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喃喃道:“阿黑唔嗯……,阿黑舔干净,阿黑……”他不知道究竟让阿黑舔什么,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浑身脏污,阿黑来了给他舔干净,才能回家去见莲哥儿。

老猎户当然知道他家养的那只狼犬,他挥起大掌啪啪打在李斯年的大屁股上,“你这骚货该不会连条狗都勾引吧,屁股真他娘的骚……”

话音刚落,阿黑就出现在门前。

它看到自己相中的母狗,竟然被一个糟老头子按着屁股交配,当即冲上去撕咬起来。

老猎户到底是年纪大了,纵欲几次哪里还是一条壮年大型狼犬的对手,他立刻抽出陷进李斯年屁眼里的鸡巴往后躲,结果还是被狼咬住胳膊不松手。

“啊啊啊畜生快松口”老猎户疼的大叫起来,胳膊鲜血淋漓怎么也躲不开。

阿黑瞄到老猎户刚才插李斯年屁股的东西,张嘴就想咬下来的时候,有一只手抓住了它的狗爪。

李斯年欣喜阿黑的到来,但如果老猎户真的被阿黑咬死,他要是被官府抓起来,莲哥儿还怀着孩子,要他如何放心的下,于是他半撑着恢复一些知觉的身体,拦住撕咬的大狗。

“阿黑,我们回去。”他不顾身上的狼狈,抓起一旁沾着淫液的衣服往身上套。

这时,老猎户捂着受伤的胳膊往后退去,想趁狼犬将注意力放在李斯年身上时逃跑,哪知他刚有动静,就听到大狗的低吼,吓得他一动不敢动。

“小年,师父糊涂啊,肯定是方才喝酒喝的神智不清了,你赶紧回去吧。”

“闭嘴!”李斯年冷冷的呵斥一句,心里想了一万种偷偷把人弄死的办法,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人对他有恩,“你我从此恩断义绝,也不再是我师父,今日之事要是传出去半句,我必定取你性命。”

李斯年说完,想要扶着阿黑站起身,但身体里的药效没有完全消失,刚才又被老猎户按在操了那么久,高潮失禁几乎耗尽体力,腿刚立起来又软倒,只能两手撑起趴在地上。

这下阿黑可是兴奋了。

它围着李斯年转了好几圈,认为自己的母狗在勾引它交配,啪嗒啪嗒在他脸上舔了舔,又转到李斯年背后,隔着他刚穿上的裤子在他屁股缝里舔。

眼看大狗又要撕裤子,李斯年赶紧出声阻止,以他对阿黑的了解程度,他不顺着这条狗,它肯定要撕烂他的裤子,操完他还得光着屁股回去。

“阿黑,我们回去再……”他说到一半就听到阿黑的汪呜的警告,知道这只狗又将他当成了……,母狗。

李斯年蜜色的皮肤羞耻的涨红,转头看了一眼惊恐的老猎户,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当着老猎户的面脱下裤子,像臣服的雌犬似的撅高屁股趴在地上。

“阿黑,替主人舔干净……”

阿黑立刻跑到李斯年屁股后面,一边生气的低吼,一边吧嗒吧嗒的舔着被其他雄性弄脏的地方。

李斯年爽的大叫一声,看向老猎户的眼神冷漠阴狠,“还没一条狗伺候的爽,没用的东西啊哈,阿黑舔的太深了”

老猎户瞪大惊恐的双眼,好半晌才缓过来自己看到了什么,他看着自己这个人人夸赞,身高体壮的徒弟,竟然那般熟稔的被一条大狼狗压在地上舔骚逼,看情形应该不是头一回。

不过,那健壮的大屁股扭的真骚,比刚才被他操的时候主动多了。

阿黑却以为李斯年在凶它,不高兴的去咬让这条母狗哭着求饶的地方。

“啊啊啊要尿了,啊哈阿黑别咬阴蒂唔求你……,好爽,骚阴蒂要爽死了哈啊……”

