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抱着阿黑在高潮的余韵里羞愤欲死,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虽说得了这个怪异的双性之身,但几乎没有给他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要不是去年这个时候发生的那件事,他说不定就能像个正常男人似的娶妻生子,过着安稳平淡的生活。

可现在一年过去了,他的身体时常出现空虚饥渴的状态,哪有男人摸一摸乳头就能高潮了,而且底下的小穴尝过粗热肉柱插入的快感,早就食髓知味欲求不满了。

刚刚退去的情潮再次袭来,并且比以往更加猛烈。

“唔……”李斯年呻吟一声,指尖顺着湿漉漉的小腹,穿过耻毛和性器摸到卵囊下面肥嫩的两瓣阴唇,湿滑的触感淫靡的过分,顶端的肉蒂敏感的轻轻拂过就如同雷击似的,酥麻酸爽流窜全身,让他忍不住更用力的揉捏小巧的肉蒂,“啊嗯……好麻,唔好难受……”

他大开的双腿下意识的压在身体两侧,大脑被快感冲击,早就忘记压抑自己的声音,他挺着胸口丰盈的双乳,红肿的乳尖随着他手指在身下的动嘴晃动,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刺激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就连身前因为那件事再也没有反应的肉棒都半硬着滴出腺液。

熟知情欲的小穴爆发出强烈的渴望,翕合着吐出淫汁把肥嫩阴唇的缝隙濡湿,指缝夹着红肿的肉蒂搓弄的时候,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李斯年浑身发软,嘤咛一声用手指再次揪起晃动的乳尖,同时不忘狠狠地掐着阴蒂,想着一同刺激敏感处能快些缓解体内的燥热情欲,哪怕是喷湿被褥,第二日早些拿出去晾晒,应该也不会被赫连烨发现。

可原本就比常人大的乳晕都跟着乳头一块肿起来,阴蒂也刺激的微微有些失禁,强烈的情潮还是没有得到发泄,高潮的快感始终没有到来。

“啊哈怎么还不到……,肉蒂好疼啊嗯……”李斯年低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欲求不满起来,他用手指把两瓣肿胀的阴唇分来,凉丝丝的空气袭上阴蒂,缓解了疼痛,却也将他拉入更深的情欲之中,许久未曾进食的小穴开开合合,在他的指尖触碰的一刹那,仿佛带着吸力一般,“啊啊啊……进来了,好舒服啊呜……手指进来了……”

酥麻的快感刺激的李斯年忘情呻吟,他两根手指笨拙的在紧致的小穴里抽插,剐蹭着穴口敏感的嫩肉挤出更多淫汁,他浑身颤抖着绞紧手指吞的更深。

而一旁的阿黑听着主人的哭喊,又嗅到空气中的甜甜的味道,它再也忍不住爬起来找到气味的来源,大舌头啪嗒啪嗒的添上主人沾满汁液的手指。

“啊呜阿黑,别舔……”李斯年惊慌失措的想要合上腿,哪知手指却被收缩的穴口夹的更深,而阿黑的大舌头也被他夹在腿心里,狗子执着的舔舐着阴唇的缝隙,惊人的快感刺激的他双眼发热,爽到生理泪水滚滚滑落,“不要啊哈不要,阿黑走开呜啊别舔……那里不可以……”

他四肢发软的推拒兴奋的大狗,偏偏敏感的阴唇被粗糙的大舌头舔的快感连连,眼看就要达到高潮,心里羞耻身体却主动做出反应,他抽出体内的手指后,狗舌头立刻噗呲一下插进肉穴里,颤抖的双腿瞬间夹住狗头,小腹抽搐着达到高潮。

阿黑越舔越兴奋,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主人居然把蜂蜜藏在这里,怪不得以前天天换下裤子时都有甜甜的味道,以后它再也不要偷藏裤子挨打,直接冲主人撒娇,肯定主人还会给它吃小穴穴里的蜂蜜的。

“啊哈可以了……够了,阿黑够了……”

而这时,一道微弱红光闪过,最后落在柴房的角落里,阴冷的竖瞳在夜里将屋里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赫连烨暗骂一声骚货,视线落在李斯年红肿的乳尖上,脑中瞬间回想起曾经吸吮时的快感,再看那条不要脸的臭狗,竟然咬着尾巴趴在那骚货的腿心里舔的呲溜呲溜响,眼中的杀意顿时让柴房里的空气冷了几分。

赫连烨心里的怒火随着欲望爆发,他闪身到门外,装作慌里慌张的模样砰的一声把门撞开,掩去脸上的阴冷,直奔双腿大开,露出淫荡奶尖的男人。

“李大哥你怎么了?”赫连烨跑进去,一把将阿黑扫开,狼犬砰的一声撞到木柴堆上,他抱住浑身颤抖的李斯年,装作无辜的模样摸上他红肿的乳尖。

李斯年还未从惊吓中缓过来,就被乳尖上的触感刺激的再次痉挛起来,他挺着敏感至极的奶头疯狂的摇头哭喊,腿间空虚的雌穴没了阿黑的舌头饥渴的收缩不止。

“哦啊不……不要碰那里,好疼别碰哦嗯……又要到了尿出来哦唔……”

