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赤裸的瓷实手感惊讶,她顺势摸上他的胸,继续感慨:“好像比我的围度还大诶。我就喜欢胸大有脑的男人。”

算是夸奖,这时他才伸手开出盏氛围灯。朦朦胧胧的灯光下盛蓝青看见这人耳朵绯红,联想到他方才的行为,竟使得她产生一丝惊诧,爆了粗口:“操......你不会是处男吧?别吓我。”

“你觉得可能么?”他有些无语。

“那你这幅小媳妇首次爬床的害羞劲是闹哪样?”

被这比喻搞到失笑,他将她抱到床铺正中,身体顺势下落将人包裹,手臂支在她耳边,对视,有些无奈:“我说害羞你信么?”

“不信。”盛蓝青斩钉截铁。

“哪像你,身经百战。”他拿指尖挑拨她的发丝,大拇指揉上她的脸:“盛蓝青,我是第一次跟人约炮,上次性生活还是三年之前。真的,不骗你。”

“哦,这是终于”盛蓝青停顿一瞬:“憋不住了?”

将蔡戎逗笑:“是,再不用就真废了。”

够直白,盛蓝青将手搭上他的腰,并不瘦削,反而是由于锻炼而带来的紧致且有力。又将手下滑,轻松拆开并丢弃裹住他下半身的浴袍,摸在他早已挺立的勃起,低呼了声:“宝刀未老,还没废呢。粗度优秀,长度可观,硬度突出。持久度呢?”

因为距离太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脸颊。双手并用,将盛蓝青薄薄一件短袖脱去,摸到她的胸,又低头吻上她的耳垂,窃窃私语:“试试不就知道了。”

在她低低喘息声中得到回应,他的嘴唇和手同时挪动,吻到了她的唇,也同时探进了她的井。他咬上她的舌尖,纠缠间沙哑着嗓子低声笑:“好敏感,这就湿透了。等会会喷么?”

暖灯如雾,铺满整个房间,潮湿了床,也浸润住两具肉体。盛蓝青拍拍他的背,手指已经弄到她支撑不住,求他赶快戴套进入。

他却只留给她一个吻,身体逐渐退后,俯着身子一寸一寸向下吻动,直到手臂支起她的腿,将脑袋塞去空隙,赠送给她柔软的舌,以及无微不至地舔舐。

直到水流越来越多,有了泛滥成灾的架势,甚至喷出股踊跃热流,他才又凑过来,因为方才动作晶莹发亮的唇重新吻回。又将撕开的避孕套塞她手中,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挺立,上下撸动,温柔唤她:“你给我戴。”

挺着身体进入的瞬间,一股汹涌的满足感腾上两人脑海,他俯身抱住她,亲她,听她的喘息也抚摸她的肉体。

前戏足够,服务到位,性欲一瞬便达到巅峰,理智都开始失控。动作幅度愈来愈大,耸动越发激烈,腰肢变得更软,喊叫也更加大声。床铺成为舞台,耸动的肢体负责表演,喘息和肉体碰撞奏成交响乐,涣散的眼神和皮肤因极度愉悦而冒出的鸡皮疙瘩则是演出成功与否的最佳证明。

一场结束后他抱她到干燥处,将她盖在胸膛下,亲吻她的脖颈,做最后的温存。盛蓝青却从他怀中逃出,从床头抓来烟,坐正,气息不稳,但仍旧喘息着点燃。

“事后一根烟......“蔡戎仍旧保持着趴伏的姿势:“盛蓝青,你和渣男有什么两样?够无情的。”

“赛过活神仙。”她补充,将第一口烟缓缓吐出,若有所思:“都说男人过了 25,就跟废了没啥区别,看来你是例外。不是男人不行,是有的男人真不行。”

“对比上了?”他将她的腿捞到怀里。

明明没抽烟,却被盛蓝青下一句话差点呛死:“确实很会哄女生。你真的是程序员?不是鸭子?”