李斯年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大屁股晃出了肉浪,阴蒂那般敏感的地方,被老猎户玩弄了那么久,再被狗牙磨,真的是要他的命。

于是他哄道:“阿黑,用鸡巴操进前面啊哈别舔了……,操前面的洞,射进来洗干净,快啊哈,子宫里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阿黑一听,直接骑在李斯年的屁股上,梆硬的狗鸡巴轻车熟路的操进蠕动的逼穴里。

粗长的狗屌直直捅进李斯年的子宫里,他承受不住的往前爬,刺激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叫都叫不出声来。

人狗交配的画面,可把一旁的老猎户刺激坏了,他撸着自己硬起来的鸡巴不停的撸动,看着骚的如同暗巷野妓的李斯年,甚至有些恍惚,这真的是以前那个沉稳冷淡的男人吗?

然而他再也没机会弄明白这件事了。

那日李斯年怎么回去的,他没有至今都想不起来,只知道那日回去以后浑身擦伤。

而第二日村里就传来老猎户的死讯,听村民都在传他是被野兽咬伤失血过多而死的。

李斯年还是出面葬了老猎户。

而家里,从那天开始,他便接纳了阿黑的存在,这个家伙真正意义上成了他的家人。

莲哥儿怀孕期间,越来越嗜睡,往往吃着饭就能昏睡过去,有时候孕期的情欲上了,他操着操着,莲哥儿就能睡过去。

在这期间,阿黑还到了发情期。

因为李斯年给阿黑找母狗的事,这条幼稚又霸道的狼犬竟然还记仇了。

动不动就扑倒他骑上去。

李斯年有时候正在厨房烧火做饭,来不及反应就会被黑狗按着后腰压在灶台上扯下裤子,狗舌舔穴舔到汁水淋漓,勾的他受不住时再换上狗鸡巴,他为了不饿到莲哥儿,只能边做饭边摇着屁股伺候狗鸡巴。

但最刺激的是,阿黑最喜欢在外面。

每次他给院子里的菜地浇水,或者外出打猎的时候,这条黑狗就不管不顾的从后面骑上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狗鸡巴已经嵌进肉穴里,他只能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等狗精射进来,才恼羞成怒的把大狗教训一顿。

等黑狗的发情期过去,李斯年已经对这样不用压抑情欲的交媾食髓知味,尤其是最喜欢被黑狗的大舌头舔舐阴蒂,还有顶弄子宫口的骚肉。

这天李斯年带着黑狗进深山打猎储备过冬的物资,刚追着抓到两只野兔,他就察觉到小腹里酸痒酥麻,一股热流顺着阴穴溢出来,身体也跟着燥热无比。

“唔……,怎么哈啊怎么又想要了?明明早上出来前才……,嗯唔阿黑……”

李斯年一张硬朗的俊脸瞬间爆红,想起早上出门前才被黑狗的大鸡巴操的又尿又射,到现在子宫里还有一泡满满当当的狗精没有排出来,这才半天不到身体又空虚起来,底下的骚穴饥渴到贴着亵裤收缩吐水。

他看了看吐着大舌头哈气的黑狗,双腿不由得夹紧,又看向四周都是密林,想着肯定不会有人来此处,于是红着脸脱下裤子放在一旁,双手扶着大树背对黑狗岔开双腿,然后撅高屁股露出熟红湿濡的双穴。

山间的冷风一吹,敏感的阴穴剧烈收缩,立刻有一大股浓白的精液从肉穴里流下来。

李斯年忍着在野外暴露的羞耻,轻轻晃了晃两瓣越来越肥厚的大屁股,抖着嗓子道:“阿黑,帮我舔舔……”

黑狗早上才发泄过,现在只想在山里自由奔跑,不是很想喝母狗喂的甜水,它走到李斯年的身后,用鼻尖在它心爱的肉蒂子上蹭了蹭,嘴里发出呜呜的催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