伴随着李斯年的尖叫黑暗中滑过一道水光。

“骚货!”赫连烨忍不住低吼。

他知道这个发情中的低贱人类会失去理智,于是趁着李斯年高潮失禁时,不顾他的挣扎低头含住两颗肿胀的奶头大力吸吮,等他受不住是再抬起头吐出分叉的猩红舌尖,两根触须似的小舌分别插进敏感的乳孔里,顺着无力抗拒的奶根钻进去,搅弄的老实人类哭叫不已。

李斯年被奶头上的折磨刺激的神智全无,他喊破喉咙也挣脱不开尖锐到承受不住的快感,可身下多出来的阴穴并没有因为几次潮喷而缓解,反而更加饥渴翕合着期待有更加粗暴的东西插进来。

“进来,相公操进来……,小穴要相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唔啊要给相公生蛇蛋,好痒,求你……”他俊朗的脸上一片痴淫,黑暗中看到一双赤红的竖瞳,他半眯着湿润的泪眼祈求着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仿佛回到了去年被囚禁的洞府里。

精神恍惚中,他时常梦见去年的事。

进山打猎时李斯年一般都会带着狼犬,可那天他明明没带着狗子却在陷阱里发现受伤的阿黑,枯枝碎叶看不清他只能走下去拔下兽夹,等慌忙帮阿黑止血包扎结束,他才发现阿黑的体型居然跟人差不多大。

等他意识到认错时已经晚了。

巨大的阿黑低吼着站起来,如此近的距离下连弓箭都拉不开,兽夹是他下的,巨狼能闻出他的气味,面对差点害死它的猎人,巨狼怎么可能放过。

他只能绝望的被阿黑扑倒,可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时,阿黑却低头在他身下嗅闻,最后竟用狼爪撕破了他的衣服,尤其是裤裆的布料被扯了个稀碎。

紧接着腿心里娇嫩的阴穴就被巨狼疯狂舔舐,带着倒刺的大舌头啪嗒啪嗒击打在逐渐湿润的阴唇上,原本贴合在一起的肉唇竟背叛主人的意志,被畜生的舌头舔的分开在两侧露出里面娇嫩的阴蒂。

当粗糙的倒刺兽舌拍打在肉蒂上那一刻,他整个身体像是泡在高浓度的烈酒里,酸软酥麻胀痛,各种陌生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流窜,他不敢置信自己在被一头野兽侵犯,四肢瘫软到无法挣扎,甚至连尖叫呼救都做不到。

那天他在自己设置的陷阱里,被一头受伤巨狼用粗大的舌头数次送上从未经历过的高潮,在大脑一片空白之时,又被野兽大到惊人的兽茎操进了稚嫩的小穴。

也不知道动物发情期会分泌什么东西,总之他除了最开始的疼痛,后面全程只有酸爽,哭喊挣扎也是因为害怕和实在受不住巨狼猛烈的攻击。

直到深夜,他醒来以后陷阱里只剩下他自己和满肚子的狼精,还有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兽皮让他保暖。

本以为就此逃过一劫,哪知刚爬出陷阱,他就被一条大蛇缠上咬了一口拖回了洞府。

他这才知道,原来世上真有修炼成精的兽类。

大蛇浑身赤红一丈有余还会人言,最让他害怕的是这条大蛇太好色了,可能处于交配期,它的性欲旺盛到让人承受不住,而且浑身阴凉,只有精水是热的。

洞府里阴冷无比,察觉到他受不住寒冷,大蛇不仅恶劣的恐吓他,还为了让他听话把洞府里所有兽皮都扔了出去,但凡能取暖的是一样不留,秋叶寒风凛冽,他被大蛇卷着冻得根本无法入睡,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只能求着它射满子宫保暖,反正就算不这样大蛇也不会放过他。

从此他只有答应那条大蛇喊相公,答应对方各种淫贱的要求,才能得到一丝暖意,否则就冻得四肢僵硬。

直到趁着大蛇出去觅食准备冬眠,他才得以逃出深山回到家中,而那时他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欲难消,可他前面的性器怎么刺激都无法发泄出来,就算手指插进小穴里也无法得到真正的缓解。

而阿黑也为了去深山找他,被野兽咬断了腿,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阿黑肯定是寻着他的气味遇到了那只巨狼,怎么活着回来的不知道,但他真的怕那只巨狼会找下山。

还有那条满脑子性欲的大蛇,希望它结束冬眠以后就忘了他,否则如今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可一年过去了,阿黑的腿已经恢复,巨狼大蛇没出现,他的身体却时常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卧房的暗格里还藏着他偷摸买来的玉势,各种狰狞的形状他都试过,可惜仅仅只是暂时舒爽,等缓过来还是饥渴难耐,只能硬生生的忍过那些天,再把积攒的情欲留到下一次。

直到今晚,他再也压制不住情欲爆发。

狼也好狗也罢,就算是最坏的那条大蛇也行,总比他忍不住时被人心叵测的人类发现的好。

“相公唔啊……大蛇相公求你,求你操进来……”

李斯年紧紧抓着赫连烨的衣襟,把对方看成了曾经操弄自己数日的大妖蛇。

“真骚!”赫连烨咬牙嗤笑一声,他扯下人类碍事的衣服两手举起李斯年的两条大腿,让他呈一字马的状态分开,在黑暗中完整的露出腿心里收缩不止的骚逼,赤红的视线落在湿漉漉的穴口,他立刻将自己怒胀的性器顶上去研磨,然后恶劣的后退,等着李斯年哭叫着主动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