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骚阴蒂被顶到了……”
李斯年顿时爽的浪叫出声,他被山林里的回声刺激的羞耻不已,底下被操熟的肉穴一紧张噗呲噗呲的喷出一股股狗精。
竟然把生狗崽的精液喷出来了!
黑狗不开心了,扭头趴在一边生闷气。
李斯年被狗鼻子蹭的舒爽不已,见阿黑不碰他心里又羞耻又愤怒,一屁股坐在狗子的脸上乱磨。
“谁让你早上射那么多,哈嗯肯定会流出来的,唔快给我舔干净嗯唔……,否则,哈好舒服……否则以后就不让你操进来了,狗毛扎到阴蒂了哈啊……”
李斯年双手抱着树干,屁股坐在狗脸上仰头喘息,腿间的敏感的双穴和阴唇全都贴在狗毛上,刺痒难耐又欲罢不能,没一会儿就将狗鼻子坐进阴穴里。
阿黑鼻子无法呼吸,它不得不吐出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着肉穴里溢出的汁水,委屈巴巴晃着狗头,心想它的母狗越来越放肆了。
“啊啊啊啊骚逼好舒服,哈啊被狗鼻子操进来了唔……,不要狗毛进来哈啊,里面好痒,要疯了啊呜……”
李斯年像个山间淫荡的妖妓,赤裸着下半身坐在黑狗的嘴上起起伏伏的套弄,肥腻的臀瓣晃出淫荡的肉浪,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水磨擦声,仰头发出高亢的浪叫。
“唔啊想要夫君的大鸡巴……,狗夫君哈啊操进来,骚子宫好痒呜呜……,阿黑,求你操进来吧……”
黑狗被自己的骚母狗勾引出情欲,顶着他的屁股将人按在树干上,大舌头把人舔的抱着大树哭叫痉挛,最后李斯年腿软到不得不跪在树下,像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翘起一条腿,被狗鸡巴操进肉穴里,子宫再次被狗精填满。
一人一狗在山林里幕天席地的放肆交媾,完全没有注意到空气突然的异动,阴冷暴戾的气息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头顶树杈上的鸟儿都不敢留在原地观摩。
远处的山涧,一条巨型白狼仿佛嗅出了熟悉的味道,阴冷的狼眼注视着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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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这天李斯年在厨房准备烧火做饭。
灶台的高度还没有他的腿高,刚弯腰往铁锅里加了清水,黑狗就从身后扯下他的裤子。
“阿黑,今天早上刚舔了,我要做饭唔嗯……”
带着倒刺的炙热狗舌头,吧嗒吧嗒的击打在他敏感湿热的阴穴上,红肿的阴蒂瞬间被狗舌舔的东倒西歪,李斯年爽的扶着灶台边沿岔开双腿,嘴里边淫叫着边翘高屁股,让湿漉漉的骚逼在黑狗舌头上磨。
“唔啊好舒服……,骚逼要被狗舌头舔坏了,啊哈好爽,进来唔嗯舌头插进骚逼里,里面好痒哈啊……”
李斯年跟发情的母狗似的,俯趴在灶台上浪叫着扯开上身的衣服,露出丰满肥硕的大奶子,尤其红肿熟烂的骚奶头,蹭在粗糙的灶台上十分刺激,让他忍不住摇着屁股的同时主动晃着奶子在上面磨。
阿黑被骚主人刺激的呜咽低吼,粗长狰狞的狗鸡巴垂在腿间不停滴下腥臭的腺液,嘴巴抵着主人骚贱的阴唇将舌头插进饥渴的淫穴深处,肉道咕叽咕叽的嘬吸着它的舌头,不断流出甜蜜的骚汁给它喝下去。
李斯年被子宫口的快感刺激的大声淫叫,明知道这几日上山摘野菜和打猎的人多了,很可能自己的声音会被别人听了去,但他还是忍不住淫叫放大快感。
心里疯狂的幻想着,自己这么反差淫荡的一面被外人看到会是什么样的刺激。
任谁也不敢相信,老实巴交的俊朗汉子,会是个喜欢被狗鸡巴操的骚婊子,还是个汁水淋漓的双性人。
“哈啊子宫,哈啊骚子宫被狗夫君的大舌头操坏了唔啊……,骚逼受不住了要高潮喷水了啊哈……,好爽,里面还要子宫里还要,被大狗操喷了啊啊啊……”
