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年每次都绷紧神经,生怕那些大婶们热烈的眼神,看出他身体与别的男人不同。

于是他没耽搁,顶着大太阳修好老猎户家的屋顶,下来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汗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饱满的胸肌和凸起的乳头都清晰可见,连带着衣摆下的屁股看上去都格外丰满,可能太热了,他自己反而没注意到。

“小年,快过来喝完水歇一歇,我方才买了二斤肉,又打了一壶酒,咱爷俩喝一杯。”

李斯年本想回家,但一想很久没跟老猎户喝酒了,便点头应下,两口三口喝完凉水,嘴角溢出的水滴顺着下巴滴进胸口,把衣襟濡的更湿了。

“师父,我去洗把脸。”

老猎户笑呵呵的打量着他,“去吧,洗好了就过来吃饭。”说完,像以往那样往他身后拍了拍。

李斯年有些发愣。

随后又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心思越来越不正常,不然怎么能有师父在拍他屁股的错觉。

两人话都不多,吃饭的时候,他们像大多父子那般对饮,偶尔提一提打猎的事,或者老猎户问问他娶亲以后家里的事。

得知莲哥儿有孕,老猎户突然神秘一笑,“唉,那这段日子小年岂不是要过苦日子了。”

李斯年疑惑道:“师父,这是为何?”

老猎户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看到李斯年也跟着喝,他笑道:“自然是床头的那点事,你媳妇怀孕,肯定大半年不让你上床,咱老爷们的鸡巴不得憋着啊,这不是苦日子是什么?”

李斯年脑袋嗡的一下。

他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以为自己喝多了没听清,要不然向来话不多的师父,怎么会在他面前说这些荤话。

“师父,那都不碍事的,只要莲哥儿能安安稳稳的生下我们的孩子,旁的事都是小事。”

说完,他就要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哪知一站来,他就双腿发软又摔了回去。

他以为自己喝多了,刚要再试着站起来,原本坐在对面的老猎户就来到他的身旁,一双有力的老手一掐他的胳膊,笑呵呵说道:“小年,喝多了就别回去了,师父带你去床上睡觉。”

“师父你……”李斯年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愣头青,老猎户眼里的淫邪他怎会看不明白。

他只是震惊,这个几乎能当自己半个父亲的人,怎么会对他这个大男人起了这种心思。

老猎户看出他的疑惑,猥琐的揉了一把他的胸口,“你师娘走了,你又天天挺着大奶子大屁股在老子面前晃,要是以前我还想不到男人也能操,前些日子去城里卖猎物,我本想去妓院,却无意中进了小倌馆,啧啧,那里竟然有好些不是哥儿的男人,像你一样壮硕高大,只有给银子就能像条母狗似的撅着屁股挨操。”

“放开我!”李斯年发现自己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清楚再不反抗这个被他当成父亲的老头就会发现他异常的身体,“师父,放我走,你去找小倌唔嗯,别碰我。”

他还没说完话,老猎户摸在他胸口的手就五指并拢用力揉捏起来,“骚小年,妓馆的小倌哪有你骚,瞧这肥厚的大奶子,我一捏你就骚叫出来,谁家男人像你一样,分明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被男人操过。”

老猎户常年打猎,布满老茧的手隔着衣服用力捏住李斯年的乳头,看到他猛然瞪大的双眼嘴里发出低沉的叫声,胯下的鸡巴就硬的生疼。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李斯年不受控制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他被老猎户捏着乳头,再也保持不了往常的父慈子孝,低吼道:“放开我,我没有被男人操过,你只要放了我,以后我还是会把你当成父亲养老送终的。”

老猎户一把扯开李斯年的上衣,看到他比哺乳的妇人还大的奶头,羞辱道:“骚货,奶头都被男人吸大了还不承认,上次我去你家送贺礼,你裤子都湿透了,别说那是你不小心尿的,我虽然老了,但精液和骚水还是分的清的。”

李斯年一惊,羞耻的感觉瞬间将他包裹起来,他根本无法反驳,那日他站在院子里喷了一裤裆精液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而且他不敢提起的是,那根本不是男人的,而是狼狗的狗精。

