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林谈想否认,又在脑海中回想起前几次的性爱,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否认不了,耳廓瞬间红了。

“我喜欢听你叫,叫给我听吧宝宝。”

“你滚,我不要做了。”林谈撑着浴缸边边想起身,又被某人恶意的勾了脚踝,脚底一滑一下摔坐在对方怀里,屁股缝贴着李斯言直挺挺的阴茎。

还有往里入侵的架势。

“你...李斯言,等、等一下!”林谈缩着屁股语无伦次道:“你不是说不来了吗?”

“我说的是你给我弄出来,今晚就不来了。”李斯言毫无脸皮道:“可是我还没射啊。”

“那我用手给你弄。”林谈说完就想伸手摸着李斯言的阴茎,却被阻止下来:“不要,我反悔了。”

李斯言是个恶劣的骗子,从刚刚起就没有放过林谈的打算,而此刻的林谈像是要被钉死在灼烫的茎根上,连周身的水也一并进了身体,代替刚刚排出的精液把小腹灌的涨起。

狭小的空间局限了林谈的动作,只能被迫全身心都放在李斯言给予的支撑上,随着身后的肏干不停颠颠簸簸,麻木的穴眼和前列腺找回通电的感觉。

林谈也在窒息般的快感里再次勃起,翘起的顶端蹭着李斯言邦硬的小腹,邦硬的鸡巴将水多数挤进又压出,没有惯常的骚浪声音,羞耻感却只增不减。

“呜呜呜嗯嗯...!我要死了!”林谈疯了似的抬手胡乱打李斯言,往上抬着屁股想逃避这深的不行的一下。恐惧此刻大于了快感,林谈只感觉李斯言快把囊袋也一并挤进,干透肠道又干破肚皮的错觉。

“操,操你妈,李斯言我操...啊!”李斯言不许林谈骂人,用手捂着把他未吐出的字句全部咽回,又一下比一下深着重的向着上顶。

“怎么学坏了开始骂人了?”

“呜呜呜!”

“喔,说你错了没?”

“呜呜呜呜!”

林谈边哭边咬人,脸蛋下巴都沾上了亮晶晶的水渍,像一颗被剥了皮的软烂蜜桃,莫名有种轻轻捏下就爆出汁水露出内核的暴虐想法。

李斯言在林谈比一般人要娇贵脆弱的多的皮肉上留下斑点红痕,看上去像是真的受了什么虐待的模样,脖颈要断了似的往后仰。李斯言在持续抽插过后没有再射进林谈身体,拔出阴茎时射在仍在不住搅着波澜的水里。

林谈被干坏了的哭,然后浑身湿漉漉的被抱着出了浴缸。

“我讨厌你,”林谈融化了似的往下滴着水,又用哭腔似的语调指责格外喜欢捉弄人的李斯言:“你说话总是不算数。”

李斯言闻言只觉好笑。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做数,”又轻佻道:“你没爽到吗?”

林谈嘴硬:“又不是只有你才可以。”

“你会对着随便一个人勃起吗,林谈?”李斯言闻言,瞳里染了山雨欲来的阴沉,捏着对方的脸就把人往床铺里压,“你只有对我可以。”

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乔延启应声倒地。

“李斯言!”林谈瞬间从卡座起身,自后抱住了李斯言的手臂,失声道:“你这是在干嘛啊,你冷静一点!”

李斯言的眼神一刹有变得可怕,林谈只望了一眼,便下意识退开去不再看。乔延启从地上爬起,用手擦过嘴角的血痕。昏暗的光线下二人面庞皆是模糊,剑拔弩张的氛围却丝毫不减。

察觉到李斯言欲再动手,林谈急忙用尽全力拉住他,冲乔延启道:“快走啊!”

乔延启没有动,李斯言也是。林谈只觉无比头疼,劝不动乔延启的他开始拽李斯言,硬是让两人分开了点距离。

“你们要在这待一晚上吗?!”

林谈是被李斯言拖着拽出酒吧的。

这架势,好像他出轨泡了野男人,然后被捉奸了一样。

和刚刚的场景一顺,简直瞬间就能颅内高潮一部“三人行”狗血剧。

乔延启眼睁睁看着林谈被暴怒的李斯言带走,偏头吐出一口血沫,嗤笑,简直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疼,疼啊,你放开我...!”林谈不知道李斯言在发什么疯,他拼命挣扎扭着手想摆脱李斯言的桎梏,最后被大力的甩上了车。林谈手脚不停的立刻爬起,又被李斯言堵住车门,掐着他的脸往上抬。

“你好像总在喊疼,”李斯言又脱下衬衣用布料开始捆他的手,把结打得很死,“我真的有让你这么疼吗?”

李斯言锁上了车门。

林谈在后座小兽似的咬李斯言捆在他手上的衣服,挣不开又发狠地踹他的椅背,叫骂道:“李斯言你是不是有病啊!”

林谈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李斯言一定要管着他,今天干涉他交朋友,明天干涉他谈恋爱,难道连他和谁接吻上床都要管吗?

这太让人无法忍受了。

“我记得我和你说过很多次,离那个乔延启远一点。”

“我想离谁近一点远一点根本不关你事!”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想亲你?”

林谈真的没看出来,却还是嘴硬道:“那又怎么样?我想和谁亲嘴跟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斯言猛地急刹,停在路边。

林谈只感觉瞬间的冲击力将他往前推,又被保险带勒的生疼。他抬眼往上看,正好从后视镜对上了李斯言沉到不像话的眸子。

“你喜欢他?”

“这个也不关你事!”

李斯言快要被气笑了,事实上,他也真的笑出了声,又好似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恶劣模样,“林谈,你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