紧接着李斯年疯狂的扭动着大屁股,坐在狗嘴上不停的抽搐,淫叫声传出厨房,院子里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没多久就听到他发出一阵高亢的哭喊,“骚逼喷了啊啊啊……被狗夫君的大舌头操到高潮了哈啊……好爽,骚子宫好痒唔啊……”
他有种自己真的变成母狗的错觉,每当阿黑的狗鸡巴抵住他,心里上就有种臣服感。
高潮过后李斯年是爽了,但阿黑的大鸡巴还硬着,它将舌头从主人的骚洞里抽出来,不等主人从剧烈的快感里缓过来,就挺着狗鸡巴骑到主人的大屁股上。
噗嗤一声就操进熟烂湿滑的骚逼里。
“啊啊啊大鸡巴操进来了唔啊,骚逼受不住了要被狗夫君操死了……,太大了唔唔阿黑慢点,主人的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哦哦哦子宫哈进来子宫了……”
李斯年高撅着肥屁股,上半身趴在灶台上,双腿无力的屈着被身后的大黑狗操的双眼翻白大张着嘴巴溢出口水,脸上的表情淫荡到不能自控,被操开的双腿间更是淫靡不堪,鸡巴爽的滴尿不说,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更是被狗鸡巴磨成了紫红色,随着抽插沾满了淫液。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年察觉小腹里传来一股酸痛的感觉,知道这是大黑狗的鸡巴要在他的子宫里成结,他边呻吟边熟练的夹紧双腿防止阿黑转身时扯出子宫,“唔阿黑嗯唔……阿黑慢点转身,哦啊大鸡巴撑的骚逼好爽,唔啊慢点……,用力顶哈啊好舒服……”
犬类在射精的时候,龟头都会卡主母狗的子宫防止母狗逃跑,更利于受孕,还会插着鸡巴倒转身体,用屁股顶着母狗的屁股交配。
这些日子李斯年早就习惯了与阿黑交配,从最初的羞耻到现在习惯,身体比他适应的都快。
察觉到阿黑的尾巴在他的屁股上扇打,李斯年立刻往后坐,前后晃着腰用骚逼吞吐狗鸡巴。
知道阿黑不射进他子宫里不会罢休,所以李斯年也不再挣扎,这么些时日每天都射那么多次也不见有孕,想来人和狗还是有生殖隔离的,而且狗精射的很多,每次射进子宫里能把他爽到神志不清,让人又怕又期待。
一人一狗屁股对着屁股,在厨房杂乱的地面上用狗鸡巴连接着身体不断撞击,噗呲噗呲的交配声伴随着淫叫声越来越高昂,充斥着巨大的快感。
“啊啊啊狗鸡巴哈啊狗鸡巴射进骚子宫里,唔啊啊骚逼想吃狗夫君的精液唔哈……,射进来唔啊……”
“哦哦爽死了,好多哈啊……,狗精射到子宫的骚心了要爽死了哈啊……大鸡巴用力,还要更多唔啊……,唔啊我是阿黑的骚母狗,好爽……”
随着狗精的不断射入,李斯年捂着逐渐鼓起来的肚子爽到眼泪口水乱飞,舌头爽的都收不回去,真像只被操大肚子的母狗。
身体对大狗的鸡巴食髓知味,反正莲哥儿回娘家坐月子了,家里也就他们一人一狗,他慢慢接受了自己淫荡的身体,也就随了阿黑去。
整个山间小院都是他们淫乱的地方。
有时候李斯年在院子里摘菜,都会被热情的大狗骑上去,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就这样被扯下了,他犹如母狗般趴跪在菜地里被大黑狗操的捂着嘴淫叫。
在情欲最旺盛那几天,他甚至连裤子都不穿了,锁好门只穿着外袍在家里活动,袍子底下就是光裸的双腿,一弯腰就能露出湿漉漉的屁股和骚逼,省的阿黑骑上来的时候扯坏裤子,也方便他一天洗刷好几次。
有时候山下的村民敲门问路或者借东西,他很多次都是站在门口露个小缝隙递出去,理由是怕大狗伤人,实则是他身后的袍子绑在腰带上,露着屁股被身后黑狗的鸡巴插在逼穴里抽插,正爽的淫水淋漓。
好在人们知道他家黑狗凶恶,一般也不会有人来。
这也让李斯年和阿黑更加放肆。
直到阿黑的发情期过去,从前些日子李斯年的骚逼没有空过,到现在他央求着才每天被大狗操一次,他现在是越来越欲求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