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梁少帅就被这桃花猛地晃了下心神,力气一卸,被人握着脚踝压进床里,窝得像一只翻过肚皮的猫。

这样不行,他想。自己本是不沾美色的好名声,怎的到这人身上就屡屡破戒……

然而陈老板的吻又落在他颈侧,热气氤氲不散,轻轻一呼,梁君顾身上就跟着一痒,啊地小声叫唤,听见那人在颈侧吃吃地笑,更觉十分羞恼。

平日里没人敢碰梁少帅,故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里被人吹一口气,居然都会痒得发麻。他不肯再由人笑话,强咬着下唇忍住,但人家又吻到喉结,温热的一双唇贴在战栗的皮肉上。梁少帅忍不住吞咽,立刻让喉结上下滚动,不由自主显出慌乱的原型。

他已应接不暇,哪里能发现人家用牙齿咬着,一颗一颗解开军服的扣子。

唉,算了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梁少帅一面忙着应付情欲,一面忙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就顾不上领口终于叫人解开,露出小片浸蜜的皮肉。他一副端正的长相,偏偏叫情欲催得汗湿重衣,又咬紧嘴唇,汗珠儿滚到眼里。每一眨动,都是一道惊心动魄的泪痕,眼睫湿漉漉地,像是被欺负狠了。

陈老板虽知那不是泪水,只是汗水,却叫这色相勾引,禁不住红了耳朵尖。然而色胆包天,该做的事一样没有落下,就要伸手去借腰带。少帅的腰好生细致,又紧紧叫那一根皮革勒着,连挤一根手指到腰线与皮带之间,都十分困难。

其实原本没这么紧,毕竟少帅喜欢吃喝,倘若勒得太紧,吃半碗米,小肚子就被箍得死死的,哪里还能装下肉菜。于是梁少帅出于见不得人的心机,总会给自己留出一格半格的富裕。

然而自从被人欺负了一次,他就长了记性,硬是往腰带上重新钻了个孔,往里勒得死死的,好似那些西洋油画里要把自己饿瘦的妇人。这就给陈老板造成了十足的困难,解了好久也没能松开,像螃蟹严密的螯甲,保护住内里柔软丰沛的汁水。

倒也算达成目的。但算不算顺了心意,可就不好说了。

少帅原本都做好任人宰割的准备,只待螯甲卸尽,叫这人全数吞进腹里。他甘心低头作了降兵,哪知敌方大将这样不争气,动了半天手,连一层腰带也扯不开。

……虽然他自己扯都要费半天劲。

陈老板又努力片刻,终于垂头认输,想自己好不容易哄得软乎乎的少帅,今天大概是吃不进口了。于是满含歉意地说:“不然……”

梁君顾心里陡然提起来,说不上期待。他既希望对方说:今日就这样作罢吧。一边又隐约担心陈老板当真放弃,把自己晃晃悠悠的心闪一下子。也不知是哪儿来的邪劲,忽然推了他一把,让他翻身捂住陈老板的嘴,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慢慢眯起汗湿的眼睫。

“不想上了?”他缓缓翘起被吮得红艳的唇角,又拿手指勾着,一把将领口扯得更开,“行啊,可有一样,你别后悔。”

说着俯下身去,往陈老板耳边慢条斯理、一字一字道:“之前你做过的事,我也要原封不动、做过一次。”

“你操得我怎样,我也操得你怎样。”

人人都恨坏人。可到了床上,就纷纷惦念起坏人的好来。

梁少帅这话,配上他眉角微挑的神态,邪极了,又坏极了。邪得陈老板胸口里抖了一下,又为少帅动了次春心。

以至于过了片刻,才有脑子回想:自己做过什么呢?想着想着,脸就慢慢红起来。

他当时也自出于情动,哪里顾得上太多。如今细细回思起来,每一幕都十分淫靡。

然而梁少帅不等他细细回味往日春宵,上手直接扯下对方裤子,露出长长白白的一根。这东西早在裤子里憋得厉害,乍被放出来时生龙活虎,直愣愣地差点碰到人脸上。

梁少帅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望见顶端沁出粘液,红红圆圆地十分讨喜,就凑上去调戏似的亲它一下。察觉到陈老板浑身一抖,连带细白腿根都不自在地要并上,就抿嘴偷笑,又板起脸来,恶狠狠地轻咳一声,出言笑他:

“人挺蔫的,这东西倒坏。”

其实梁君顾想用鸡巴这个词。但陈老板脸皮太薄,他怕把人臊死。

陈老板表白心意时十分大胆,抱人上床也十分大胆,但世上情话大抵相同,荤话却是千奇百怪的。他一时适应不了,果然被臊得脸也通红,连带腿根的皮肤都微微泛出粉白的颜色来。

然而梁少帅得寸进尺,指肚在那肉红的顶端打转,“我吃了药,脑子不太清楚,你是这么做的么?”说着拿舌尖儿轻轻一舔,尝到口里苦腥的味儿,继而俯下脑袋,慢慢吞进半只阴茎。

