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叫相公也没有用,骚成这副德行还敢趁老子不在逃跑,真欠操,是不是还想着给你开苞的那头臭狼,嗯?”
可惜,李斯年早就神志不清了。
他只会抬起情欲迷蒙的眼睛看着赫连烨哭求,甚至主动高高挺起丰满的双乳讨好,“相公求你吸一吸奶子,操进来吧,骚逼要痒死了呜呜……操到最里面……”
健壮的汉子肌肉分明,此刻却满脸骚淫的晃着怪异的大奶子,双腿被男人握在手里分开到最大,挺着饥渴的骚逼,咕叽咕叽的收缩着展示自己的饥渴。
赫连烨再也忍不住挺腰将怒胀的鸡巴操进去。
“嘶……好紧,骚货慢点吃。”
“啊啊啊啊呜呜好大……”李斯年被突然插入的冰冷肉棒直接操哭了,他急促的喘息也缓解不了脱口而出的淫叫,“相公,奶子呜呜奶子也要吸……好舒服啊嗯……,再用力操进来,要给大蛇相公生宝宝嗯唔……”
赫连烨哪里见过这么主动的骚男人。
当年他目睹了这个骚货被那头交配期的臭狼开苞,原本只是想看狼王的笑话,没想到自己也被这个骚货的味道刺激的发了情。
可当年这骚货只有被冻僵了才肯哭求。
这才多久的时间,蠢男人就骚成这幅模样,既然还饥不择食的让一条愚蠢的畜生舔骚逼,这般熟练的玩弄自己,少不得在背地里找了很野男人满足才锻炼出来的吧。
赫连烨越想越气,边用力操边骂李斯年脏婊子。
李斯年被男人的大龟头顶到了宫口,酸胀到发疼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爆哭,他不住的摇头,“呜呜慢点,里面吃不下了,求你啊不要……我不是……”
“不是奶子还挺那么高,被狗舔逼舔的爽吗?”赫连烨喘着粗气,恶狠狠的揪着李斯年两个硕大的奶头。
随着疯狂的肉体撞击声一股股淫汁从两人连接处喷出来,黑夜里视线受阻,穴口饥渴吸吮肉棒的咕叽水声也听的非常明显,刺激着李斯年早就馋疯了的身体。
他爽的张大嘴巴呼吸,身前的奶头和肉棒都硬的发疼发痒,继续男人的口腔吸吮,“爽啊呜被阿黑舔的好爽,啊嗯还要……求你舔一舔,奶头要被拽坏了……”
赫连烨被他骚的快速在他腿间抽插,性器溢出大量的腺液混合着李斯年分泌的骚水,被磨擦成泡沫糊在穴口,肉道深处时不时喷出来的热液,刺激他的性欲涨到极致。
在无人能看到的地方,又悄悄冒出一根同样狰狞的肉棒,随着在湿热的甬道抽插,被淋满了汁液,趁着将身下男人双腿掰到最开时,赫连烨把另一根肉棒抵在他下面的后穴口上,瘙痒难耐的肉穴接触到龟头立刻嘬住不撒口。
李斯年察觉到到后穴的凉意,又怕又期待的不停推拒身上的男人,但当胸口敏感的奶头被男人附身含住时,他哭喘一声主动将双腿抬的更高,翕合不止的后穴缓缓放松,颤抖着迎接另一根让他欲生欲死的凶器。
两根肉棒尽根没入时,李斯年爽到叫都叫不出来,他只能无助的按在自己的小腹,将两腿紧紧盘住男人的腰身,他身前的肉棒射了又硬,被操上高潮时失禁数次。
第二日醒来时,李斯年睁眼就看到赫连烨脸色苍白的躺在自己的身下,而他自己竟全身赤裸的骑乘在男人硬起的肉棒上,醒来那一刻还在不由自主的起伏吞吐。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到自己腹部鼓的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憋了很久没射精的肉棒也蔫头巴脑的。
昨夜的记忆瞬间汹涌而来。
“不是的,对不起,赫连烨对不起,我……”
李斯年想从赫连烨身上起来,可纵欲一整夜的双腿早就酸软无力,他刚抬起臀瓣试图把男人肉棒从肉穴里拔出来,哪知腿一软又坐下去了。
