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韶正抓紧了杯子，低声说：“我是他弟弟。”

那女孩应该也是听闻过他和严郁的关系的，但现在猛然听到当事人承认，还是有几份不甘心，瞪了赵韶正一眼，道，“又不是亲的，你别以为上赶着讨好郁哥哥就能在严家站稳脚跟……?你们这种人，一天天就想着攀龙附凤！”

她这一骂是把赵丽莉和赵韶正一起骂进去了。

赵韶正看着杯子里只剩浅浅一层的淡金色液体，说：“他也不是龙啊。”

宋菡本来看他一直跟个鹌鹑似的也不怎么说话，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他还敢回嘴，一时有些恼怒，看着赵韶正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是越看越不顺眼。

“你算个什么东西？”她恶狠狠地抓住赵韶正的手腕，一个女孩子，力气大得像是个镣铐一样紧紧扣着赵韶正的手腕，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小菡。”

宋菡一下子把手松开。

严郁走过来，托住赵韶正被抓红的手腕，用拇指轻轻地抚摸那一块指痕鲜明的肌肤。赵韶正皮肤白，那一片红就更加明显。

再加上宋菡是真的用了力，几道细细的红痕，似乎都要渗出血来。

严郁看着宋菡，面无表情道：“你又在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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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5.

「打断哥哥的惩罚游戏」

宋菡是怵他的，两只手绞着衣角，一副惶然的样子。

她嗫嚅：“郁哥哥……他刚刚……??”

严郁没放开托住赵韶正的那只手，轻轻抚着那块肌肤，也不看宋菡，问：“他怎么你了？”

宋菡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赵韶正一眼，然后像是变脸一样，又换上一副乖巧的表情，跑到严郁身边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郁哥哥，我好久没见你。”

严郁不吃她这一套，冷声道：“说啊，他怎么惹到你了？”

“……?”宋菡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她死死抱着严郁的胳膊不撒手，眼睛像是镭射灯一样地往赵韶正身上射。

她这一哭是很惹人怜爱的，严郁表情略有些松动，松开赵韶正，拿手指戳了戳宋菡的脑门，语气有些无奈，“怎么什么人的醋都吃？嗯？”

宋菡委屈地看着他。

严郁伸手把她脸颊上的头发理了理，又道，“他现在是我弟弟，知道吗？”

“知道……?可是……?”

“知道了就没什么可是，”严郁打断她，看向她的目光温柔，说出的话却截然不同，“在我眼皮子底下，没有外人能欺负我家里人，懂吗。”

“他算什么家人！”宋菡难以置信地大叫。

“但你总归是外人。”严郁轻声笑了。

宋菡伤心地看着他。

严郁身后，赵韶正握着自己被抓伤了的手腕，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严郁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另说，他现在、他现在……?

“你先回去。”严郁说。

赵韶正愣了一瞬，然后意识到是在跟他说话，他捧着杯子，木讷地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回去了。眼角余光里，严郁拉着宋涵的手去了厕所。

去什么厕所要男女两个人一起去！

厕所在赵韶正心里简直是个违禁词，他一下子坐不住，站了起来，脚步像粘在地板上一样，慢慢往厕所那边滑。

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差点绊了一跤，定睛一看，发现是个“正在清洁”的立架。他低着头，看着那块黄色的牌子，被刘海遮住的眼里晦暗不明。

厕所里，宋菡被抵在马桶上，咬着上衣的嘴鼓鼓囊囊的，嘴角溢出了亮晶晶的口水，少女发育饱满的双乳被精致的蕾丝内衣托出完美的半球形状，雪一样地融化在严郁的掌中。她脸颊通红，搭在马桶上的大腿肉不住地颤抖着，两腿之间已经湿泞一片，膝弯上挂着的细窄的白蕾丝内裤已经完全地脏了。

严郁腾出一只手探入她的裙底，在她两腿间的花穴里搅动，一阵简单的抽插入后他抽出修长的指，夹住肥厚软烂的阴唇拉扯，逼得一串晶莹的蜜珠从穴口里溢出来，把他的指尖也惹得湿漉漉的。

隔着门板传出严郁的调笑声：“就是这么想哥哥的吗？”

宋菡发出些不明所以的呜咽声，像哭又像在笑，赵韶正猜测多半是后种。

他垂着眼，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松开手，手里的玻璃杯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发出刺耳的声音，隔间里宋菡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呼，在马桶上挣扎了几下，把马桶盖子弄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是被吓到了。

严郁却不让她走，手指探进了内壁，狠狠地扣弄了几下，吓得她眼泪又珠子一样地往下掉。但是一小股暖液却不自主地流了出来，打湿了一小撮边上的耻毛。

宋菡吐出嘴里被口水打湿的下摆，哀求道，“郁哥哥……?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现在知道怕了？”

严郁也没想在这儿真的跟她做什么，就宋菡那个爽了就晕头转脑地浪叫的性子，他要是在这儿把人办了，这半层楼的人都得被引过来。而且再说了，他对宋菡是真的没什么兴趣。漂亮是漂亮，但说白了就是小疯婆子一个，没意思。

他抬起那只作恶多时的手，并起两指，将指尖上沾染的透明液体涂抹在宋菡深邃的双乳之间，动作轻缓温柔，像是握了蘸墨的毛笔。

宋菡一边抽泣一边看着他，眼中水光盈盈。

严郁又帮她把衣服拉下来，看着她在狭小的隔间里窘迫地捞起了内裤穿上，然后任由她挽着他的手臂走了出去。

赵韶正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宋菡一副小人得势的模样挽着严郁的手，她睫毛还是湿的，脸蛋也透着潮红，但是她好像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遭受过怎样的对待，得意得像是只花孔雀。

而这只花孔雀特意把屏开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