立刻抽搐不止,跪在地面的双膝打战,腰胯不受控制地重重往前挺男人的胯间霎时湿了一大片,竟然是在药剂的作用下没有任何触碰就轻易地高潮了。
怎么、回事……好爽、明明什么都没做……去了……?比之前的、还要厉害太多了……
意识在几秒的时间里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右耳就传来足以篡改思维的邪恶声音:
“从现在开始,你的新身份就是对鸡巴上瘾的人形肉便器了,好好服务大家吧。”
那一字一句犹如触角一般深入神经、试图操弄男人的意志。周钦咬紧牙关,用力摇着头抵抗这股卑劣的力量,却在下一瞬间就溃不成军。
“少、胡说八道唔咿咿咿咿咿咿鸡巴、呃唔不要靠近啊、闻到肉棒臭味的话、哈啊啊啊啊、会忍不住的嗯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旁边一个马仔掏出自己几天没洗的鸡巴朝周钦走去,仅仅如此,双眼捕捉到男人胯下之物的瞬间周钦的大脑就如同被粉色的雾霭覆盖一般分泌出过量的快感物质,微弱的理性在高浓度的药物作用下迅速消融,瞪大的双眼中分明还是惊恐和绝望的神色,鼻孔和嘴巴却已经开始本能地张大饥渴地捕捉雄性的腥臭味,立即堕落成了一副母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