体重压制,红肿胀痛的阴唇被暴力分开,噗嗤一声肉棒再次顶进肉道里,硕大的龟头又回到尚未合拢的子宫里,柴房里甚至传来了臀瓣击打男人大腿的声音。
“呃呃呃,好酸唔要射了……”
李斯年被强烈的快感穿透,瞪大双眼失神的抖着身子达到高潮,刚刚有几分清明的俊脸再次如痴如醉。
肉棒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颤抖着喷出一小股腺液,显然是被刚才那一下刺激到肉棒潮吹了。
“呜,哈啊对不起……”
赫连烨看着愧疚又淫荡的男人,暗骂一声真蠢,接着装作被伤害的样子一言不发的扭过头,咬牙控制硬梆梆的鸡巴在蠢男人体内抽插的冲动。
一旁昏厥一夜的狗子醒来,听到主人哭喊以为赫连烨在欺负主人,它立刻冲过去冲撕咬赫连烨。
“不要,阿黑不要……是我,哈啊是我的错……”李斯年制止阿黑,就这么坐在赫连烨狰狞的肉棒上缓了半晌,才软着腿小心翼翼的站起来。
察觉到自己红肿难堪的乳头,他下意识捂着,扭捏的模样换来身下男人冷冷的耻笑。
李斯年低着头脸色惨白,顾不上鼓起的肚子慌张的穿上衣服,然而没有束胸带的束缚,两颗浑圆的奶子将粗布衣服高高顶起来,且粗糙的布料磨到敏感的乳头,熟知情欲的身体瞬间战栗起来,裤子还没穿好就被骚逼喷湿。
“李斯年,没想到你这么淫荡,我听到你的声音,好心怕你是生病不舒服,没想到你不仅饥渴到被一条畜生奸淫,还发疯对我用强,我堂堂赤府大少爷竟被你这般羞辱,你要如何赎罪?”
赫连烨的话让李斯年羞愤欲死。
他知道自己饥渴,但没想到自己竟然饥渴到失去神智,不但任由阿黑舔逼,还强暴了刚认识的朋友。
“对不起赫连烨,真的对不起,我,李大哥不是有意的,我也没有什么银子,你,你杀了我吧。”
李斯年慌张的欲要赔命。
赫连烨被气笑,
“银子?杀你?你把本公子当成什么人了,既然你伤害了我,以后我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否则我就去报官,让山下的村民都知道你有副这么淫荡的身体。”
“不要,别这样,我答应你。”李斯年惊惧交加,他最怕的就是暴露自己这幅怪异的身体,如今是自己不对在先,哪怕知道赫连烨是在威胁他,他也无法反驳。
“很好……”赫连烨刚要说话,就被一阵响动个打断,这是族人传来的信号,他眉头蹙了蹙,“我有事去办,回来再找你算这笔账。”
李斯年不善言辞口舌笨拙,自然在争论中占不到任何优势,况且他也羞于去回想昨晚具体的细节,只觉得自己以后再也没脸跟赫连烨做朋友了,如果能弥补对赫连烨的伤害,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赫连烨匆匆离开的背影,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汪汪”阿黑见那个讨厌可怕的男人离开,立即跑到他身边撒娇,狗鼻子问道他身上陌生的雄性气味,不高兴的撕咬起沾满腥骚精液的垫子来。
“阿黑,别这样……”
刚站起身还没穿裤子,李斯年就被腿上的触感刺激的呻吟一声,他红着脸怒骂在他腿上乱舔的大狗,“滚出去,不许再舔我了。”
李斯年黑着脸快步走出柴房,一路上红肿刺痛的乳头被粗布衣服磨的生疼刺痒,还有腿间边走边流的精水,刺激的他整个身体颤抖不已,他大脑发懵的跑到平日里洗漱的屋子,弄了一大盆水,这才脱光身上的衣服开始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