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话太多!
梁君顾向后抱着他脖子,一面被顶得腿根发颤,一面断断续续地训斥:“你、你少说点话!”心里恼极了,也不知恼里带了几分羞,训了一句,又立刻絮絮地补上:“嗓子又不好……”
陈老板低低笑着,用气音儿说:“少帅替我说么?”
梁君顾这脑子转不过个儿,也就没想起来质问:为什么做这床笫之间的事,嘴还不能闲着?被陈老板理所当然一问,立刻还嘴道:“替就替!你……”
忽然他身体用力向后撞去,轻微地、细细地惊叫了一声。原是在身体里作孽的那根东西,忽然不满足于湿软的花穴,更往里顶到了宫口。他被操过一次这里,身体自此记住了极乐。即使只是稍稍顶弄一次,也叫动情的身子十分激动。
梁少帅只觉得眼前阵阵发花,停复了半晌,才又说:“你他妈……好好听着……”
陈嗣非也叫他夹得有些喘,凑过去亲他耳后,笑着低低嗯了一声。陈老板其实只想逗逗少帅,哪知道少帅这样认真,实在……实在十分可爱。
可真让梁君顾说,他也说不出个什么。毕竟军营里别的不好教,什么大爷操得小屄爽不爽,把屁股夹紧了,可是随便就能学来十句八句。梁君顾本就被操得脑子成了浆糊,手指紧紧抓着被子,心说:不能太粗俗……
但陈老板又好心办坏事,见少帅身前高高勃起的阴茎实在辛苦,就伸手去摸。温热掌心甫一包裹,少帅立刻啊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后撞去,使那阳物往宫口上猛地一撞。那处自从开苞,已有许久没再尝过荤腥,此时被人撞了两下,竟就不知羞耻地被撞开小口,去轻轻迎合那根孽物。每一碰,就要欢欣地去亲吮,细细地挽留。
梁君顾猛地闭上眼睛,再开口时,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腔。
“你,你这……”
他絮絮叨叨不知在骂些什么,陈老板侧耳去听,少帅又骂他:“你这驴玩意儿……”
陈老板有些委屈:哪有那么大呀?又听少帅开了口,就断断续续地不肯停了。左一句:顶、你轻、操!右一句:快、不对,慢一点!
虽然都很生涩,却是在认真地替他说荤话。
将要射精的时候,陈老板试图令自己抽身,但梁少帅紧紧抓着他头发:你敢!等到当真被抵着宫口,一股一股射进许多精液,却又不住抱怨着:好烫。
他确实是被肏得糊涂了,牵着陈老板的手一齐捂住小腹,无师自通地叫他:阿嗣。
“阿嗣,好烫,你让它别烧了……”
然而事后清醒了,梁少帅却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叫过,还要竖起眉毛,责备陈老板荒淫无度。
这叫什么来着……恶人先告状。
陈老板想:这属实是个冤家。
然而冤家么,就是用来纠缠的。
【章节彩蛋:】
肖副官努力耸动鼻翼,在书房四处闻来闻去。他素来对气味十分敏感,甚至曾因此救过少帅一命。可如今却怀疑自己鼻子出了错少帅的书房里怎么有股香味儿?
梁少帅正坐在书桌前翻看公文,见他神色古怪,低着头满地乱转,笑骂了一句:“老肖,掉钱了么?”
肖副官哀叹一声,心说当真是自己鼻子出了错?
梁少帅眼也不抬:“你见了鬼吧,去求个符啊。”
肖副官打了个激灵,任是谁去,他都不要去那该死的青云观了。
梁君顾见他心神不宁的,也不知CHUMI想起了什么,就随便嘱咐点事儿让他去办。等肖副官前脚迈出去,梁少帅后脚就从太师椅里跳起来,“哎,你!”他恼怒地小声叫唤,“你别胡闹!”
就从书桌的阴影里钻出条美人蛇,手指仍在少帅脚踝上留恋不去,柔若无骨地趴在人家腿上,笑眯眯道:“怎么急着赶人?”
梁少帅被他噎了一下,偏过头扯扯领口,“我怕你闷得慌…”
他们在书房接吻亲热,哪知道外头有人敲门,陈老板衣衫都解开一半了,贸然见人实在不妥,只得整个人塞进书桌底下。
就听见陈老板笑声如银铃,“是是是,少帅体贴。”手却伸过去松人腰带,梁少帅连阻止都来不及,只听哗啦一声,小少帅就被握在细长的五指里。
梁少帅低声骂:你这倒是学得很快!
他明明系得很紧了!
陈老板丝毫不心虚:食色性也嘛。
含入的过程简直理所应当。梁少帅小心地抓着陈老板的头发,看他挪动间露出颈后一点洁白的皮肤,不由脸颊发烫。
梁少帅当然不会告诉陈老板,是陈老板藏在桌下时离他太近,尽管什么都不做,身上的香味儿也总缠上来。
他就一点公文也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戏子香而软的身体。
恭喜陈老板奋发图强终于学会五秒之内脱人腰带(鼓掌
作品 但为君顾(双/戏子军阀) - 紫骝玉(脐橙) 内容
一场春事毕了,两人在床上躺着,都有些累,谁都不愿意先起来。梁君顾懒洋洋地踢一踢陈老板的大腿,又去推他手臂,身上热得要命,汗水黏黏糊糊地将肉体粘在一起,想离他远些。不防手指透过衣衫摸到什么湿润的东西,不像是汗水。梁少帅把指头拿到眼前一看,霍地从床上跳起来,转头去看陈嗣非。
陈老板心里疑惑,自己也低头去看,只见胳膊上透过衣衫,隐隐从里透出些血迹。
他眨眨眼睛,直到此刻脑袋还没从情事中清醒过来,只是慢慢觉得有些钝痛,并不激烈。梁君顾披上衣服,从外头取来急救箱。他经常打枪跑马的,受伤都是常事,里面常备着伤药和绷带。有时候自己绑,有时候不方便,就让肖副官来绑。
所以梁君顾做这事儿很熟,细牙一咬将绷带从中撕为两截,让陈老板脱下衣服重新上药,见他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眉毛一挑,手下稍用些力,狠狠一扎。
陈老板嘶地倒吸口凉气,略带些嗔怪地看他。梁君顾勾着嘴角揶揄:“给陈老板长点记性,伤没好就别随便抱人,抱出事儿了吧?”
陈老板脸红红的,轻声道:“一时忘了……”
梁君顾低头给他包扎,两人慢慢聊着天,就说到他何时回去的事上。陈嗣非说:“师弟被抓了,戏班子没个顶梁的不行。”
梁君顾白他一眼:“也不少你一个,老实在家呆着!”自己没觉出这话哪里不对,陈老板却听出了话中的亲昵,偷偷抿嘴微笑。等包扎好了,梁君顾上下打量着陈老板白净胸膛与细瘦的腰,忽然嘿嘿一笑。
“你知道外头怎么说咱们?”
陈老板想了想,左右不过少帅巧取豪夺,或者自己贪慕钱财。少帅却晃了晃指头,把“俏表妹舍情出远洋,为戏子垂泪烧角楼”的戏码又说了一遍,一面说,一面自己都乐。见陈老板忍俊不禁的样子,忽然认真道:“他们都说是我贪图美色。我却知道你是为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