说老实话,这东西实在难吞。梁少帅也很没有经验,只顾得上用嘴唇包住牙齿,上下挪动脑袋,其余技巧通通没有。任是这样,也将自己插得溢出口涎,陈老板那厢哪能想到有如此待遇,只觉脑袋里都化成了水儿,那处被他用温热口唇轻轻一裹,就差点城关失守,通通交代出去。只得学少帅招数,勉强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一时半刻。,一面忍,一面用鼻音轻软地回答:“大概、大概是罢……”

梁君顾一边忙着给人口交,一边单手伸下去,打算给自己解开腰带。但越是心急,越是难以成功。偏偏他吃着男人阳物,那穴也跟lannian着渴起来,不依不饶地冒出许多水儿。

下头一痒起来,就催得他更急。直想伸过手去,隔着裤子揉一揉那处恼人的地方,把它揉得好了、美了,去许多次,才不至于再来烦自己。

【章节彩蛋:】

但陈老板的目光在上头含情脉脉地盯着,就算少帅脸皮再厚,也难做出当着别人自慰的事儿。他此时正单膝跪在床上,军靴的鞋底很厚,将那条腿往里稍稍挪动,皮靴的边缘就正抵在全身最软的地方。他小腹一阵酸软,叫欲望催得略略鼓胀,也顾不上许多,毕竟酷刑好熬,情欲难熬。就轻微增加一些动作,令腰部左右微摆,努力不使人看出来。

他只知道磨穴大概会解痒,却不知要分开两边花唇,去磨里头藏着的可怜蕊珠。这样徒劳半晌,不但外唇徒劳被磨得有些痛,那些水儿还透过制服的布料,轻易沾湿军靴的表面,留下许多罪证。他心里恼了,口中就重重一吸,无辜遭殃的陈老板就闷哼一声,终于忍不住交代出去,射在梁少帅的口里。

梁君顾嫌这玩意儿苦腥,就偏过头,将口中精液吐了。不防被陈老板拉上来,两人密密地接吻,也不知谁的手搭对了地方,只听咔嗒一声,腰带上的金属扣终于被解开。

作品 但为君顾(双性/1v1) - 小冤家(腿交/替人说荤话/内射) 内容

那条碍事的腰带早被少帅一把甩到椅背上,他一边忙着与人接吻,嘴唇与柔软甜蜜的热源相贴,一边去解陈老板的衣服,摸人家瘦瘦的腰身,顺势往下,忽然捏了把屁股。

陈老板唔地一声,差点咬了少帅的舌头,撤身时见这始作俑者一脸恶事得逞的坏笑,鸡巴又被人握住,并不温柔地捋了两把。

他闷闷地轻哼,一副柔软无辜的样子,知道少帅恶劣心起,想欺负人罢了。果然梁君顾见他这副模样,开心地直往陷阱里跳,轻轻啄吻陈老板同样艳红的嘴唇,低声道:“喂,你行不行啦?”

“要是硬不起来,别怪我真来操你。”

其实操不操的,陈老板倒没太在意。少帅若是真的想要,给就是了。他毕竟是凡人,有私心,只希望对方能堕落进自己情欲的网里,不要出来就好。

因为少帅的坚持,今日必须操他一次,不硬起来不算完。陈老板只得答应,又从背后抱着少帅,将软绵绵的那话儿插进人两腿之间,紧贴着花唇,略一抽松,就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好似当真插进去了一样。

梁君顾只觉得那东西十分热,在两腿间跟条蛇似的滑腻。并且紧并着花唇,一不小心就要顺着淫水挤进去,蹭一下藏匿其中的肉蒂,顿时身上一激灵,性器甚至隐隐绰绰,泛起些羞耻的尿意。他一低头,就能从自己高高勃起的阴茎下头,看见一下一下探出脑袋的、另一个人的阴茎。

这作孽的玩意儿,方才还在他嘴里插呢。

就像现在这样……

梁少帅也是色欲蒙了心,竟伸手过去虚虚握住两人的阴茎,陈老板每抽送一下,就带着他自己的那根,一齐撞在掌心里,留下许多清液。

这样胡乱蹭了半晌,那玩意儿终于半硬起来,陈老板嘴唇蹭着少帅汗湿的鬓发,小声问:“少帅不操我么?”梁君顾还有些晕乎,胡乱答了句什么,就觉得有人稍微抬起自己大腿,将个热烫烫的东西挤开花唇,往穴口溢出的淫水儿上蹭了两下,缓缓入了进去。

这姿势容易入得很深。梁少帅直到被人插了大半根进去,连小肚子都略有些涨了,才大梦初醒一般,觉出自己有些过分荒淫。

偏偏陈老板还在他耳边喘息,一声一声落得很重,湿漉漉的热气落在耳后,忽然问:“少帅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