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志请坐。”

进了屋,宋时溪就将围巾解了下来,扔给秦樾拿着。

工作人员像往常一样抬起头看了两位新人一眼,这一看就险些挪不开眼,他在这儿工作了那么多年,见?过的小夫妻不说成千上万,那也至少有几百对?,但能有这样标致长相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更别提还是两位都长得这么好?看。

一时之?间不由多看了一眼又一眼,这才按照流程往下走。

见?都没?问题,便盖上了钢印,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祝福话:“祝二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谢谢。”

“谢谢。”

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砸下来,配上他们?的笑脸,工作人员眼神一晃,又补充道:“岁岁年年,永结同心。”

等两人拿着结婚证走后,那人才回过神来,喃喃道:“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话音落下,余光瞥见?自?己刚喝了一半的汽水,瞳孔猛地放大。

他怎么连自?己女?神都没?认出来!

但转念一想,完了,女?神结婚了,他没?机会了。

第134章 老婆 往下点儿,再往下摸

秦家逢喜事, 在京市最好的饭店之一设宴,开了好几?桌请人?吃饭,来的都是平时亲近又有头有脸的人?物, 虽不是正式婚礼, 但?排面也是十足十的气派。

宋时溪和秦樾这对新人?被?领着跟人?打招呼, 一圈下来,脸都快笑僵了, 但?是两人?心里都高兴热乎,尤其?是秦樾,几?乎是来者不拒, 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她抽空瞅他一眼, 见他面色平常,没什么过多的变化, 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酒量能乘船,还是喝的都是假酒。

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心情不错, 而且是很不错,一张俊脸满是笑意,眸中波光粼粼,眼尾往上勾, 莫名缱绻勾人?, 席间不知道?有多少女同?志在偷偷打量他。

宋时溪心情复杂, 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借着酒杯的遮挡, 冷笑两声警告道?:“再笑, 你晚上就别回去了。”

这话属实有些强人?所难,大好的日子不笑难不成哭?

或许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宋时溪抿了抿红唇, 似是在纠结,好半晌才?松口道?,“收敛些。”

他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唇边的笑容不减反增,被?她瞪了一眼,方才?知道?收敛,手握成拳,抵在鼻尖藏住那抹笑,紧接着薄唇轻启,说:“都听老婆的。”

尾音上扬,说不出的动听悦耳。

宋时溪俏生生的小脸刹那间染上红霞,差点儿被?刚咽进去的酒水给呛到,狐狸眼里潋滟上水光,眼波流转,美得惊心动魄。

见她羞赧,秦樾眸色渐深,之前喊的那些什么爱称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有了证,盖了章,才?发觉名分?二字是如此重要。

至少他现今能光明正大叫出来了,任谁都挑不出错来。

两人?凑到一起说话,其?他人?又不是眼盲耳聋,自然瞧得一清二楚,知道?年轻人?脸皮薄,也不跟他们打趣,而是待着郑慧兰和秦泊远揶揄。

“你们这儿媳妇儿长得可真?漂亮,我长到这个岁数,就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女同?志,跟阿樾站在一块郎才?女貌,感情还那么好,如胶似漆的,真?是让人?羡慕。”

“之前见阿樾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窍,没想到原来骨子里是个如此会?疼老婆的。”

“可不是嘛,我看就随了秦厂长,把媳妇儿当眼珠子宠。”

“你们以后可要享福了,哈哈哈。”

听他们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就算其?中泛着些酸,但?郑慧兰和秦泊远依旧笑得合不拢嘴,默契地对视一眼,均扬眉吐气般挺直了腰背。

儿子结婚晚那又怎么样?

那些结婚早的,讨的媳妇儿有他们家的好看吗?有他们家的大气吗?有他们家的有本事吗?

那句话说得真?不错,好事不怕晚!

宴会?聚餐结束,宋时溪和秦樾就被?司机送回了小洋楼,进了自己家,方才?觉得累了一天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两人?不约而同?地瘫软在沙发上,只是没过一会?儿,他就缠了过来。

“那么大的地方非要跟我挤在一起干什么?”宋时溪嫌弃地将压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往旁边推了推,但?是却没能推动,只好任由他抱着。

秦樾今天喝了不少,呼吸间喷洒出来的热气落在她肩颈附近,都仿佛染上了一丝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或浅或浓,直往鼻子里钻,不难闻,但?也称不上好闻。

“老婆。”

他似乎是有些醉了,拿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垂,低沉沙哑的嗓音不厌其?烦地喊着这两个字,薄唇还时不时掠过她的肌肤,痒得厉害。

一颗心都快被?他喊化了,宋时溪小心调转身?体,抬手搭在他的腰腹上,和他面对面躺在沙发上,原本宽裕的地方,因?为?多了个他变得逼仄起来,但?也变得温暖起来。

秦樾那双往日清醒深邃的眼睛难得朦胧起来,只是却依旧直勾勾看着她,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宋时溪心尖颤颤,紧接着就快速跳动起来,乱了节奏,她又往他怀里凑了凑,眼眸弯弯,“你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她刚出声,就见他眯起眼睛笑开了,紧接着回道?:“你老公。”

这三个字砸下来,宋时溪一噎,哪还能不知道?这厮居然没醉,还有心情和她玩笑,顿时羞恼地在他腰间的肉上掐了一把,但?只是摸到硬梆梆一片。

“往下点儿,再往下摸。”

男人?心情愉悦,浑话说完,也不等她应声,就摁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了上来,唇瓣一下又一下地在那抹柔软上蹂躏,片刻又轻啄着,刚碰上就松开,松开又碰上,玩得不亦乐乎。

大掌也没停,依着刚才?的话,握住她纤纤玉手往下,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皮带,往里面胡乱揉去,她每动一下,他就贴着她的唇夸她棒,跟逗小孩儿似的。

宋时溪红着脸颤颤巍巍睁开眼,对上他迷离的眼神,觉得这人?真?就是流氓转世,就算表面装得再矜贵,骨子里也是个叼着肉就不肯松口的疯狗。

偏偏这只疯狗是个不知满足的,刚在她手中去了一次,就撑起了身?体,缠着她跪坐在沙发上,立时又来了一回,压根不知道休息二字怎么写。

所有的疲倦和瞌睡都被他撩走了大半,抖着一双白?玉腿,任由他为?所欲为?,情到深处,连老公都不知道?喊了多少遍,水汪汪的大眼睛盛着秋水,格外璀璨,令人?恨不得栽在她身?上,永远都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