姑且讲这话当成夸奖。他从床上坐起,抓来新的避孕套拆开主动套入,又重新摸上她的大腿,好滑:“可见你以前遇见的男人多么差劲,遇见我这样在床上很正常的男人都会误解。”

倒是事实,蔡戎这人在床上实在体贴。操她的同时,也不忘记用手抚慰她体外的敏感点。而且用舌头便能使得自己高潮,很会舔。

他却又看向方才两人温存的位置,除去汗液还有湿漉漉一团,是刚刚做了还没多久盛蓝青便喷出的一小片愉悦证明

今天只是开场戏,等待躯体逐渐熟悉,以后还能探索更多。

这样想着,他看她将烟压灭,立刻将这人捞回自己腿上坐着,抱在怀里又低头咬上她的胸,毕竟实在禁欲太久,肉体带来的纯粹快感跟罂粟似的使人欲罢不能。他提出诚恳建议:“这一次要不要先从女上开始?”

“唔”被吻得意乱情迷,身体主动做出答复,她抬起身体摸索好位置进入,在对方呼出口满足的喟叹声时,咬了咬他的舌尖:“我会把你操得很爽的”

??35.如果不爱他,没有真心,那风再大也不怕

蔡戎太困了。盛蓝青从浴室出来,发现这人侧卧捧着手机,音筒还在发出声响,人却连眼睛都闭上。

他睡着的样子有点乖,因为洗过头没吹全干的缘故,头发有几缕湿漉漉趴在额头,直接覆盖在那双紧闭的双眼。最漂亮的还是唇,可能因为亲多的原因,红润又有些肿胀。被子拉得不高,刚好卡住胸肌半截,看起来实在色情。

她取过他的手机,惊讶,屏幕是监控画面,那只地包天的小土狗趴在镜头前枕着大号玲娜贝儿睡得正香

原来他将地包天领养了,甚至少女心发作,将狗狗颅顶的毛发抓起,别了个小小的粉色蝴蝶结。

对方并未因为她的动作惊醒,甚至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盛蓝青将他的手机摁灭,又打开,瞥见电量标志泛红。抽出包里的充电宝,给他插上。

然后脱下他的短袖,换上自己的衣服,拎着包走了。

到达楼下等待网约车的间隙她点燃根烟,不远处是陆家嘴经典三件套,高楼耸立,夜晚灯光一亮,独属于钢铁森林的现代美丽。侧头再瞧,恰好一辆阿尔法停在门口,下来位低调衣着的中年男人,和踩着红底高跟的窈窕美女,保安殷勤地从后备箱提出行李,躬下身子带领二位进入。

她转回头,不用打开大众点评,她知道这房间的价格如果让她自己掏钱,是她正式工作之前抑或之后都舍不得住的价格。

与之前约会过的男人不是没有住过好酒店,但几个小时前刚进入房间时,她还是再次被落地窗外黄浦江边的风景震撼:果然视角不同景色也发生变化,外滩看高楼是远的、需要仰视的。而在这里,高楼是近的、仿佛被踩在脚下的。

阶级,这个抽象的概念。因为视角的不同,就这么具象地体现。

“每次住这种地方,都感觉自己像名媛了。”当时她“哇”了声,并未掩饰:“下一次住这样的酒店是什么时候啊。”

蔡戎脱着衣服,回应她:“你还想睡我的时候。”

情场往来,来来去去,就身体来讲,女生承担的风险更大。有情不能饮水饱,没情更是。他对待朋友都向来大方,更不会让女生两手空空,在能力范围内提供最好的是他的准则。

盛蓝青躺在沙发,将抱枕塞怀中,感慨:“有的东西果然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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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就有,没有的一辈子都没有。”

“运气好。”他坐在她身边。

“运气?”这个词再次从他口中出现,盛蓝青其实有些惊诧。毕竟这个城市的有钱人多了去,她约会过不少,但能坦诚将“运气”说出的人还是少数。

“经历拆迁怎么不算是运气?”他抱紧她:“就像我经历过互联网的黄金时代,挣了不少钱,其实能力占比没那么大。都已经是既得利益者了,再高傲就属实是有些不要脸了。”

盛蓝青当时笑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脱衣服洗澡去了。而现在,她站在酒店下,却又想起这话,脑子挺乱。