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尧滚烫灼热的吐息烫坏了姚爱阮,他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也想遮挡齐齐涌来的屈辱和愤怒,他朝俞尧低吼:“疯狗,变态,要做就快点做,不做就滚!”

有一件事,姚爱阮没和任何人提过,他和俞尧上过床了。

就在两个月前,俞尧从医院送他回家的那个晚上。姚爱阮生理期来了,从会阴处开始发汗,湿黏和潮热渗透了腿根,俞尧把他压在门上,摸着他的女阴,将他的阴唇拉扯到最大,露出其中脆弱的穴口,一遍又一遍舔着姚爱阮穴口处的粘膜,说要做阮阮的狗。

姚爱阮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骂他变态疯子神经病,抓他踹他,都没用。

俞尧根本不怕痛,不管姚爱阮怎么挣扎,他的舌头依旧坚定地探入姚爱阮的女穴,细细地舔开其中每一处瑟缩的褶皱。

姚爱阮后来就累了,没有再反抗,他被俞尧抓着双腿舔到了高潮。第一次从那个地方喷出水来,姚爱阮瞪大眼睛,傻呆呆地愣住了,他看见晶亮的淫液从自己的阴部一股又一股像撒尿一样,全都喷到俞尧脸上。

姚爱阮哭了,他被俞尧摸进来舌奸的时候没有哭,潮吹喷在俞尧脸上,反而哭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想哭,好像回到了幼儿时,简单得只剩下排泄与哭泣的欲望。

“别,哭,阮阮。”

俞尧贴着姚爱阮的下腹,对着那里的软肉又亲又咬,似乎想安慰他,但又笨拙地不会说话,他真像条粘人的狗,总喊着姚爱阮的名字。

就这样,姚爱阮稀里糊涂地和俞尧搞到了一起,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像一条疯狗,跪在姚爱阮腿间,用舌头操着阮阮发育畸形的女性器官。

他是混乱的,同时又带着隐秘的快感,那种快感不来自于生理,而来自于俞尧强烈的痴迷,一种被人完全需要的渴求,让姚爱阮隐秘地激动起来。他不喜欢俞尧,甚至对他感到嫌恶,但这不妨碍他享受俞尧的热爱,那种宠物依恋主人的热爱。

姚爱阮伸腿勾住俞尧,把自己湿润的阴部贴往他的嘴唇,俞尧含住舔吮了几下,绞紧的肉壁就被舔得松软,绽开,乖顺地任由他进出,姚爱阮从喉间发出一声极小的呜咽,蜷起身子,像拥抱来来那样,拥住俞尧,俞尧的发顶很扎人,远没有来来的毛发柔软。

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是俞尧先说要做他的狗,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楼下,珍姨早歇了,她已经睡沉,怎么会知道少爷们的屋子里,正发生着何等荒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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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场合是不适合思考的,做爱的时候姚爱阮就会变得很笨,随便俞尧对他做什么,他比俞尧还像个傻子。脑袋空空,手脚笨重,全身上下只有生殖器无比活跃。

被俞尧舔软的穴口黏热得像要融化一样,混作一团,姚爱阮浑身都是汗,尤其是阴部完全湿透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液的水渍丰沛充盈。

也可能是俞尧的唾液,他真的很会做一只狗,爱用舌头表达痴迷与钟爱,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他想占有的地方。

俞尧对姚爱阮身体的其余部位兴致缺缺,却着迷于阮阮畸形的女穴,他用黑沉的双眼盯着两瓣翕动的阴唇,焦躁地搓起手指,拉扯开这处肉洞。俞尧的脸凑得极近,一寸一寸地视察,像在巡视一处新鲜的领地。

俞尧的气息喷洒在私处,滚烫炽热,姚爱阮缩紧了阴道,难堪得不成样子:“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

但他的哥哥是个神经病,才不会听人说话,俞尧只会继续视奸阮阮的女阴,从凸起的阴蒂到紧缩的穴口,朝着阴道里摸去,抚摸每一处褶皱,求知好学。

他在姚爱阮因为指奸情潮涌动时,高兴地得出结论:“阮阮,里面,很滑。”

姚爱阮根本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玩弄,俞尧就不是个正常人,没有谁会这样做爱,只有疯子才会把阴道里每一个地方都摸个遍,好像要把他的一切统统占有。

“别摸了……我让你别摸了!”

