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阿黑认为自己在教训不听话的母狗,一抬前爪就按在他的背上,让他的脸贴着地,一副臣服在它的淫威下的模样。

然后晃着狗头撕烂母狗的裤子,露出里面肥厚健硕的两瓣大屁股,不等李斯年有所反应,就伸着粗糙的大舌头舔上去。

“啊嗯轻点舔那里……,阿黑别在院子里哈啊……,我们去柴房。”

李斯年趴在地上,侧脸贴着地面沾上泥土,他不敢大声呼喊,只能被狗舌头舔着早就湿漉漉的臀缝,酥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张开大腿,露出腿心里的两瓣肥厚的阴唇和阴蒂。

他蠕动着肉穴分泌出淫汁,勾引身后的狼犬,喘息道:“阿黑,去屋里给你舔……”

然而阿黑始终把他当做下位的母狗,怎么可能听他的指挥,低吼着用牙齿咬住他的阴蒂,伤不到他,但足以让他浑身颤抖着求饶。

“哈啊轻点……别咬那里,求你唔阿黑……”

酸麻的刺激顺着肉蒂流窜至全身,一瞬间李斯年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和力气,他脸颊贴着地面咬住嘴唇,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提醒自己这是在院子里,然而饥渴的屁股却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讨好着身后的公狗,肉穴有淅沥沥的淫水流出来。

阿黑听到了雌犬的求饶,这才大度的放过他,松开红肿的阴蒂,粗大的舌头长驱直入,狂风般顶进翕合的肉穴里,勾缠着里面的骚水。

山林间静逸的小院里。

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俯趴在地上高高翘起屁股,明明穿着衣服,裤子却从身后裂开唯独露出两瓣丰厚的蜜色肉臀。

让人瞠目结舌的是,男人身后竟然有条身型巨大的黑毛狼犬,狗头此刻正埋在男人的屁股里啪嗒啪嗒的舔着什么。

离得近了,还能听见噗呲噗呲的水声,还有男人低哑的浪叫声,显然他是被舔的很爽。

“啊呜不要了,哈啊不要舔了……,求求不要舔,受不住了,阴蒂要被蹭烂了,阿黑求你插进去,子宫里面好痒哈啊……”

李斯年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尖浪叫。

尤其是狗舌头粗糙的舌面,拍打在他肥肿的阴蒂上时,酸麻的快感直接灵魂。

可最期待狗舌头的还是瘙痒的子宫。

于是他放弃没用的尊严,求着狼犬用舌头操进子宫里,一瞬间承受不住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哭叫出声,肉穴里夹着狗舌头不停的向前爬。

“啊啊太深了,受不住了哈啊……,阿黑唔嗯不要在插了,要被狗舌头舔死了。”

阿黑一听自己的雌犬被舔哭了,它觉得有成就感,于是更加兴奋起来,两只狗爪扒着李斯年的大腿,将他两条腿掰的更开,连爬都爬不了。

“唔求你,阿黑……,肉穴里要爽死了。”

李斯年露着屁股被阿黑压在身上,岔开双腿像雌兽一般拼命的往前爬,过激的刺激让他抖着屁股,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下,口水顺着吐出来的舌尖溢满了下巴。

可阿黑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就放过他,一步一步追击在他背后,大舌头噗噗的在他湿透的淫穴里抽插,腿间两瓣阴唇也被舔的东倒西歪。

“唔啊……阿黑放开我,去……去屋里给你舔好不好,听话,求你阿黑……”李斯年浑身发软,他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屋里有没有动静,生怕莲哥儿出来看到这一幕,他无法阻止狼犬,只好软下嗓音哄着,总之不能再光着屁股待在院子里这样下去。

或许是他的示弱有了效果。

阿黑将舌头从他的肉穴里抽出来,只将两只前爪搭在他的背上,李斯年心中一喜,脑中的快感还为消散,尚未恢复理智只凭本能往前爬。

然而眼看就要爬到半开的门口了,他的手刚摸到门框,屁眼口就传来湿热的触感,是什么顶在那里他自然清楚,只是他还未开口阻止,粗大的狗鸡巴就噗的一下直直的捅进肉穴里。

“哈啊操进来了,进屋里唔嗯狗鸡巴太粗了……,要被撑坏了啊嗯……”

李斯年急促的尖叫一声,双眼微微上翻着抖着屁股继续往前爬,愣是用屁眼夹着狗鸡巴,一步一步的爬进了柴房里。

进门那一刻,狼犬就骑在他的屁股上飞速的耸动起来,非人类的肉棒在他湿滑的屁眼里抽插,带出一股股肠液,磨擦时蹭过他肠道里的敏感点,总能让他颤抖着发出低哑的淫叫。

“唔阿黑嗯唔好爽……哦啊狗鸡巴撑的屁眼好爽,唔啊慢点……,用力顶哈啊好舒服……”李斯年饥渴紧致的肠肉疯狂收缩吸吮,穴口被粗大的肉柱撑到发白,再也没有理智可言。

这场违背伦理道德的性事,直到莲哥儿做完衣服出来找他试一试才告终。

而那时,他已经被狼犬射了满肚子狗精。

第16章 健壮双性攻被老猎户xxoo(重口

没出两个月,莲哥儿怀孕了。

李斯年高兴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当父亲,原本以他这样的身体,大夫都不敢保证他一定能让本就不易怀孕的哥儿中招。

因此,他从心底更加怜爱活泼聪慧的莲哥儿,听了大夫交代的注意事项,他只要在家就包揽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活,夫妻情事上更是小心又小心,莲哥儿撒娇让他碰,他都谨遵医嘱。

夫夫二人过着平淡又幸福的小日子。

莲哥儿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晒太阳,他抚摸着肚子,阿黑守在一旁。

“阿黑,我都怀上李大哥的孩子了,你咋见到他还是那么不友善,不是低吼就是撕咬的?”

阿黑狗头搭在爪子上支吾一声,它心里委屈巴巴的,弄不清是听到主人怀里自家雌犬的孩子心里发酸,还是觉得主人更宠那人不开心。

想到那只雌犬,他的鸡巴又翘起来,要是能让李斯年也怀上它的狗崽就好了。

最好能在他体内成结,操的那人嗷嗷叫。

莲哥儿不知道自己养大的狗子心里惊世骇俗的想法,他摸了摸阿黑的狗头,“阿黑,李大哥去他师父家修房顶,都半下午了还没回来,你去看看,让他早些回家。”

话还没说完,阿黑就站起身往外跑。

---老猎户家---

李斯年父母去世后,就跟着老猎户学打猎,在他心里老猎户和师娘都是他的亲人,前几年师娘也去世了,他便一直帮衬着老猎户。

前几天下雨,老猎户家的屋顶有些漏雨,他不放心五十多岁的人上屋顶,家里今天正好没事,他就过来给老猎户修屋顶。

偶尔下山来村子里,相熟的村民见到他也问候一声,他身型健壮威武,冷淡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苟言笑,山下村子里的大嫂们看到他,一般也不敢说些逗弄人的荤话,只夸谁跟了他肯定过的快活舒心,说的时候还往他胯间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