正当他满脑子羞愤时,老猎户已经等不及将他弄到自己的炕上了,而是用力扶着他躺到了吃饭的桌子上,他人高马大,小小的桌子那里摆的下,只能头和屁股搭在桌子边沿。

李斯年眼睁睁的看着老猎户扯下裤子,露出身下乌黑粗大的鸡巴,走到他头顶,倒着在他额头上戳了几下,淫笑道:“用嘴舔。”

腥臭难闻的味道萦绕在鼻子里。

“滚开,你敢碰我小心我咬断。”李斯年仰着头根本没力气抬起来,说话时鼻尖还能碰到老猎户腥臭的鸡巴,除了莲哥儿的,他还从来没有给别人舔过性器,哪怕操了他很多次的公狼和阿黑,都没有碰过他的嘴巴。

“敢咬断,我就去找你媳妇,要是被人知道你咬断男人的鸡巴,傻子都能猜到你做了什么,哈哈哈,好孩子,嘴巴张开,保准你吃了老子的大鸡巴,以后想吃都得跪着求我。”

老猎户握着自己乌黑的肉棒,顶着李斯年的脸,用了迷药以后,他根本不用费力就顶开了这个壮硕男人的嘴巴,半硬的鸡巴当即在他湿热的舌头上前后磨顶弄起来,直把俊朗的脸颊撑到变形,两颗巨大的卵蛋也搭在他的眼皮上,压住了他的鼻子,没一会儿他就主动张大嘴巴,因为窒息只能不断地用被堵住的嘴唇呼吸。

“唔哦骚货真会吃鸡巴,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在树林子里就把你按在地上操了哦唔……,给老子用舌头舔,师父的鸡巴好吃吗?”

李斯年仰躺在桌子上,被嘴里的鸡巴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被下了药浑身无力,被老猎户坐在脸上,只能活动舌头试图挤压进进出出的肉棒,结果却被男人的囊袋砸在脑门和眼皮上。

“唔不……,噗出去……”他的嘴巴用不上力,像是个摆在桌边的肉套子似的被操弄,鼻间是男人胯下令人作呕的气味,还要担心硕大的龟头会不会直直的顶进他的喉咙里。

屋门大开的房间里,不断有噗呲噗呲的吞吐声和夹杂着舒爽的喘息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年被老猎户按着两颊噗噗的猛操起来,他躺在桌子上不断痉挛,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鸣声,两条大腿搭在桌边颤抖着夹在一起,随着老猎户一声怒吼,他夹着两条腿突然分开,裤子下的臀瓣开开合合,竟是透过布料直直的喷出一股水液,打湿了裤裆。

“哦哦哦射了,骚嘴用力吸老子的大鸡巴,唔哦……,全都射给你的骚嘴吃唔哦……”

李斯年被头顶上的撞击操的两眼翻白,嘴巴无意识的裹紧肉柱噗呲噗呲的吸吮,连紧窄的喉咙都被硕大的龟头撑的鼓起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进他的嗓子里,粘液精水顺着缝隙从他嘴角和鼻孔里溢出来。

一张俊朗淡然的脸彻底崩坏。

直到老猎户抽出射完的肉棒,李斯年还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剧烈喘息,嘴唇被鸡巴磨的红肿外翻,嘴巴鼻子周围全是精液和黏糊糊的白沫。

而这时,老猎户也发现了他腿间的异常,淫笑道:“果然是个骚逼,裤子都没脱就射了,你这样能满足你的媳妇吗?干脆以后都找男人操你得了。”

说着一把扯下李斯年湿透的裤子,拉丝的骚水连着裤子和腿心的肉穴,扯断时刺激到失神的人抖着腰哼叫出声。

老猎户可傻眼了。

他从来没见过李斯年这样的双性人,尤其是外表比男人还男人的双性人。

“原来你这骚货真长着骚逼啊,看来你生来就是要给老子操的,娘的,骚逼都被操烂了还装模作样的装一本正经。”

老猎户掰开李斯年的双腿,让他的脚踩在桌子边沿,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全都暴露出来。

肥厚的阴唇早就失去青涩的模样,深红熟烂一看就被玩过无数次的颜色,顶端的阴蒂肿大挺翘,湿漉漉的勾引着人去玩弄,下面骚逼里不断有透明的骚水流出来,连带着底下的屁股都开开合合的收缩起来。

老猎户淫笑一声,抬起手掌啪的拍在李斯年刚射过精的肉棒上,“告诉老子,是哪个男人操熟了你这口骚逼,不然老子打烂你的小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