姚爱阮带着一点哀求和愤怒的哭泣,夹着屁股羞辱地抖动了两下,然而阴道却夹紧了俞尧作乱的手指,泄出了更多爱液。

这邀请的信号来自于盆腔深处的子宫,代表它已经做好了容纳下一根阴茎在其中射精的准备。

姚爱阮的大脑被子宫吞食了,有那么一瞬他不想去想俞尧是谁,讨人厌的疯子?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只想抬起屁股,用散发青涩味道的阴部更紧地贴向俞尧。

他在向一个疯子求欢。

“你要不要……操我……”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好轻,姚爱阮实在拉不下脸求俞尧操他,他故意这样说,想着俞尧要是没听到就算了。

俞尧可能真的不知道阮阮想被他操,他忠实地扮演着一只狗狗,一个爱宠的角色,甚至没有对姚爱阮露出过他的阴茎,就算硬了的时候,也只会像狗一样,激动地发出古怪的喘息,压在姚爱阮身上耸动,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姚爱阮糊涂了,俞尧不插进来,到底是不会,还是不想?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傻了,本来也不想和这个疯子做爱,都是俞尧逼迫他的,他凭什么去想俞尧要不要操他。

姚爱阮别过脸去,躲开俞尧的嘴唇。

“阮阮,阮阮。”俞尧意味不明地叫着姚爱阮的名字。

他想说的很多,他想说阮阮的阴道里很热,咬着他的手指,想说阮阮哭得好漂亮,让他移不开眼睛,想说阮阮为什么生气,他做的不好吗?他不是一只好狗狗吗?

可俞尧严重的语言障碍,让他只能不断重复着同一个音节。

“阮阮,阮阮……”

姚爱阮在这一声声呼唤里,到达了高潮,从子宫到阴道猛烈地绞紧了,俞尧趴在他的身上,未曾插入过姚爱阮的阴茎也射出了精液。

姚爱阮脸上还很红,汗湿的头发贴在鬓边,他喘着气,胸脯在高潮中起伏,有些别扭地想,俞尧没有插进来,只是这样舔他弄他,也会射精吗?

真是个变态啊。

姚爱阮醒来的时候,俞尧已经走了,姚剑峰身体还没好全,俞尧每天上午去公司处理事务,下午才来学校上课。

珍姨早上做了小笼,姚爱阮很喜欢吃,多吃了几口。

珍姨见他吃得香,笑起来:“早上做了四笼,你哥哥不爱吃甜口,都留给你了,你们兄弟两个口味怎么差这么多的,让我做饭好头疼。”

姚爱阮早已知道珍姨在想什么,老一辈总觉得父子兄弟没有隔夜仇,俞尧以后掌管了姚家,姚爱阮总和他对着干也不是办法,珍姨想让他多个倚仗,所以总在他面前替俞尧说好话。

姚爱阮放下汤匙,擦了擦嘴:“你别说他,我不爱听。”

哪有压着弟弟又舔又摸的哥哥,姚爱阮才不承认。

俞尧只是个疯子,疯得想做他的狗。

姚爱阮这几天都在生理期,过于密集的情热,耗费了他太多精力,午休的时候教室里只有寥寥数人,他在课桌上靠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教室里蓝色的窗帘被风吹起,拂过姚爱阮的脸颊,卷起了他额前的碎发,姚爱阮迷迷糊糊地,梦到了来来。

在梦里,他牵着来来去公园散步,阳光是透明的,照在公园的中心喷泉上,闪闪发亮。来来喜欢玩水,总想往里头跳,姚爱阮心软,被它盯着看了会儿,就随它玩去,来来在水幕中疯跑了一会儿,浑身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